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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一名下人从鸽子脚下的小竹筒里抽出一张纸条,连看都不看匆匆走进一间点著檀香挂著纱帘透著淫奢之气的屋舍之中,然後跪在一张锦被大床旁边,举著纸条对隔著纱帘睡在床上的人轻声说道,左护使,有飞鸽传信。稍顷,帘内才缓缓伸出一节白皙的藕臂让下人把纸条给他。再过片刻,床上的人才淡淡道,你先出去。是。下人轻巧地退出去,留下一室宁静。偌大的床上,含著一缕情事留下的余韵裸身侧躺在床上的人拉过锦被至鼻间,嗅著某个人独有的麝香,唇角不禁露出柔柔一笑,并呢喃一句,主人。此刻若不是还留下这些气味,方才那般销魂蚀骨的交缠就如梦般不真实。眼眸一瞥,似是在枕上发现什麽,躺於床上的抬起上身,小心从枕上抬起一根黑长的发丝,这根发丝与他的及肩长发不同,长度足有五尺,得到丝发,他拿出枕下的一个锦囊把发丝小心地放进去。再休息半个时辰,他方平定情韵起床净身穿衣,走出奢豔的房间时,已然恢复成之前路祁天和宋止行见到的那个脱俗如仙人般的佟羡。方才那般美豔动人,倾绝天下的媚姿已完全不见。所有的柔情只为一人,就连活著,也是为著那人。路祁天在客栈里等了将近三个时辰,等到掌灯时分时他再也捺不住性子正要出去找人,却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店夥计於屋外高喊道,客倌,有你的访客。路祁天急忙前去开门,一眼,他便看到了站於夥计身後玉树临风的佟羡。佟羡见到他,自然先客套一番,见路祁天神色不对,才询问他找他所为何事,是不是寻玉壁时遇上难事?路祁天心有琐事,加上今次见佟羡怎麽看怎麽心存芥蒂,竟也失了礼数没有先让人进屋。现在听佟羡这般问,路祁天也不绕弯,想想後便答道,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宋止行,佟公子有无见到?佟羡顿了下才道,自前天一别,并无见过。路祁天於心底冷笑,道,佟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宋止行嗜酒如命,昨夜酒瘾上来不管不顾就私自去了你府上盗酒至今未归,为什麽会如此,我想佟公子自是心知肚明,如果宋止行冒犯被你扣下还请给在下一个薄面,请放了人,损失照赔。路祁天态度不佳,佟羡也不为意,依然笑脸盈盈,只见他拂了袖负手至自後,悠然自得地道,路大侠,你口口声声说我扣了人不放,可有证据?路祁天愣了愣,随後道,他昨晚告之过在下行踪。佟羡笑道,那你可有亲眼见他进佟府?路祁天不语。又或是你亲自送他进的佟府?亲自见他被我扣下不放?佟羡口语咄咄。路祁天面露难色,佟羡见此,笑意更甚:“路大侠,你甚至不明确昨晚他是否真到过佟府就如此向我质问,不觉得失妥吗?”说罢,见路祁天依然不语,佟羡冷了下脸色却速度收起,依然笑道:“路大侠是为佟某办事之人,佟某定当以礼相待,就算你的朋友到过府上盗酒,佟某见到了不但会双手奉上美酒,更会好生招待过後再送人回来。”看著从头到尾一脸笑容的佟羡,路祁天欲言又止,最终仍是只字不语,佟羡不以为意,作了个揖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路大侠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请告之,在下一定竭力而为。”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路祁天目送他的身影,一脸郁色。因为过於担心宋止行,他乱了方寸,方才被佟羡一通责难,他才醒悟。尽管佟羡说得头头是道,但仍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疑虑,曾经被骗过一次经宋止行提点後,他觉得佟羡这人不可信,自然不把他的一番话听在心里。当佟羡的身影消失在楼下,路祁天神色平常地步回屋中并带上门,再过片刻,一个黑影自黑暗中悄然贴近这个未掌灯的房间,然後自半敞的窗户偷偷查探屋中情况,屋里一片漆黑看不清楚,再待仔细些查看,一记手刀直接把黑衣人击昏在地,原先应该呆在屋内的路祁天则站在昏倒的黑衣人跟前,冷眼看著他。把这个昏睡的黑衣人拖至屋中不让别人看见并惊动後,路祁天速度施展轻巧飞跃至客栈顶楼,左右一看,不远处的一条街上,一辆马车正消逝於黑暗中的转角处。路祁天想也不想,施起令人惊叹不绝的绝顶轻功,悄无声息地飞身跟上去。路祁天一路上尾随马车,保持在离马车约有十来丈的距离,不被察觉又刚好能看到,马车很快出了城,走了近半个时辰走进山林,山林里小路纵横交错,马车兜兜转转,路祁天好几次差点跟丢,暗惊自己是不是被发现行踪才会如此时,马车停在一处空地上,驾车的人自车上站起,抱拳喊道:“不知哪位大侠一路跟随,不知有何事,不妨出来说罢,也好过这般偷偷摸摸。”路祁天心惊,因为在天机营里他的轻功连师父路之寒都自叹弗如,且听师父说过世间能强过他轻功的人绝无仅有,虽然他不甚自信但也对师父的话信疑参半,现在才跟了一个多时辰便被发现,著实是打击不小。“出来就出来,老子怕你不成!”可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现身时,一个似曾听闻的声音突然震彻林间,不只惊飞林里早就酣睡的鸟禽,更让听到的人耳鸣半天。随声而落的是一个矫健的身躯,定睛一看,路祁天愣了愣,他记性极好,加上这人更曾和他称兄道弟,他怎会不知道。这一身火红肩杠大刀站在马车前的人,正是当日在仙音山被路祁天打败的荒火教弟子凌息!凌息站出来後,马车里的人才站出来,正是一身白衣如雪的佟羡。见到如神人般负手而立的佟羡,凌息眼里没半点惊豔,反而嗤笑一声,道:“我还道是何等高手,原来是个身娇体贵的公子哥儿。察觉我跟随你们的不会是你吧,是你多少还有些本事,还是我轻功真如此不济?”说完,凌息纳闷地摸著下巴思索。佟羡依然是那抹不淡不浓的笑:“少侠的功夫自是高竿,只是你性子太急,好几次捺不住性子透露了气息,这才让佟某察觉了。”佟羡一声少侠让路祁天不由摸摸自己的脸。叫凌息少侠叫他大侠,难不成他看起来比较老成?犹记得凌息还比他大三四个月呢。路祁天这般郁闷却不知他和他那师父路之寒一样长年板著脸故作老成,个性不像个二十上下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沈稳厚实得更像个三十左右的壮年,人家看错他的年纪也不为怪。“说的也是。”凌息了然一笑,“我直来直去惯了,叫我偷偷摸摸的我还真是不习惯。”佟羡笑道:“不知少侠为何要跟踪在下。”凌息顺了下一头火红似血的头发,坦然笑道:“没什麽,奉师父之命来查一件事,查著查著就找到了你头上,觉得你可疑便想跟著你看看你半夜三更的想干嘛。”“不知少侠在查什麽事?”佟羡的目光闪了下。“那就是你不应该知道的了。”佟羡顿了下,依然一脸笑容地道:“那可否请少侠不要再跟随在下?”“跟不跟,那是我的事了。”凌息一脸痞子样。“少侠到底想怎麽样?”“不怎麽样,你可以继续赶你的路,我嘛,就继续跟我的。”“在下一介本份生意人,自认光明磊落,少侠请不要苦苦相逼。”“光明磊落?”凌息以嘲弄的目光自上到下从头看了佟羡个遍,冷笑,“这话,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调查了这麽多天,是你自认隐藏得很好,还是相信我没本事找出什麽,佟大商人,哦不,谭阿谭祭司。”一听到最後的话,佟羡猛然摘下了脸上的笑脸面具,露出一脸森然,顿时,马车周围陷入一片冷寂之中,只有凌息还是那份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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