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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爹,我觉得你也很烦啊……我叹了口气,打断他:“你怎么跟裴铮说?”“我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婚前恐惧症,豆豆很忧郁,她说她得了婚前恐惧症’。”我咽了咽口水:“他怎么答你?”他说:“他说不知道。”“然后呢?”我紧张地问。“然后我就走了。”“你就走了?”我失声道。“是啊,他都不知道了,我还留在那干嘛。”三爹理所当然地说。我呆呆看了三爹好一会儿,然后长长叹了口气,说:“三爹,我困了,要就寝了。”三爹拍拍我肩膀说:“好好睡,或许一觉醒来就不恐惧了。”我觉得三爹头脑简单真是太幸福了,小时候我跟着他行走江湖还能安然无恙,真是皇天庇佑,真龙护身。我真羡慕母亲,有五个绝世好男人对她一心一意,不过她羡慕我也不一定,因为我有五个爹,疼我也是一心一意。我刚准备睡下,一心一意疼我四爹就把裴铮抓来了。我和裴铮大眼瞪小眼,四爹说:“有话就说清楚,说清楚了,就不会恐惧了。”然后出门去,体贴地把门带上。四二沉默,难堪沉默……裴铮率先打破了沉默,向前走了两步,我下意识地往床内侧一缩。“你怕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我怕什么?”我奇怪地反问他。他撩了下下摆,坐在我床沿,一双凤眸细细打量着我:“婚前恐惧症?你是认真还是开玩笑?”我同样回视他:“你觉得呢?把我认真当玩笑,还是把我玩笑当真?”裴铮笑了笑:“我们并非一定要背道而驰。你认真,我也认真。”我低下头,沉默着,不知如何应对。绞在一起双手忽然落入他掌心,温暖而契合。我盯着他手,听到他低声说:“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他声音醇厚如酒,在寂静夜里低低回响,仿佛一首悠长曲子,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我手指微曲,在他掌心里被轻轻摊开,抚摸着每一寸指节。“豆豆,还记得吗,你六岁那年到白虹山庄,正是花开时节。”他缓缓地说道,“那时你又小又轻,只到我胸口,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枝头桃花,我想为你摘下,你却说不,你让我抱着你上去,亲手摘下了那朵桃花。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小姑娘与别人不同,你想要一切,权力、江山、爱情……你不屑于别人给予,宁愿选择自己亲手去摘。义父和先生不了解你,或者说,他们太爱你,用自己方式去爱,将太平江山打造好,再送到你手中,而你,活在他们爱护之中,也是阴影之下。这种爱没有错,却也称不上对,你不能拒绝,但总是若有所失,对吗?”我抬起头,迎向他深沉而又饱含深意目光,轻轻点了点头。“你这双手,又小又软,却总想握住一切,想将一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可知道,从未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爹爹也不行吗?”我打断他,问道,“你也不行吗?”“他们不行,我也不行。”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尚且在你掌握之中。”我苦笑,挣脱他手:“我何德何能,我连自身都无法掌控。”裴铮眼神一动,“所以这是你害怕?身不由己?”我微怔,被层层包裹心思,忽地被他一眼看穿,我恼羞成怒,别过脸去,冷声道:“才不是!”“我还是不能给你安定感吗?”裴铮靠近了些许,属于他独一无二气息将我包围,他张开双臂,将我揽入怀中。“在这里,你找不到归属感吗,不能让你放下防备吗?”我垂下眼睑,黯然说:“我不知道。”那句话,不过是我一时想来糊弄三爹,但仔细想想,或许也正是我此时心境写照。我是害怕,怕不只是裴铮对我心存利用,更怕我对他倾注了太多感情,心甘情愿被利用。我舍不得了……一开始我想用婚约套住他,但现在被套住却是我自己。我用他忘记了苏昀,这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三人,让我忘了他了。我偎依进他怀里,脸颊枕着他手臂,眼睛却望着烛火方向。那一夜,在船上听到那些话,在我心中种下了疑根,没有证据,我并不完全怀疑他,但也无法如之前那般信任他了。我亦问过自己,如果他真背叛我,我还能狠下心杀他吗?我张开双臂,回抱住他,收拢了双手,紧紧抱着他腰身。我舍不得了……身不由己,心不由己。我输了……我在易道临面前把话说得多坚强,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挫败与狼狈。我想要他喜欢我,真心,热烈,不只是相敬如宾而已……裴铮轻轻顺着我后背,下巴在我发心蹭着。“我不怪你对我防备。”裴铮轻声说,“你坐着这世间最高最险位子,所有人都在仰视你,或者算计利用,或者阴谋夺位。这些年,我一直看着你,守着你,帮你挡着明枪暗箭,别人不知你背后艰辛,我知道就好。你心里有苦,无人能诉,我愿意听。别人不懂心疼,我心疼就够。”我紧紧抓着他后背,在他怀里轻轻抽搐着肩膀,压抑着哭声。裴铮用力地回抱着我,低下头,温软唇瓣安抚似轻吻着我太阳穴,拍着我后背低声轻哄。“你太要强了……”他轻叹一声,“但这么要强你,却只会在我怀里哭泣,为了你眼泪,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哄你开心。”我仰头,透过泪眼看向他朦胧眼。“你说这句话,也只是哄我吗?”他低下头,吻去我眼角泪珠。“不要听,也不要看,相信自己感觉。你知道,我对你,不只是喜欢而已。”他唇瓣在我面上游移,最后与我贴合,温软湿润,微微咸涩,是眼泪味道。我闭上眼睛,微启双唇,双手环上他后颈,依着感觉追逐他气息,舌尖渡入他口中,浓郁气息包围着我,像最甜蜜毒瘾,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忘记一切烦恼,一心一意地沉醉在他所给予快乐之中。半晌,他气息不稳地退开,双唇染上粉色和水光,眼角潮红。“豆豆,还怕吗?”他声音沙哑而低沉。“怕……”我欺身上前,“裴铮……南怀王,裴党,苏党,输了一次,我还能重新来过,只有你,我输不起了。”明天婚礼就像我一场豪赌,我用我一生做赌注,去赌一场我没有把握能赢局,也无法想象,如果输了,我该怎么办……裴铮轻笑着拥住我:“爱上我是你一生豪赌,我怎么舍得让你输。”缠吻中,我拉下了他外衣,他握住我手,退开稍许,我喘息着,迷惑地看着他。他食指竖在唇间,唇角微勾,余光瞥向窗外,又附到我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声音微笑着说:“你四爹在监听。”我心中一动,猛地抬眼看向他。他含笑道:“明天晚上……”话未说完,就被我扑倒在床上。我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按着他肩膀,他有些愕然地仰望我,我俯下身,像被突如其来一把火点燃,几乎是啮咬地吻着他唇瓣,双手插入他发中扯乱了他发冠,顺滑乌黑发丝在枕上散开,我呼吸凌乱,吮吸啮咬着他唇舌,他惊愕过后,勒住我后腰,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反客为主,强健身躯覆在我身上,将我箍在他怀中,右手钳制住我双手拉至头顶,墨发自肩头垂落到我脸颊边上,他俯下身,与我鼻尖相触,亲昵却又咬牙问:“真不怕被你四爹听到难为情吗?”我绷紧了后背,上半身弹起,唇瓣勉强擦过他脸颊,定定望着他,轻笑说:“不怕了!”他愣了愣,左手轻触被我亲过地方,良久,唇畔缓缓荡开一抹深深笑意。我问他:“裴铮,你为什么喜欢我?”他说:“你问过很多次了。”我说:“可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手自他后颈而下,探入后襟,拉下他外衣,毫无阻隔地抚摸他结实精壮后背,他手覆在我胸口轻轻揉捏,指尖扫过顶端,瞬间酥麻让我绷紧了后背,拱起上半身迎向他。湿热吻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而下,停留在我胸口,我半睁着眼垂眸望向他,他却忽地停了下来,像忍着极大痛苦,帮我拉起衣襟。“为什么……”我抱紧了他脖子,半是不满半是幽怨。第一次主动求欢,却被他拒绝了,明明他眼里还燃着□,抵着我某处依旧灼热坚硬。他声音低沉沙哑:“我们有一辈子,不争朝夕。”虽是这么说,他双唇却仍是在我眉眼唇瓣之间留恋不去,一声如呻、吟般轻叹溢出喉咙,喉结上下滑动,“你明天要穿着沉重礼服游街祭太庙,今天晚上我要了你,明天你还走得动吗?”我脸到这时方才感觉到热度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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