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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光照过,能看到的,都是毛绒绒的。凳子是毛绒绒的,桌子是毛绒绒的,地面是毛绒绒的,连屋檐,梁柱都是毛绒绒的,泛着少女般的粉色。
同样被线绒包裹的床架上,躺着粗壮的龟蛋。
此时的他侧身抱着一个如他半身大小的线球,正半开着猫眼,望向睡坐在一旁的康泰然。
康泰然似乎很疲惫,他坐在椅子上,长手撑地,短脚撑床,如蝌蚪的大头朝下,形成一个三角形般的稳固姿势,沉沉入睡。
也是的,为了自己忙活了这般久,即使昏醉也还是能迷糊中察觉康泰然为自己奔波伺候着。
毕竟人醉心难醉呀!
眼看康泰然瑟缩在椅上熟睡着,龟蛋心生不忍,便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取出床上的毛绒被,为其覆盖在肩上。
可偏生康泰然肩小皮滑,滑溜溜的,被子还没搭多久也就滑落在地。
龟蛋只是摇头微笑,再次搭被上肩,可还是没多久就滑落地上。
两次,三次……
多次尝试过后,让龟蛋的好心变成烦心,当被子再一次滑落地面,发了狠的龟蛋愤然捡起了被子,一下伸出猫爪,以十指箕张之态势一下把被子按在了康泰然的背上。
指甲入肉,这次果然如愿将被子披在了康泰然的肩上。
同时,也把康泰然从睡梦中痛醒过来。
康泰然痛得哇哇乱叫,一下从椅上跃起,从而摆脱了龟蛋的十指戳背,颤抖着用树枝一般的手抚摸着兀自从指洞中冒着黑烟的背部。
龟蛋倒也没有过多的歉意,反身坐到床上,不满地说道“你呀,说一下你吧,长得圆滚滚的,想帮你盖张被子都这么难呀!”
还惺忪着眼的康泰然听罢也不知该发怒还是发笑才合适,只见他坐回椅上,把被子搭在脚上,然后拉起被子挂在双手的鱼鳍上,做回他刚刚的睡姿,被子也就安安稳稳地搭在康泰然的身上。
一旁的龟蛋仿佛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竟是看直了眼,半晌才双手抚掌道“好聪明呀……好吃精你好聪明呀!”
康泰然没好气地瞪向龟蛋,龟蛋也略表歉意地回望着康泰然,一妖一精相视之下竟同时破口大笑起来。
只听龟蛋笑得猫眼半睁地道“说你聪明你倒也不见得十分聪明,明明我腰上便缠有集气袋,你既然没多余的混沌之气付妖医的治疗费用,就别充这个大头,看你被那庸医骗得吐了一大堆的绿液,你难道就不知道你那些绿液是自己混沌之气浓缩的精华之液,吐光了,你自己也就散了。”
“浓缩的精华之液?!没了就散了!?”想起这个,康泰然在身无一文时还庆幸着那个妖医能收自己的绿液作为治疗费用。
此时被龟蛋提醒了才知道这个妖医的狡诈,亏自己还多挤了几个肉疙瘩给他。想到这些,身子竟是一个发软,从椅上跌倒在地,身体的透支竟是说来就来。
“好晕,我这是要散了吗……”
龟蛋没好气地应道“是散早就散了,还要等你演完这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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