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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错,就是他。”经过余砚拿着手机反复对照,他终于确定此人就是遥远。沙发上的男子身形和照片里一样削瘦,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两颊微红,拿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起身关掉了室内流转的轻柔音乐。如果不是低沉浑厚的大提琴曲使余砚多停留了一刻,他们很有可能就此错过方才沉睡无法辨认真容的人。遥远比照片中好看一点,应该说……真实的他更灵动独特一些,这要归功于那双柔和的眼眸,像泛着温润光泽的玉。使他本人更具有和嗓音相似的独特气质。遥远把客厅的灯关了,余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傅见驰道:“我们下去叫他。”他们坐电梯下楼,看到对方带着帽子靠在角落,余砚走过去道:“我还以为你会走。”男子嘴角一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紧抿双唇,跟在余砚和傅见驰身后。“他没事吧?”余砚微楞,眨着眼道:“没事,有手有脚,没有受伤,就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刚从沙发上睡醒。”此时夜深,大楼无人,电梯直达12层,傅见驰牵着余砚,余砚照例拉着男子手臂袖口,三人一同走进房中。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阳台上的莹白月光,映照出客厅的隐约轮廓。“他现在应该在卧室。”余砚轻声说道,站在原地等待男子的动作。男子望着爬进房间的皎洁月光,稍作踟蹰,才跨出往卧室走去的步伐。☆、趁着开门后的那半点缝隙钻进来的光线,斜斜横在卧室中,床上的人侧卧在床沿边,昏暗中无法得知他是否已入睡,只是开门的响声似乎没有惊动到他。男子靠近床边,他站立在床头柜旁,低头俯视着此刻毫无防备的人,余砚站在卧室门口观察他的动作,等待良久,才看到对方像受冻后终于行动自由的人一样,抬起稍显僵硬的手臂,拉动身后的窗帘。顿时跃进一叠月光,透着浮动的微蓝,男子蹲下身在床沿边细细端详遥远的脸。“他好像认识遥远的样子。”余砚小声评论。毫无奇怪身后的青年用沉默回应,余砚出身地望着房内的两人,莫名的一丝熟悉感浮上心头,他低声道:“或许遥远也认识他……”如果遥远现在还醒着,就能知道他是否和男子相识,不过难保他也跟常人一样,无法看到灵体状态下的那个人。仿佛为了印证这个想法,在翻身几次后,遥远揉皱薄被醒来了。这让蹲在沿边的男子猝不及防,他想躲开,可是已经晚了一步。“你……”朦胧月色下的声音,显得如此虚幻,男子霎时停住所有动作,他向床上的人看去,只见对方已然闭上双眼,蝶翼般的睫毛微颤。小声呢喃着:“王修远,我知道,我知道你来了……”“王修远?”这个只在前几天刚接到任务的时候听过一两次的名字,此时再次在耳边响起,遥远的呓语更像某种呼唤,翻越事过境迁的篇章,回到最初的那一页。“十年前在南丘学校遇到过的一个高中生。”傅见驰肯定的语气开口提醒。余砚对于这方面的记忆向来不好,经过上司提点后仍然苦脸回忆了许久,才在脑海中找到清晰的面目轮廓。“是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变了好多。”在泛黄模糊的记忆中,那是一张剑眉星目,英姿勃勃的脸,余砚无法忆起清晰的五官,但怎么也跟现在的模样重合不到一起。挺拔的身姿像覆着厚霜的树苗,总是微微低垂着背,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阴冷、厌世的表情,易被激怒,时常粗口,与曾经那个朝阳下跟同伴笑闹走来的少年判若两人。十年对于余砚来说,毫无波澜得仿佛是从指缝中流落的水,对于人类,却是风蚀雨剥的岁月侵袭。他看到男子变换姿势,面向阳台的月光坐在地上,背脊靠着床沿,明明是一个闲适放松的姿势,却无端透出沉重和落寞。某处灵光一闪,视线转到床上的那张恬静睡颜,余砚不由自身说出声,难得带着惊讶语气:“难道他是那个说话结结巴巴的……王修远的同学?”“对,他就是姚毓。”姚毓白天醒来,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洗漱后就着睡衣从厨房拿了一块面包回到客厅,吃了几口便丢到垃圾篓里。余砚看着他又从茶几桌上翻出药,皱着眉将手心里的几颗药丸吞入肚中。由于没有合适的身份来找姚毓,也不能贸然出现在对方家中,余砚只能藏身在傅见驰的结界中,两人站在阳台这个经常落脚的地方,从敞开的落地窗里客厅的人。王修远站在沙发对面的电视旁边,那个位置没有被阳光照射到,他带着帽子站在暗处,浑身散发着与青天白日不相符的沉暗气息。不过姚毓一点都没有感觉,他看不到王修远,正神色平常地在沙发上看书。余砚不能随意走动,他的活动范围在这个房子的主人醒来后,从一室两厅缩小到只有附带的小阳台,观看静态画面久了后难免有点无聊。“他怎么不放音乐了?”背靠着围栏,余砚忍不住发问。傅见驰难得地回答他的自言自语:“因为他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余砚低声道:“可是我们没有……”感受到上司看过来的目光,余砚一本正经继续道:“王修远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了好久,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们去哪了,傅先生,你说他是想跟姚毓叙旧才来的吗?”“看起来并不像单纯的叙旧。”“不是叙旧那是什么?”余砚努力回想,“我记得王修远后来好像转学校了,可是转学的原因……已经忘记了。”傅见驰转过头,望着余砚道:“说一下你还记得什么。”余砚脑海闪现几个画面,一五一十道:“我记得那个学校有荷花池,还记得校园每个角落都有不同颜色的猫,他们高中生要上晚自习,运动会不止长跑短跑这些项目。”“全都是跟他们无关的事物。”傅见驰冷峻的双眸在阳光下也无半点温度,余砚想要解释,道:“傅先生不是说不能对人类投入情感么?已经过去了十年,我忘记那些也很正常啊……”没有再继续纠结,傅见驰的视线回到客厅中的两人身上,道:“如果是叙旧,他会找到机会跟姚毓说话。”“昨天晚上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他今天没有走,也许就是在等一个更好的时机。”看来又要在小阳台驻扎了。余砚在心里默默了口气,不过……他用眼角偷瞄身边的青年。不过今天傅先生说的话倒是比平常多了。姚毓放下书伸了一个懒腰,他按亮手机屏幕看时间,才猛然意识到已经是正中午。余砚还在奇怪他怎么不会饿,就看到对方起身去厨房捣鼓,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面包,看了两眼又放进去,接着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快速准备好米和适量的水,打开火离开厨房。这期间王修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姚毓躺在沙发上不知不在又睡去,才向前走了几步,余砚借此机会也从结界中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相认?”“相认?”王修远眉头一皱,警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认识他?”每次任务完成后,傅见驰都会抹去那些有过接触的人类的记忆,王修远和姚毓也不例外,他们脑内都有一颗窃梦珠,所以见到余砚的时候,王修远没有任何印象。同样的,他也不会知道余砚清楚自己和姚毓的关系。“我看他昨天跟你说话了。”余砚试探着问。“他只是在做梦。”余砚看着沙发上脸色苍白的姚毓,放低声音道:“那现在人也见到了,知道他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是发烧感冒之类的症状,你放心了吗?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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