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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个态度简直正常得太不正常了。

&esp;&esp;顾泛找不出他的破绽，只能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二夫人所用之香里留有慢性毒，大夫您却说她是病逝，这不合常理吧？”

&esp;&esp;老头儿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女子闺阁之物，你怎么拿到的？”

&esp;&esp;顾泛面不改色地撒谎：“我那相好是伺候二夫人的贴身侍女，她那日整理夫人遗物的时候跟我说的。”

&esp;&esp;“倒是个风流种。”老头儿冷哼一声，“得了，不会撒谎就不要出来骗人了，是小少爷自己去查的吧。”

&esp;&esp;“主要是时间比较紧迫，要是多给我点时间，我肯定给您编个更完整的出来。”顾泛倒是知错就改，态度十分诚恳。

&esp;&esp;他已经看出来这老头儿是这事的知情人，且精明得很，与其与他搞弯弯绕绕的那套还不如直接捅破了来说。

&esp;&esp;“既然小少爷自己发现的，那也不算我破坏约定。”老头儿没理他的油嘴滑舌，像是自顾自陷入了回忆，“其实我本来不愿意干这种砸了招牌的事儿，一旦被发现，那脸可就丢大了。只是医者大都仁心，有些事实在是禁不住病人求，唉，都是可怜人。”

&esp;&esp;“这杨家二夫人啊，我。

&esp;&esp;又到了扔骰子决定下一个世界写哪个主题的时候

&esp;&esp;懒惰

&esp;&esp;顾泛走进杨峥的屋子时，他已经趴桌子上睡着了，看样子应该是看书看着看着睡过去的，笔还握在手里，桌子上一大片的墨迹。

&esp;&esp;本朝的选拔制度虽不如现代这么完善，但也能称得上公平，分为初试、复试与最终的殿选，年满十六方可参加，天纵奇才者可破格录取，只不过需层层上报，经由天子决定，省得地方有人浑水摸鱼，靠关系入仕。

&esp;&esp;初试定在来年的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熬过了最难熬的寒冬，便是见真章的时候了。

&esp;&esp;顾泛那时的高考也算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是他天资聪颖，数理化这块儿自小便底子好，文科也算勉勉强强过得去，复习的时候便比许多人要少花一点时间，眼瞅着杨峥每日起早贪黑地念书，看着幸灾乐祸又有点儿心疼，时不时地就会来盯着他出去放松一下，免得考着考着把人考傻了。

&esp;&esp;他脚步放得轻，杨峥大约是真的累了，细微的动静也没惊动他，睡得死沉死沉的，直到傍晚才醒过来。

&esp;&esp;“醒了？”顾泛把书一合，站起了身。

&esp;&esp;杨峥有些怔怔地揉了一把眼睛：“先生来了。”

&esp;&esp;“最近感觉怎么样？”顾泛把来的时候从厨房顺的养生汤推过去，权当借花献佛。

&esp;&esp;杨峥的眼睛底下一圈儿青黑，整个人就是恍恍惚惚的状态，看着完全没睡醒的样子，听了这话反应了几秒才答道：“还不错，把之前的都温习了一遍，应该没问题。”

&esp;&esp;“谁问你这个了”顾泛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我说你精神状态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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