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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情热里忽然覆上来一阵微凉似软玉的女体。
扶玉半阖起眼,濡湿的视野里依稀可见一具白皙娇美的身体。
是梦吗?
他下意识拥住那具霜雪般的女体,嘴唇贴在她颈间含吻吮吸。
好清凉……好舒服……
扶玉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痛,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初来醉梦阁时是受过一日媚药调教的。
伎子们给一个个剥光了衣裳喂了药,赤身裸体在春凳上被缚着躺上一夜,此之谓下马威,为的就算告诉这些年轻人们他们已经不是良家子,要趁早丢了傲气,认了做娼伎的命。
那一夜他躺在长凳上,身旁耳边溢满了不同人的喘息与呻吟。
他的身体滚烫,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从未体会过的情欲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只能咬着口中软木忍耐,指甲嵌在掌心里留下来一排深红的月牙儿。
这次他却不知自己为何会被下到地牢里,又受这般欲火煎熬的责罚。
牢房里空空荡荡,他在简陋的床板上一次次昏睡又苏醒,汗水止不住地流下,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便会有着黑衣的人给他灌下清甜的汁液,将他从濒死中拉回来,投进更烈的情欲里折磨。
南柯知晓身下之人现在算得上神志不清,也没同他小狗似的吮吻啃咬一般计较,她记得在池子里时这少年人服侍过她,唇舌之技还算不错。南柯一手压住他肩膀将人按下了去,张开双腿欺身骑在他头上。
那海族少年虽然不大清醒,但受过训的身子还是主动的。知觉到女子此刻骑跨在自己脸上,他便仰起头吻住了那腿间的蜜穴。薄唇吻着两片肉唇,舌尖自微湿的穴口一路挑到蒂珠。
南柯轻哼一声,她身下的扶玉知晓身上人得了趣,便用舌面去卷穴口涌出的淫液。
微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南柯伸出手臂撑起身子,柳腰微挺将蒂珠压在了扶玉的鼻梁摩挲着。
她的身体已然动情,扶玉知觉到这穴儿的水液变得丰沛,便微微张了唇将两片软肉尽数含在口中嘬弄,舌尖穿过被吮得合拢的两片脂红贝肉重重捻在肉珠上,南柯细喘一声,撑着身子的手下意识握住一缕扶玉散落的长发。
扶玉给水液溅湿了唇舌与下巴,他放开口中含着的嫩肉,原本压在南柯腿上的手也伸过来拨弄起敏感的肉蒂,两指在穴口摩挲几下便沾着湿滑的淫水插进受了冷遇的穴里,一点点揉按着肉壁寻找着这具身体的极乐点。
肉穴一点点绞紧,纤白的手指进出搅弄时传出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扶玉一边按揉着腔穴里蠕动的媚肉,一边探了舌尖出来抵着充血的小珠颤动。
南柯轻叹一声,她伸出手搂住扶玉颈子,身体慢慢向后仰去,这般动作使二人交换了一个上下,改成了南柯卧在床上,扶玉俯在她腿间侍奉。
修士均是不漏体,因而南柯欢爱时涌出的水液实则是合欢心法运转后的阴精所化,双修时于男伴极为有益。
扶玉摄了南柯灵液,血脉中的情毒寸寸消融,蒙蒙里有又一股至纯的灵气涌向下腹丹田。扶玉不知他这是受了天生媚骨的吸引,只晓得原本那炙烤魂魄的毒辣火焰渐渐熄灭,肺腑间涌出一股先天的欲望——同样炙热,却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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