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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二月,那他窗台上必定摆着好几盆白色风信子,凉风一吹,整个房间都是它的香味。
说来奇怪,傅成北也不懂自己一大男生,为何会突然喜欢上这味道。
只记得十三岁那年,他如愿以偿分化成alpha后,最先闻到的气味就是它。
起初他只觉得它很香,隐秘恬适,合他心意,但并不知道这是风信子,
直到有次偶然路过花店,清风一吹,即便几十种的花香混在一起,他也准确无误捕捉到了那丝令他着迷的味道。
那天在花店,他凑在好几排花架上闻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日落黄昏、嗅觉快要麻痹时,终于遇见了最角落的那株白色风信子。
傅成北最后用指尖碰了下洁白细腻的花瓣,转身坐到桌子旁,拿出一张化学试卷准备写。
快月考了。
化学始终是他所有科目里的沟壑,不是化学不行,年纪第一还轮不到那只狗。
可只写了俩题,就无法再继续。
易感期前期撞上下雨天,这是要他炸的节奏。
傅成北扔了笔,半吊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眼睛时不时瞟房门一眼,像在等着什么。
半天,门口还是静悄悄的,半只鬼也没有。
傅成北一蹬桌子,带着撒气的力度,俊脸上掠过一抹戾气。
他滑着椅子移到另一张桌旁,打开抽屉胡乱翻了翻,挑了块掌心大小的木料,用刻刀开始雕。
柔和灯光下,男生埋头趴在桌面上,侧脸轮廓棱角分明,肩背平直,后颈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上还残留着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
傅成北从小就喜欢木雕,不是单纯的兴趣,而是参赛拿过奖的。
一楼客厅有面墙,全是他雕的小物件,各种东西都有,虽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足以拿得出手。
放以前,他能一动不动坐这儿雕到半夜,今晚显然心绪不宁。
走两刀,眼睛往门口一瞟。
再走两刀,又是一瞟。
瞟到最后,手里木料没成形,倒把人气成一只河豚。等实在受不了扔下刻刀准备出去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傅成北焦躁不安的心立刻静了下来。
他没立即应声,悄悄挪动步子,跟做贼似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起木料和刻刀,呼出一口气,淡淡冲门外道:“门没锁。”
下一秒,路望远拿着几张卷子进了门。
他神色沉静,穿着深灰色睡袍,衬得他肩宽腿长,没了宽大校服的遮挡,肌肉线条突出流畅,周身上下散发着男性alpha独有的危险气息。
直到傅成北出现在视线中,这股气息才骤然消减,归于平淡。
傅成北头也没抬,跟有多痴迷手里那块四不像的木料似的,漫不经心道:“学霸想学习去那桌。”
路望远没听,径直朝他走过去:“怎么不吹头发?”
傅成北:“懒得吹。”
路望远把试卷放到桌上:“你知道我不喜欢湿……”
“哎呀知道知道。”
傅成北很不耐烦放下木料和刻刀:“现在去吹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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