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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贪眠,沉明琅睁眼时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睡了个囫囵整觉。
他是半缕神魂托生的仙胎,这副壳子自打落地便是天生的修士,睡眠、进食、病痛早已成了记不清的感触,若非凡尘与幽都两次秘境的游荡,他几乎快要忘了作为人的感觉。
沉明琅闭着眼叹了口气,再偏头时却见怀中人儿睡得正香。
他知道魔修之道并不禁欲,因而长湮道尊从未明令禁止南柯去做什么事,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待吃尽了玩腻了,欲就被降服了。可是眼下看南柯这一副娇娇儿似的少女心性,也不知何时才能到那个境界。
他软下眉目,抬手轻轻抚了抚南柯睡得一片娇红的脸颊,却见她轻哼一声,偏了头往自己颈窝间躲。
真不知她这样一天天无所事事的人哪儿来的那么多觉睡。
沉明琅收回手,转过视线时便听旁边传来一管黏糊糊的声音:“……几时了……怎么不叫我……”
南柯边说边揉眼睛,她支起半个身子,人还迷糊。沉明琅就这般躺着没动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才长发散乱地抬起头,同身旁男人对上视线。
“嗯……嗯?沉明琅?诶……”
合着她还当自己睡在笑春山呢。沉明琅轻笑一声,将南柯拉回自己怀中:“想什么呢,一会儿就到雁洲了,还惦记笑春山呢。”
这一个拉扯南柯又枕回沉明琅怀里,她眨了眨眼,总算清醒过来。
小姑娘一双手下意识缠上了青年的腰,语气慵懒:“……做了个回笑春山的梦。梦到小时候在师尊洞府里的竹席上睡觉,又凉快又舒服。”
沉明琅含笑看她:“是吗?可我那处清幽简朴,并无竹席凉身,掌教还去么?”
“怎么不去,”南柯挑起眉梢,她一只手贴着沉明琅寝衣内侧滑到腰腹胸口随意抚着,“在你们雁洲的高门大派里睡你们的道子,想必我这一任笑春山掌教的名号足以流传于苍洲风月艳史许久。”
她愈说声音愈轻,最后一字更是堪堪吐在沉道子耳边。南柯双眸带着盈盈笑意,问道:“沉明琅,你怕不怕?”
沉明琅半侧过头同她对视,嗓音含糊:“怕甚么?”
“怕你一世清名堕于叁丈软红,成了后人口中被女妖引诱的叛道者。”
“你可饶了我罢,”他苦笑一声,有些无奈,“我又不是帝姬那般下来除魔救世的,我是神君所托来寻你的,哪就要在意身后名声了。”
“那不行,我还是在意的,”南柯重新坐起来,她抬手化出一根桃花玉长簪,将一头长发草草挽起,“我已经累了你的修行,再累你的身后名声,欠你的因果就太多了,岂不是千年万载都还不清。”
她利落地翻身下床,将昨夜丢在椅背上的桃红大袖松松笼在身上,只余半张脸给沉明琅:“日头还早,我先回去了。若是再赖一会儿教瑚羽瞧见我从你这儿出来,指不定我同她的好就又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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