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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旻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出租车上,学校其实已经回不去了,宿舍楼有人值夜不假,但是这么晚回,少不得又要被那两个欧巴桑唠叨训斥,然后换一顿通报批评。她大一、大二时经常晚归,早已经在舍管老师那里落下了不佳印象,如今,她再不想和那些人有口舌纠纷。
凌晨时分站在大街上无处可去的情况,她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以前有人在身边,即便不在,一个电话,天南海北的也能把他招来陪自己。想到这里,胸腔里又像被什么压着一般难受。
夜风撩着她的发在脸畔、眼前乱舞,她眼神落寞地看着灯光下橙黄的路面,不敢大口呼吸,只能轻轻地将积压在胸中的郁气一点点呼出,然后抚着胸口缓缓在马路牙子边蹲下,浅浅地叹气。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流浪儿,无怪北方的方言里,“马路牙子”指代的是流浪儿,这是一种极有理由的通感。
不知道蹲了多久,蹲到腿也麻了,她忽然起身,朝着马路对面大步流星地走去。她一早就看见对面有家酒吧。
☆、
酒吧不大,生意不冷不热,舒旻推门而入时,里头的人都打量了她一下,判断她是否合适一夜情,但见她顶着一张性冷感的脸,分明是来买醉的,老练点的也便收了心思。
二十五的喜力,舒旻要了三瓶,再要了单杯的芝华士农药,在门口就近找了个地儿坐下后,她便憋着劲儿喝起来。她喝得不快,喝够了就歇一歇,勾着头出神,出神出得连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后又接着喝。失恋后酗酒这种事情,在很多人看来是极矫情,极上不得台面的,但是舒旻总觉得酗酒比哭体面,或者换种说法,往身体里面灌东西总比往外掏东西好,再掏,可真就空了。
抱着酒喝到不行后,她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四肢固然绵软,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身体重重的,很有存在感。酒精在胃里烘烘地烧,她的神志反倒被酒精烧得更加清醒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过往,她忽然撇嘴冷冷一笑,端起那杯芝华士。
她是个很会喝酒的人,什么时候该喝到什么样子,她都有分寸,这一杯下去,就真够了。
不料手刚端起来,一只手从斜刺里伸出,挟裹着怒气稳稳钳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她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她抬头望去,一看之下,她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寒意“噼里啪啦”地沿着脊柱往脑子里冲去,整个人仿佛都掉进冰窟窿里一般。她骤然清醒了,咬了咬唇,她六神无主地嗫嚅:“林……”
她发誓,长这么大,从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样心虚害怕,就像那种第一次作弊被老师抓了现行的心虚,她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灯光下,穿着黑色外套的林越诤突兀地站在那里,面色是病态的苍白,脸颊上透着一丝酡红,不知是高烧烧的,还是被气的,他唇角向下抿着,面容冷峻地盯着舒旻,盯得舒旻胆寒。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冷硬而犀利。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舒旻完全知道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怒其不争,怒她的不懂自爱。
被他盯得几乎哭出来的时候,舒旻不知哪里来的劲儿,被他钳住的右手腕开始使劲儿挣扎,似要挣脱他的掌控。林越诤一言不发地按住她的手臂,凛冽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可违逆的气势。舒旻哪里服气,一边含泪怒视着他,一边伸出左手使劲掰他钳住自己手腕的指头,不料看似病弱的他竟那么有力气,手指像钢铁般冷硬有力。
舒旻红着眼睛睨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兽,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见她还在挣扎,他眉一皱,忽然伸手将那酒杯从她手里拽出来,“啪”的摔在地上,那一声像砸在舒旻心里,她被吓得颤了一下,下一秒,她猛地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那一口分明咬得极重,但是他岿然不动地任她咬着。她便也不客气,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腕,良久,咬得她自己嘴都麻了,她才松口,仰面看着他,抿紧的嘴死死往两边扯着,面部表情扭曲成一团,止也止不住的眼泪从她眼角滚落。
林越诤眼神一黯,严酷的脸上忽然有了点人情味,他略松了舒旻的手,用异常冷酷的声音说:“跟我走。”
舒旻大力摔开他的手,站起身,嘶声吼:“林越诤,你凭什么管我?”
整间酒吧的人都朝他们两人这边看来,一旁的酒保小心翼翼地缩在一旁,犹豫着不敢上前索赔。
林越诤的声音平静稳定:“我再说一次,跟我走。”
舒旻还欲开口反抗,林越诤眸光骤然一沉,一把将她拽近,一手抓紧她的双手,一手将她整个人丢到肩上扛起,大步流星地步出酒吧。
舒旻一路挣扎,不是头撞到电梯门上就是脚踢到墙壁上。
盛怒中的林越诤手都有些发抖,掏钥匙开门的简单动作,他都半天才完成,开门时,一直沉默的他喘息着开口:“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罔顾别人的好意,很有意思,是吗?”
顿一顿,他怒意更盛:“你自甘堕落,要疯、要死就给我疯远一点,死远一点,不要在死在我眼皮底下!”
大力推开客房的门,他粗暴地将舒旻丢到床上,等气稍微喘匀了一点,他冷冷说:“好好待着。”
说罢,他返身关门,“咔哒”一声响,门从外面落了锁。
舒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拍门,歇斯底里地喊:“林越诤,你这是绑架!你这是囚禁!”
门外,林越诤冷厉地说:“那你去告我!去啊!”
客厅里没有开灯,林越诤沐着黑暗立在窗前,面无表情地望着楼下宽阔的马路。
他一早就预感舒旻不会老老实实地回学校,在她下楼后就一直站在窗前目送她走,看着她孤零零蹲在马路牙子上那一刻,他承认自己的心又软了。曾有一度,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心如流木的人,终此一生都会沿着人生这条徙流漂泊而下,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于水中央,不触两岸,不为人取,不为洄流所住,亦不腐败。
然而他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同一个人心软。第一次心软,他将烂醉在酒吧的她送回学校,只是想看看自己还有多少人性的光辉;第二次心软,他将她从肖总那里拉回,他想看看自己能否收放自如。于是,抱着一种浅尝辄止的心态,朝她搭一把手,施舍完了,随时收回;第三次心软,他看见她冒雨站在街上兜售打口碟,他叫eva买光了她的碟,他跟自己解释,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了。
然而,他的车,终究还是回了头。
再以后,他便索性回避这一切思考。只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消失,总有一天,他二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桥归桥,路归路。
直到刚才,看着她不知死活地又进了酒吧,他的心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戳了个洞,一股压抑多年的巨大情绪忽然从那洞爆发了出来,然后他活了,像一个真正的活人那样,会震怒,会心疼,会恐惧,会在乎——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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