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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珑微微一笑:“我不过随口问问。”两人正自闲聊,灵犀这厢被捆得喘不上气,偏偏她性格倔强之极,不肯就此服软,尚与聂季拳来脚往。骤然间,她发觉气接不上,手脚脱力,聂季尚未察觉,一脚踢在她左肩,灵犀整个人横飞出去,接连撞破五、六间屋子,重重摔在地上,碎砖瓦哗哗哗砸她身上。莫姬倒吸一口冷气,反手拉住热血上涌就要冲出去的夏侯风,轻声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夏侯风也知晓自己抵不过聂季,转头看向墨珑,急道:“珑哥,咱们就干看着?”眼见灵犀被重摔,墨珑瞳仁微缩,眼看聂季已经冲过去,遂沉声道:“不急,再看看。”没料到灵犀会突然脱力,聂季自己吃了一惊,慌忙跃过去,扒开瓦砾。刚把她的脸扒拉出来,就看见一双杏目瞪得滚圆,气得能喷出火来。“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聂季连声赔不是,“真不是故意的,你平日也没这么娇弱呀,我怎么知道……”“赶紧把这索给我解开!”灵犀恼道,“捆得我气都接不上,怎么打架。”聂季将她扶起,还不忘替她拍拍身上的灰,可就是没解开揽月索。“快解开呀!”灵犀催促道。聂季颇踌躇,不放心地看着她:“解开可以,但你不许跑,乖乖随我回东海。”灵犀倔得很,当即摇头道:“不行,我还有事未了。”“你!”聂季拿她无法,捻诀念咒,捆在灵犀身上的揽月索顿时松开,却绕上她的手腕。揽月索两端,一端绕在灵犀左腕,另一端绕在聂季右腕。灵犀发急道:“你这是做什么?”又扯又拽,揽月索牢牢系在腕上,分毫不动。“跟我回东海。”聂季百般无奈地叹了口气,放软语气,“算我求求你行不行,乖乖和我回东海。你知不知道你这趟偷跑出来,闯了多大祸,水府里头,从婢女到侍卫,再到二十八侍读,连掌膳司事都被罚了个遍,最惨的是当值的左右丞中,直接被关进霆狱。”听了这话,灵犀面露愧色:“与他们又不相干,她怎得不讲道理。”“所以呀,你还不赶紧跟我回去。”灵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这般不讲道理,肯定是气得不轻。我现下回去,正撞她气头上,还不知要怎么罚我呢。”“我估摸着,最多也就是让你去跪明塔。”聂季没好气地看她,“就是罚,你也得认!这次正碰上对玄股国用兵,大公主脱不开身,从上到下,在她面前连喘气都不敢!你也是,她对你那么好,你就只会给她添乱。”灵犀气恼道:“对我再好有何用,天天关着我。”“唉……”聂季欲言又止,“大公主有她的苦衷。你先跟我回去,有事再慢慢商量。”“我不回去!”“由不得你了。”聂季拿她无法,只得攥着揽月索就走。灵犀被索所制,不得已跟在他身后,经过墨珑等人时,朝他们急打眼色,示意他们快帮自己脱困。可惜的是,墨珑神情淡漠,对她的目光无动于衷;东里长低垂着头在地上数蚂蚁,夏侯风和莫姬自知不是聂季的对手,有心无力。待聂季已行出三、四丈远,墨珑才突然长叹口气,略提高嗓音,与东里长道:“这东海的人是霸道啊,毁了人家镇子,连句交代都没有。看来咱们以后再遇上东海的人得绕着走才行。”这话音灵犀听见了,当然也清清楚楚地传到聂季耳中,他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盯住墨珑。后者耸肩,示意他看向被毁的屋舍,还有惊慌失措远远躲开的兔子精竹鼠精等等居民。聂季楞了楞,说是毁了镇子自然有些夸大,但确是有七、八间屋舍或塌或残。陆上的房子委实跟豆腐块一般,他暗自摇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旁边灵犀把钱囊递过来。“你快去给人家赔礼。”她理直气壮地催促他,“把东海的脸面都丢尽了,回头我就向姐姐告你的状。”聂季不服气:“为何是我?你也有份。”“你不抓我,能打起来吗!”“若你乖乖跟我回去,能打起来吗?”“你先动手的!”“你先逃的!”“……”眼看着两人又吵起来,旁人皆无语问苍天,生怕他俩一个不对付又打起来。好在聂季自持已制住灵犀,也不怕她再跑了,口舌之争便让了她一步。当下拉着她,挨家挨户赔礼道歉,再赔银两。住在此间都是素□□怪,天性机灵,一有风吹草动便能窜出五里地去,故而虽塌了几间房,但并未伤及人命。加上聂季出手阔绰,所赔偿金额远远高于屋舍损失,众精怪十分满意,连之前最为悲悲切切的竹鼠一家也欢喜起来,称颂东海之人有礼有节。☆、东里长拄着拐杖,在坍塌的客栈前唉声叹气:“晚上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我这把老骨头可真要遭罪了。”原客栈的兔儿精劝慰道:“从这里往东,不到十里地就是青要都城,客官不如赶往那里住店。”“青要都城,那里住店一定很贵吧。”东里长叹道,“唉,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呀……”聂季被他叨叨烦了,大步过来往他手中放了两个金贝,道:“拿去住店吧,对不住了……你认得他们?”后一句话是在问灵犀。灵犀刚要回答,忽看见墨珑向她使了个眼色,怔了怔,才犹豫道:“……呃,那个,就算不认得吧。”“什么叫就算不认得?”聂季莫名其妙,“认得就是认得,不认得就是不认得。”“不认得。”灵犀只得道。“那怎得方才我见你在和她说话。”聂季指得是莫姬。灵犀并不擅长撒谎,艰难道:“就是说说话而已……我看她腰上藤鞭好玩,想问她买。”她素日便是孩子心性,最喜新鲜,此举倒也合情合理,聂季并未疑心:“这些日子,你一直都一个人?”“……是啊。”聂季同情地看她:“没吃苦头?”“想听我笑话?”灵犀没好气地瞥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此时墨珑、东里长等人已经往东面行去,自然是要往青要都城去投宿。灵犀还指望着他们帮自己脱困,忙道:“我累了,我也要去住店。”“还住店?!随我星夜兼程赶回东海要紧。”聂季虽能腾云直上,日行千里,但却无法带着灵犀驾云,只能带她从陆路慢慢回东海。灵犀岂肯相依,发脾气道:“我已风餐露宿数日,怎得连住店都不行?”“风餐露宿,你?”聂季看她确是瘦了好些,不似在府中那般白白嫩嫩的模样,不禁起了怜惜,薄责道,“现下知晓什么叫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了吧。行了,那就歇一晚,明早可要随我赶路。”灵犀不吭声,大步往前赶去,捆在一起的揽月索拽得聂季一踉跄,只得快步追上她。行在前头的夏侯风性子急,回头看了好几眼,确定灵犀和聂季也往青要都城去,才稍稍安心。他往墨珑身边一凑:“哥,咱们怎么治治那小子?”墨珑佯作听不懂:“哪个小子?”“就是那拆房小子。”夏侯风道,“咱们救不救灵犀?”“谁说要救她了,咱们和她的生意早就了了。”墨珑瞥了他一眼,警告他,“你别多事。”夏侯风一头雾水,回到莫姬身边:“到底怎么回事?”眼看着灵犀被聂季带走,莫姬心中正自懊悔不已,早已方才便将那枚千年鲛珠拿过来,岂不是好。见她不理睬,夏侯风只得收了声,忽又想起一人,四下张望道:“那只大尾巴羊呢?姓白的?”“理他作甚。”莫姬毫不关心。原来白曦自在客栈门口遇上聂季,恐上次骗他们之事被拆穿,被聂季找麻烦。他知晓十个自己也抵不上聂季一根手指头,趁乱时连忙躲起。直到看见他们都往青阳都城去,他才远远地跟上。好在东风和暖,他不但能循味而行,且不用担心被聂季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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