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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影知他所说的是何种事物。
他方才交给王老打和陈伍的酒精里,除了二月夺命的孢子粉末之外,还掺入了燕斑水仙球茎的汁液。两味毒物都是几乎无色无味,兼且浸没入酒之后,还被酒精刺鼻气味所混淆。
因此,要想凭气味辨别,几乎是不可能之事。想到此处,梅若影心中一紧,似乎有一个念头正在缓缓地浮出水面。
正这时,又有一个人平步进了医帐,司徒凝香不欲被人打扰,冷然斥出一个单字。
“滚!”
声音在静默的帐中徐徐回响,几乎有袅袅余音。来人却没有滚,语带不解地问道:“二月夺命?还有燕斑水仙?喝了下去?”
梅若影有些惊异地发现,面前的医房主事在听到这声插话后再没了话语,也不赶人,只闷不吭声地立着。
司徒凝香自然不会赶人,因为来人是在外久等他而不见至的聂悯——虽然现在看起来只是个糟老头子。
要知道聂悯最擅长的除医术外,还有易容。四年前他助司徒凝香自九阳山禁地逃出时,将一面人皮面具造得极尽精致、纤毫不差,便用别人的尸体装扮成毒王的模样。
其后又让司徒凝香亲自在那尸身上遍涂剧毒。这些毒药遇水不稀,遇风不散,触肌则让人癫狂失智。伪装成毒王的那具无名尸体在无人敢碰之下,被悬于九阳山门直至腐烂殆尽。
司徒氏都以为叛族者司徒隐是被家主处以了死无葬身之地的处罚,却不知道这是因为司徒荣及畏惧毒王毒药厉害。
只是聂悯在当时的逃亡中却遭了重创,经过几年精心调理才日渐好转。虽然如此,终究没落下内功的修习,刚才人在帐外,就已将这边的对话听得清楚。
梅若影不知来人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只知道是为人和蔼的高医正,听得这位温醇的长者甫一进来就惑道:“姑且不论二月夺命,光是燕斑水仙就极为难得。毒发时如花柳病发,全身逐渐脓肿溃烂,尿水淋漓,难堪其苦,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不会传染与他人。”
聂悯一边说着,一边稍含责备地看了司徒凝香一眼。因着伴侣常用这些难得的毒物去毒害些偶尔遇见的采花大盗之流。至今仍清清楚楚记得,伴侣偷偷落毒后,还咬牙切齿地说着:“竟然感妄图对神医不轨?让你们这些贪图美色的恶贼早早报应不爽。”
果然那些贼人见到这形似花柳病的症状后,都以为是遭了恢恢天网的恶报,至死都寝食难安。
司徒凝香听到聂悯语调轻轻一动,就知道他想到了何处,抬眼看去,正对上那含着宽广包容和些许不赞同的目光。知道聂悯的不赞同是因可惜佳毒浪费于牛粪之上,司徒凝香向来是用毒如流水,于是回以不屑的眼色。
待转回看向侧立于一旁的青年时,司徒凝香又收起了不屑的目光,变得严厉,道:“如果这般轻视自己的性命也是你师父所教,那算是我看错了他。”
梅若影再闻此言,猛然震动。
他在这世并没有师父,唯有亦友亦师的血网黑蝎一众。想到那夜在营外林间的首度交手,这人一口叫出血网黑蝎的来历。他当时用的是颜承旧五师父洪土所授的潜踪土行身法。要知道,洪土之所以能无所不用其极地大使龌龊招数,是因为他出任务之时绝对不留活口,也就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不留活口,又是外人,还有谁能认得出来这身法与血网黑蝎的关系?
一个念头在心中渐渐地扩大——这个人不但认识这个身法、认识洪土,甚至可能是自洪土手中逃得性命的极少数的绝世高手。
念头到此,再也不避忌讳,抬目直直地盯上长者的面孔。
司徒凝香不胜其烦,冷然道:“这已经是个死人了,何必管他死活!”说完,扯着聂悯的衣袖大步向帐外走去。
堪堪走到帘门处,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缓缓的似自言自语的声音。
回头看去,青年一双明眸在混沌的背景中闪耀着熠熠的光泽,声音稳和又坚定:“一位曾教我辨别古药奇药的长辈曾言道,二月夺命世所难见,千万金欲求一枚而不可得,故而世上能识得之人日见稀少,至今世上不过三十人。再者二月夺命气息难辨,形状毫不起眼,这世间能凭一嗅、一眼、一触就判定有异者,当今天下不过五人。岁寒三友之末的梅友糜去病现在东齐大营中,除去那位长者与我,还有二人……”
司徒凝香闻言,烦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下来。不但是为这番推断的准确与严密,而且是为隐瞒了多年的身份,就要因今日怒火上心之下不经意的一番举动而暴露。
果然,那青年缓缓地道:“……江湖盛传失踪已久的神医聂悯和毒王司徒凝香,不知前辈却是其中哪位?”
聂悯也回转了身,视线紧紧笼罩揭穿了伴侣身份的青年。
沐月而浴
梅若影握紧了左拳,隐于阴影中的右手神鬼不知地收向腰间,拂上漆黑的利刃,心间为自己的推断而颤抖。他并不想这时候说出来,但是又不得不立时对质。
潜伏在侧的敌人必需一早确认,否则于大事只能是无法估量的隐患。
若果真是敌人,那么他在此处潜伏的事情就早已暴露,此地已经不再适宜久留。
但林海如猛然提高的医药之术也许正来自此人。至少他相信,这人若是站在林海如那方,即便真就是传说中凶神恶煞的毒王,也应当不会是奸邪,更不一定会维护那作恶多端的家族。
正因这必须的果断和不变的信任,即使是五五分成的局面,他也敢于以身亲犯。最恶劣的后果也不过是打杀出去罢了。
青年维持着坚定稳和的语速继续说道:“赤霞仙、冬荭猸、川姬妖杞……这些就是您方才用来辨别酒中药性的粉末,能将这些剧毒的药粉毫不避讳地携带触摸……毒王司徒凝香——不知您是否真心诚意要对付这个生你养你的家族呢?”
司徒凝香眸子轻眯,语声仍然不变,哑声道:“老朽年岁已高,只是平凡普通人士,并不认识那个自称毒遍天下无敌手的无知司徒小儿。”
梅若影不为所动,低笑一声,驳道:“即是如此,能否请前辈解释一下,您脸上的人皮面具极尽精巧,若您只是个白衣教的寻常细作,又如何能够拥有?”言毕,又转向聂悯,“只怕,您也别有身份吧,高医正。”
这面具的确精巧,色泽润度与活人肌肤一般无异,逼真程度几乎直迫他自己调制出的只怕行走江湖辨人无数的万事通也无法看出蹊跷,聂悯闻言,不再隐瞒,背挺肩张。他本就身材高挑,矗立之下,一股迫人的压力随形直迫青年,沉声道:“言不可太过,话不可太尽,莫非你父母没曾教过你这个道理?”
梅若影不为所动,道:“既是联手对敌,若是相互存疑,合作起来岂不挚肘?”一边说着,后撤的右手抬起,缓缓直至面前。一柄乌黑若影的匕首横挡于面门,“当然了,两位前辈若是着意与晚辈为难,晚辈也不能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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