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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确定两人走远,才迈开步子离开。
天已经放晴,阳光破云而出,骤然明媚的天色让熟悉了暧昧光影的眼睛很不适应,看什么都过分明亮,连带着人声风声也显得嘈杂。但夏镜知道,生活的原始形态就是这样混沌不堪的。
他想自己终究是道行不够,杜长闻隐瞒性向根本不需要告知他,要相亲要结婚要怎样度过这一生,根本也和他没有关系,但他还是难过极了。可悲的是,他既没有质问杜长闻的勇气,也不敢质问自己这样难过的根源是什么。
他只能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种强行按捺的平静维持了几天。
这日,夏镜和杜长闻约了讨论毕设,去实验室的路上,脸颊忽然划过一滴水,抬头一看,明媚的太阳当头悬着,同时却有雨水落下。
晴天落白雨,他自然没有料到,也没带伞,雨却是顷刻间就下大了。
冒雨走进哲学楼时,身上的t恤已经淋湿大半,头发也沾了水。这种天气即使下雨也不冷,夏镜不太在意,到实验室后,扯了些纸巾擦脸,顺便在头发和衣服上也按一按。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哪知擦完才发现t恤上还是沾了纸屑,只好一点点处理。好容易弄干净,又怀疑头发上也沾上了,于是又伸手好一阵拍打。
于是但他抬头时,就见杜长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正靠在门框上,怀抱双臂看着自己。
夏镜弓着背脊僵在那里。
杜长闻似乎被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取悦了,面上浮起明显的笑容:“没带伞?”
夏镜站直身体,“嗯”了一声。
“进来。”杜长闻转身往里走:“找件衣服给你。”
夏镜像个提线木偶,跟着指令走进去。杜长闻从书桌下层抽屉里拿出一个衣袋,走到夏镜面前递给他:“不是新的,但洗干净了。”
夏镜看向他。
清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杜长闻的面部轮廓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柔和,夏镜却依旧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瞬间的沉默过后,他接过衣服,勉强扯出一个笑,说了“谢谢”,然后故作镇定地走出去,到洗手间换衣服。
杜长闻给他的是一件短袖衬衫,款式寻常,颜色是柔和的灰蓝,穿在身上大了一点,但衬衫这种款式是无所谓的。
夏镜理平衣领,手指抚过柔软的布料边缘,触感服帖,的确是穿过多次的旧衣。他站在原地怔忪着,极力告诫自己抛开心里说不出的异样感受。如此做了许久心理工作,才回到实验室。
杜长闻打量了他几眼,嘴角的笑意并不明显,一开口,也说的是正事:“把上次发你的论文也找出来吧,里面那个实验你看过了?”
可他越是一句不提,夏镜越是觉得他闲闲地站在那里,是在不着痕迹地看自己身上这件衬衫。
避开杜长闻的视线,夏镜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文档。
室外的雨已经停了,微风送来泥土和雨水的气味,杜长闻端着咖啡走过来,准备看他的毕设进展,所以空气里还混入了咖啡的香气。
然而这些都无法掩盖他的感受——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杜长闻的味道。
其实哪有什么味道,衣服也是洗过的,可这种感受强烈到让人难以忽略,根本由不得属于理智的那部分头脑跳出来讲道理。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注意力无法集中,惟有皮肤变得敏感,与衬衫面料的每一次触碰都成了一种煎熬。
在湿润而馥郁的气息里,他不由自主连呼吸都放轻,就怕一个不小心,让杜长闻察觉出什么。
好在毕设的进展还算顺利,两人讨论一会儿,很快将上周未定的几个细节确认下来。
就在他关掉文档,结束这场煎熬时,杜长闻忽然问:“你最近怎么回事?”
夏镜手一抖,笔记本电脑“啪”的一声盖上,但他除了装傻充愣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嗯?我怎么了?”
哪知杜长闻好像看破他欲盖弥彰的姿态,微微挑了眉:“哦,我以为你要和我讨论的不止是毕设。”
夏镜愣住,脑子里有根弦像是被人狠狠拨了一下,嗡嗡地响彻脑海。
但杜长闻显然给他留了余地,又说了句“我去洗一下杯子”便抽身离开,留夏镜心神不定地思索着要不要问出口。可惜直到杜长闻回来夏镜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办,看着杜长闻走近了,他只能抛开乱成一团的逻辑,硬着头皮说:“我听见郭老师和你说的话……”
“什么?”
“就是,让你去相亲……”夏镜看他好似不记得的神情,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夏镜凝视着杜长闻,没有在他脸上找到半天尴尬或惭愧,非要说的话,杜长闻甚至有一点疑惑:“哦,有这回事,你想说什么?”
夏镜被这种态度刺痛了,眉头皱得更紧,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去和女人相亲?”
杜长闻渐渐露出了然的神情,面对夏镜质问的目光,他很平静地做出回答,却是说得另一件事:“你看见那张照片了。”
语气里并没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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