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阮芳庭从他身上翻下,贴在背后和他一起侧躺着,手掌滑下,来回重重抚摸着他的屁股。“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将头凑到他耳边,舌头伸进耳朵里轻轻舔了一下。阮丹青身子颤了颤。“生完了你阉不阉?”他吐出一句。“能不能不扫兴?”阮芳庭重重捏一下他的屁股,不悦说道。“这话还你,我给你生一个,算什么?生个儿子,岂不是要废太子?天下要乱的。”“天下要乱?乱什么乱?有我和芳甯,谁敢乱。”“恐怕头一个芳甯要乱。”“大不了你也给他生一个。”“好啊,给他也生一个,到时候是立你的儿子还是他的儿子?”“……”“要不你和他对掐,看谁赢了我立谁儿子。阮丹青转过头,瞪着他。”阮芳庭抚摸着的手停下,和他对瞪。“只怕我和芳甯还没掐完就被那阉人给落井下石。”“你知道就好。”阮丹青回转头,淡淡一句。阮芳庭心里有些气不过,他自然知道那阉人不是省油的灯。当年太上皇把这棋子布下,不就是为了对付自己亲身儿子。太上皇的心太偏,全扑在这窝囊废的身上。双手一把搂紧他,将彼此贴得密不可分。阮芳庭鼻子里哼唧着,双唇在他脖颈间雨落纷纷。又亲又啃。阮芳庭身子轻轻颤,倒不反抗。灼热双手滑进他单衣里,一把拽下亵裤。雪白浑圆的屁股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大腿上立刻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阮芳庭双掌意犹未尽的揉了揉那绵软的屁股,然后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往那两条修长大腿上烫贴过去,将鸡皮疙瘩一一熨平。阮丹青被他抚的舒坦,喉咙里咕噜一声,翻转身,伸出双臂楼主他脖子,双腿缠绕上去。微翘嘟起的甜蜜双唇贴在他颊边,花瓣似的柔软芬芳。阮芳庭知道自己还是要栽,于是叹口气,索性不管了,将那朱唇吻住,唇舌交缠。怀里人也十分动情,呻吟阵阵,娇躯软软。阮芳庭被催得身体里的火攒来攒去,烧得他晕头转向,衣服也懒得脱,将腰间缠绕的双腿分开,心急火燎的半退下自己裤子,就挺了进去。都半个月没碰着身子了,也亏得这人这么能熬。他自己熬着倒也罢了,还非得折腾他也跟着熬,这不是存心害人嘛。终于重新回到这极乐境界,他叹息一声,腰不断用力,将自己抵到最深。阮丹青双手抓着他衣襟,喉咙里呜咽着,脸上表情分不清愉悦还是痛楚。亲了亲他的脸,阮芳庭伸手去摸那衔接之处。身下之人敏感得很。一碰就身子一紧,弄得他额上大汗淋漓。但他忍着,手指在那里试探。“你干什么?”阮丹青四个字说的支离破碎,鼻子里软绵绵的嘤咛着,双眼半合,水波荡漾。阮芳庭不语,只凝眉做自己的事。手指伸不进去,看来并没有其他人动过。他安了心,抽回手指。他不再作恶戏弄,阮丹青喘口气,身子缓下来,扭扭身子在床榻锦被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双腿缠上他的腰。见他已经坦然,阮芳庭也不客气,抓住那细腰,开始办正事。半个月没碰了,他只顾着将存了许久的邪火泄出去,也顾不得玩什么把戏花样,做的实诚又投入。没多久便泄在里面,一身舒畅。阮丹青一脚将伏在身上的他踹开,翻身屈膝背朝外躺着休憩。阮芳庭摊手摊脚躺在床榻上,眯着眼回味余韵。等缓过劲来,转头看到身边卷缩一团撅着光溜溜屁股的背。他侧过身,伸手捏住那臀瓣,小心翼翼扳开,手指伸过去在那里拨弄。那屁股扭了扭,脚踹过来。他轻笑一声,却不松手,修长的手指反而趁在那里一片濡湿滑了进去。手指在里面微微一勾,那双腿一夹。“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他凑过去,在那背上亲了亲,手指却伸过去一根,将之撑开。一只细白的胳膊翻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肩头。那纤细的身子紧了紧。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淌落。阮芳庭身体凑上前,吻住那咬着唇不肯呻吟的朱红花瓣。两根手指在那里花样百出,搅得那身子一团酥烂。日岸上濒死的鱼抽搐颤抖。待那身子渐渐平静下来,他才抽出那两根手指,然后翻身取出块明黄色手绢擦拭手指。阮丹青依然缩在里面躬着背曲着膝,两腿打颤,气喘吁吁,一身大汗。觉得浑身黏糊糊一身汗难受得很,阮芳庭七手八脚脱了衣裤扔到床下,然后翻身过去,揽住他的肩。“把衣服脱了吧,湿哒哒的难受。”说罢也不等阮丹青同意不同意就剥了那层软绸单衣扔了出去。虽然身热汗出,但他也不敢怠慢,还是怕阮丹青受凉冻着。这窝囊废身子一贯弱,不是个能抗的人。扯了薄薄锦被,将他裹住。“我有点渴。”阮丹青转头低喃一声。阮芳庭翻身,看到金盘里还有几块瓜,伸手捏了一块,抓起一块手绢托起塞到他手里。阮丹青这才微微起身,屁股一挪转过脸,手里捏着瓜,一口一口咬着。阮芳庭见他摇摇晃晃吃东西看起来有点吓人,于是给他往背后垫了两个厚实的软枕。垫完了,看着他靠在枕头上安安稳稳舒舒服服一副心安理得吃瓜的模样,突然又觉得不是滋味起来。凭什么呀,自己非得这么伺候着他?怎么就这么贱,手自己就动起来了?自从帮着窝囊废生下孩子以后,他是越来越习惯照顾着废物了。阮丹青察觉到他直勾勾的注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巴撅了撅,将瓜咽下。“你也吃?”手一伸,把那咬了一半的瓜伸到他鼻子底下。阮芳庭暗叹口气,低头咬了那瓜一口,慢悠悠嚼着。汁甜肉脆,真是好瓜。阮丹青收回手,也咬了一口。“你还是收敛点吧,处处争强好胜,锋芒毕露,要惹人怨的。”他低语道。阮芳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自古有才能臣有哪个是有好结果的?用完了一朝自然要换的。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这样的功高震主之臣,不就是预备着将来新君杀一儆百,立威而用。”他说得满不在乎,伸手抓过阮丹青的细胳膊,在他手里就着咬了口瓜。阮丹青看着他,抿了抿嘴。“我总还是舍不得。可太子我也舍不得。”他说。阮芳庭笑,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只怕又是裹了蜜的穿肠毒药,说吧,你又要我如何?”阮丹青敛下眉,嚼着瓜的嘴停住。“正如你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前朝功臣新君不用。杜家,也差不多该退了吧。”他幽幽说道。阮芳庭装着一脸恍然大悟,心里自然明白,那傅易青的枕头风又吹到了。不过这也是规矩。他点点头,然后撩着嘴角,手指抚过那柔软唇瓣。“你就不怕伤着芳甯?”“所以你来办咯,你知道分寸的。”阮丹青将他手指含住,轻轻吸了吸,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阮芳庭觉得腰腹里一阵热。将手指缓缓伸进去,在他嘴里搅弄。温热湿润,很是舒服。那条丁香小舌好似烂泥里的一条泥鳅,绕来滑去,怎么也提不住。拔出手指,他扑过去,将阮丹青手里那点瓜一口吞下,嚼烂嚼碎咽今肚子里。凉丝丝甜蜜蜜的瓜落到肚子里,顷刻被里面那团熊熊热火烤干烧焦。一把扯去他为他盖上的锦被,将那光裸雪白的身子压在身下。舍不得?这话是真是假,他分不清,也早已懒得分清。何不就当他有这份心,至少他的付出也算有所得,到时候抛头颅洒热血,也算捞了点本。说道捞本,嗯,还是再来一次,能捞的时候且要捞。这副好身子,他还没用够呢。这一次,可不能轻易绕了他。杜家,可不容易消遣。皇叔,侄儿更深露重,阮贞披了一身大氅,站在暗处等候。远处时不时的传来敲更声,内侍拔尖了嗓门喊着,子时三刻。他已经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身边跟着的德顺觉得脚上有些凉,却不敢跺,生怕发出的些微响动惊到别人,那可就大不好了。女子凄惨的呼号声声声入耳,深更半夜在这偏僻的深宫禁地,越发显得恐怖。阮贞眯了眼,深吸口气,直挺挺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心里没底。这声声呼号揪心得疼,到底是好是坏还真要看老天的意思了。倘若这一次坏了事,倒也算了了一笔孽缘。可,心里到底不忍。星星何错之有?根本没道理受这苦。一声凄厉惨叫过后,女之的呼号声戛然而止。阮贞抬起头,却没有听见那应该随之而来的婴儿哭声。难道……?他心头一惊。眼神一动,身旁德顺领会意思,急忙转身过去。刚越过小门,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婆子捧着个包裹小步跑来。
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我是老虎不是猫/小男人的娇宠+番外 爱上你给的伤痕 丹砂 血的羁绊 契约召唤兽 擒鸟 贞观天下 雪落新婚 化形后影帝非要我当萌宠 妻奴(婚恋) 爱江山?爱美人! [穿书] 穿成恶毒反派靠傻雕苟活 最后一个地球人 [网王同人] 和龙马相爱相杀的日子 [异瞳前传] 十年 重生后驯服了暴躁魔尊 别跟我谈“处” 金贵被苛待的小少爷不想回头了 妖兽都市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馅饼,说好的豪门风云世家恩怨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江湖快意儿女情仇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纨绔嚣张衙内跋扈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狗血装逼扮猪吃虎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医卜星象天机莫测呢?嚓,你有完没完?有,都有!不会自己看书啊?好,我看书去了,看得不爽,削你!那看得爽了呢?要不要给票?...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这是一朵表面白莲内心食人花受与疯批切片老攻相爱相杀的故事。演员楚时意外进入了无限世界,与新人玩家不同就算了,居然让他玩起了角色扮演!副本一顺序已调整任劳任怨捞起自己的老本,尽职尽责扮演着娇柔做作的人设。BOSS想他想他想NPC好漂亮的小东西~玩家他好娇,我好喜欢。副本二已完工凝视着和上个副本毫无差...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公元878年,唐僖宗乾符五年。这一年,王仙芝战死黄梅,部众推黄巢为主,号冲天大将军,转战南方。这一年,李克用杀大同军使段文楚,父子二人发动叛乱,沙陀兵马抄掠河东。这一年,江南盗贼蜂起,连陷州郡。这一年,河南连岁旱蝗,军士作乱。这一年,僖宗斗鸡击球,不理朝政。这一年,大唐风雨飘摇。这一年,后世穿越而来的邵树德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