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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节（第2页）

&esp;&esp;她缓缓摇头。

&esp;&esp;“你知道。”

&esp;&esp;“只是你还不肯承认。”

&esp;&esp;或许段肆言早就发现了，但他不肯承认。

&esp;&esp;毕竟是他隐藏在心底十多年来的执念啊，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推翻呢。

&esp;&esp;他固执的认定了他刚开始的想法，以至于越陷越深。

&esp;&esp;“”

&esp;&esp;段肆言一时间被堵的哑口无言。

&esp;&esp;他抬眸望向姜瑟。

&esp;&esp;发现她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esp;&esp;并没有一丝的愤怒和失望。

&esp;&esp;她还是如往常一般。

&esp;&esp;目光温和而平静的望着他，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笑意。

&esp;&esp;仿佛能包容着他的任何过错一般。

&esp;&esp;段肆言愣愣的望着她。

&esp;&esp;记忆中那个小姑娘的模样逐渐与面前的姜瑟重合。

&esp;&esp;那时候的姜瑟也是这般。

&esp;&esp;无论他如何反抗，如何不听她的话。

&esp;&esp;她也始终带着笑容，目光温和的望着他。

&esp;&esp;段肆言微微张了张嘴，最终微微闭上了眼。

&esp;&esp;“对不起，姐姐。”

&esp;&esp;当他艰难的说出这一番话时。

&esp;&esp;神情仿佛像一个乖乖认错的孩童一般。

&esp;&esp;乖巧得惹人怜惜。

&esp;&esp;段肆言发现自己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内心，就好像彻底放松了一般。

&esp;&esp;并没有难受，也没有痛苦。

&esp;&esp;只是觉得轻松。

&esp;&esp;姜瑟望着段肆言这个样子，内心也微微叹了一声气。

&esp;&esp;如果她当初和段肆言挑明的时候再干脆和狠心一点，那么段肆言会不会没有现在这么难受呢？

&esp;&esp;但人都是有私心的。

&esp;&esp;她做不到那么绝情。

&esp;&esp;段肆言对她的好，她看在眼底。

&esp;&esp;这个少年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着想。

&esp;&esp;无关情爱，他只是想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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