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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路祁天有些诧异地接过。他正想找个时间去收拾下行李,没曾想就有人送来了。“这是为师叫人给你拿过来的,若菱堂主可等不及你再慢吞吞去取东西了。”路之寒冲他笑笑。今天一早就跟著师父,也不知道师父什麽时候叫人给他准备的。路祁天有些无语,敢情他的师父一开始就有叫他送若菱堂主一行人回冰心堂的意思了。最後与师父道别,他们一行人方才启程前往冰心堂,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若菱堂主特意安排,要麽她骑马带著其他人远远走在前头,留下路祁天和湘琪两人骑马并行,要麽是走在後头,在他们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路祁天与湘琪交谈。其实路祁天和湘琪相处时并不是有多亲密,他极少和女子接触,也不知该如何相处,听多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诲,他保持和湘琪的一定距离,时刻循规蹈矩,看起来反倒显得有些刻板。反而是湘琪看起来亲热些,娇笑时还会向路祁天挨得更近。这与他们的相处环境有关,天机营向来男性居多,阳刚之气甚重,对女子有著无限向往又忠於守条法规,认为女子不应亵渎。而冰心堂则男女均和,从小湘琪便是在师兄师弟的包围里长大,加之昨晚与路祁天有过一番长谈後已然把他当好友,全然没有了一开始时的矜持。她也觉得路祁天这人不错,除了有些木讷外,人品相貌才学样样都是出类拔粹,没什麽好挑剔的。一路长途跋涉,过了十天,路祁天等人才出了燕丘地界,进入江南界後,还要再行个十天八天方才到达冰心堂。路祁天原以为会直接随若菱堂主等人到冰心堂,没曾想,若菱堂主却笑眯眯地让湘琪带路祁天到江南各处去走走。湘琪一听到这句吩咐,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回去冰心堂能出来的机会就不多了,湘琪正十六七岁豆蔻年华,甚是爱玩,听闻不用赶著回去,不高兴才怪。可路祁天闻言却轻蹙眉头,有些犹豫地对若菱堂主道他还得赶赴师命,怕路上这一耽搁会来不及。若菱堂主却笑道:“你这孩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刻板了,你师父让你们随我们来便是想让你和湘琪二人多多相处。他想必不会在仙音山等你早回去了,就算你赶得及见到他,恐怕还被指责怎麽这麽快就回去呢。”路祁天转念一想,觉得她所言极是,便只是笑笑,不再言语。在这里,若菱堂主是长辈,长辈之言不得不听,纵然路祁天没什麽游山玩水的心情,也还是和若菱堂主分道扬镳,和湘琪另行一处了。湘琪虽出来得少,可因为要修习的关系,也曾四处走动过,江南有什麽可玩的地方也都略知一二,她告诉路祁天,他们要先去云轩城龙首坝转转,然後去天下闻名的木渎镇品尝当地美食,顺便欣赏当地美景。龙首坝兀立於在江南的正上方,把江南乃至大荒最大的内陆湖泊一分为二,自龙首坝建成之日起,它便为要塞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曾经的妖魔之乱中它一度落入魔掌,险些被妖魔炸毁导致水淹江南,妖魔被赶出大荒後,龙首坝又归皇家所有,派有驻军守卫。被毁坏的地方修葺一番焕然一新後,龙首坝俨然成为一道令世人赞叹的美景之一,来往游人络绎不绝。其实云轩城和龙首坝是一体,云轩城宏伟绝立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致,只可惜云轩城为军事重地常人不能私自入内,不过能够站在外面一睹那气势非凡的大门也是不错了。一路上湘琪兴致勃勃,虽然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才到龙首坝,但只去过一次的湘琪绘声绘色的诉说让路祁天觉得龙首坝仿佛就在眼前。赶了大半天路,眼看红日就要沈际於云海,他们二人也在找寻今晚的住所时,一只颜色花白约有一掌大小的鸟儿落在了湘琪肩上。路祁天知道,那是冰心堂专门用来负责联络的信鸟,这种鸟儿经过长期训养,识得冰心堂每个人身上特殊的香味,可以传信到处於大荒各地的冰心堂弟子手中。原先还一脸兴奋的湘琪在取下鸟儿身上的信件看完,脸色沈了下去,收起信,让鸟儿飞走後,湘琪转头对路祁天道:“路师兄,或许我们要晚几天去龙首坝了。师父传信来说冰心堂里有人求助,这件事好像特别严重,留守的师兄难以处理才会传信给师父。师父说事情严重,叫我们即刻赶到这个出事的地点。”湘琪脸上难掩失望,但听到事情紧急,原本就没什麽心情去玩的路祁天很快便道:“湘琪师妹,大事要紧,我们先过去吧,等处理好了,我们再出来游玩也不迟。”“也只能这样了。”湘琪点点头,脸色不豫,但还是调转马头,往另一条路飞奔而去,路祁天策马紧随其後。两日後,湘琪和路祁天抵达了目的地,因为若菱堂主离此地较远,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方才抵达。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小村庄,若不是书上描写的地址详细,怕是不易找到。一进到这个村子,路祁天便觉得这里阴气甚重,不太利於凡人长住。而当他们的马停在村口时,一个原先坐在一旁看似在休息的老人看著湘琪慢慢站了起来。湘琪身上穿的是冰心堂的衣服,这衣服青绿为主,腰间系著药篓,只是朴素平常,但这一身一穿出来,只要是个稍有学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哪个门派的衣服。“你……你就是冰、冰心堂……”老人激动地朝湘琪走来。湘琪赶紧下马,对老人柔声道:“老人家,我是冰心堂弟子湘琪,奉师父之命来这里为人治病的,不知那个需要救治的人在何处?”“太好了,太好了,你们终於来了,我们盼了好久哇!”老人突然双眼盈泪,扑通在湘琪面前跪下。“老人家!”湘琪吓一跳,赶紧去扶,“老人家可不要折煞湘琪,请快快起来。”老人起来後一边抹泪一边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下村子有救了。”老人如此激动,湘琪想也知道可能生病之人病情很严重,於是赶紧说道:“老人家,其他事先不谈,快快让湘琪去看病人吧。我师父她过一日也会赶来,若湘琪学识不精没有办法还有我师父呢。你不要过於担心。”“是是,我就知道,冰心堂医术冠绝天下,只要是你们就一定没有问题的。来,你们二人请随我速来,先到二柱子家,他娘病得最久也最严重。”老人说罢,赶紧带路。敢情不止是一个人生病啊?湘琪听了不由望向早就下马候於一旁的路祁天,而路祁天只淡淡一笑,似在鼓励也似在安慰,让湘琪宽心了些。“二柱子,能救你娘的大夫来了!”老人走到一间小矮房前就嚷了起来,只见声音一落,一个瘦小的男孩就奔了出来,急急询问:“在哪在哪?”“就这位,从冰心堂赶来的大夫。”老人指著湘琪道。一看到湘琪,男孩立刻红著眼睛跪到她面前:“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我娘,求求你。”“你快起来,快带我去见你娘,救人如救火容不得缓。”湘琪赶紧把他扶起来,然後走进了小屋里,但趁著屋内昏黄的光线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人时,她愣了。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可她身上却结结实实捆著一道道的绳索,让她动弹不得。不明白这是哪出,湘琪回过头去想问,一见她回头,老人就告诉她:“唉,我们也是无法啊,二柱子的娘一发病就六亲不认,见谁就要咬,那架势,跟吃人的鬼没两样,村里有几个人不小心,都被她咬下了几块肉,二柱子这孩子的手指头都差点被咬断。”“老人家,刚刚你的意思,是不是村里得这种病的人不止二柱子的娘一个?”湘琪问道。“是的,连二柱子娘一块,共有七个人,也不知道是撞上什麽东西或吃了什麽怪食,都变这样了,而且人数还在增加,五天前,还只是两个人生了这种怪病。之前我们也请过大夫来看,可他们都没办法,才不过五天,人数一下就增加到七人,我们苦无办法,直到有位大夫说冰心堂或许有法子可救,我们才找人去冰心堂找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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