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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确实是早,可这会儿已经要中午了,刘夫人是来送礼拍马的,满面是笑:“昨儿夜里那么大的事,还是王妃镇定,我白活了这么些年岁,这会儿心口还直跳呢。”卫善人挨着引枕,懒洋洋没骨头似的,秦昭一安定,她身上藏起来的瞌睡全冒了出来,跟曹夫人说了会话,就已经觉得倦怠了,这会儿接连打了两个哈欠,眼角都沁出泪来。她歪着身子一靠,沉香就取了羽纱面的织花毯子盖在她身上,兰舟的手里抱着黑袍将军,把它送到卫善手边,卫善轻轻抚它背上的毛,玉笋似的手上套了只翡翠米珠戒指,无名指和小拇指上留得寸长的指甲,玉管似的,那猫儿被她抚一下,舒服得肚皮都翻过来。卫善极有兴致的逗了一会儿猫,这才道:“刘夫人巴巴的来,可是为着女乐的事?”刘夫人立时点头,总不能说是求秦昭得饶人处且饶人:“是是是,我心里实是不安,我自己也厌恶这些的,谁知道我们老爷竟会办这么糊涂的事来,我倒是早就想来的,只不得其门而入,昨儿一来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上门给王妃陪罪。”一面说一面把匣子打开了,里头一匣子烧红的宝石,只只都有鸽蛋大小,都是一等一的品相,难得颗颗都差不多大小,光是打磨的工艺就难得:“这些东西入不了王妃的眼,却是我的一点心意,王妃宽和有量,饶恕则个。”卫善饶有兴致的拿起一块来,这一小匣子总有七八块,块块都能单独嵌一套大头面,刘家出手还真是大方:“一看就是波斯来的东西。”刘夫人还当送对了礼,这一匣子拿出去,也足够人咋舌的,笑盈盈道:“可不是,那儿的工匠磨出来的宝石比咱们这儿还要透亮。”“商道不通已经一年有余了,想不到刘夫人还能弄来波斯宝石。”卫善这句一出口,刘夫人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卫善却好似随口一说,又打了个哈欠:“刘夫人放心罢,咱们王爷不过是闲了一年没打仗,骨头痒痒罢了,男人血性好武些,都是寻常,旁的事,他也嫌麻烦,去岁户部对帐,折腾了十来日,烦得很。”刘夫人听她说话简直难以捉摸,一句话好,一句话又歹,可听到这句立时笑逐颜开,晋王爱管军事就让他去管好了,本来晋地一面太行一面黄河,还有两段长城在,北狄时不时就要抢粮抢人,正好把这麻烦事抛到他头上。卫善把那红宝石抛进匣子里,“叮当”一声轻响,刘夫人听了心尖一颤,一时肉疼,就听见卫善道:“这一匣子从哪个行商处买来?可还有旁的好物,有没有金钢石火油钻?我想打两枝像样的花钗。”她身上这许多东西,哪一个件不难得,刘夫人肚里哂然,面上陪笑道:“这是从常家买来的,常家是本地的行商,常年走丝路的,倒有许多外头少见的东西,王妃若是有想要的,明儿就叫常家把好货收一收,送到王府来。”刘夫人自然不是真的买来,钱是给了,百来枚连丝路上的茶钱都不够,常家这么巴结,不过为着上头有人,做生意的路子便广,就算她不在卫善跟着提起常家来,常家也要走王妃的门路。卫善又是那付懒洋洋的语调,却把常家常年走丝路这话给听在耳中,丝路在高昌国那儿已经断了,正元帝派去的使臣还未有回音,她心里总记得秦昭是要去征高昌的,一听见波斯便多留意些,点一点头道:“等我闲时再见罢。”刘夫人已经得了准信,再坐也坐不住了,王妃嘴里话,和打听来的消息是一样的,晋王长于军事,可对旁的事却不擅长,心里算是放下一块大石,两人从此能各自相安。至于户仓只要连年报一个过得去的数给他也就是了。那一匣珍珠一匣宝石收进库里,都是一等品相,贴上红签,初晴抱了匣子送到库里去,沉香直到刘夫人出了门,这才把曹夫人又请了来。落琼眼看卫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替她揉着额头:“公主歇歇罢,让曹夫人明日再来就是。”卫善靠在枕上,微微摇一摇头:“不能误了二哥的大事。”刘家既肯退让,秦昭也不会立时就把事做绝,这回是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都碰在一起,才能顺顺当当把兵权要过来,也专利刘大人钻进了钱眼里,换一个官儿可没这么容易。秦昭得了军权,这事儿便替他抹抹平,上头人得意了,乐平县令却得遭罪,那一地本就受了灾,打起赈灾的名义,还得派人去乐平一趟。卫善脑子里想着,人却迷迷糊糊困起来,她一整日就吃了一碗清粥,配一碟子玉兰笋片儿,旁的小菜一点没碰,这会儿也不觉得饿。落琼看她实是困了,也不挪动她,让沉香把曹夫人领到花厅赐一桌饭食,又包上两盒点心:“王妃乏了,还要劳夫人明日再来。”曹夫人哪有不应的,这两天就要交接了,曹大人这个司兵能不能坐得牢,会不会换上晋王身边人,那可就看这几天了。秦昭午间着人回来吩咐说要在府中摆宴,卫善还要撑着精神起来安排菜单座次,被沉香给按住了:“王爷把事儿都交待给肖管事了,我听说这回请的都是武卫所里七八品的小官儿。”便是这些小官立了功,不管有品无品的都请进王府吃酒,那班女乐终于派上了用场,秦昭还觑着空到后院来看卫善,从袖子里头抖出个金虎符来。卫善一看便坐直了,伸手去接,虎符便落在她手掌上,这东西不过是个虚物,经过昨夜,晋城卫所也都听秦昭的调派了,可刘刺史恭恭敬敬把虎符献上,他依旧开怀,接下来便是办采石厂扩军了。“必是我们善儿旺夫,要不然我的运气怎么这样好。”秦昭看她低头摩挲这枚虎符,眉眼尽是笑意,只觉得自来了晋地便事事顺意,自己都没到这么容易就让刘刺史拱手把虎符送来。卫善抬头笑起来,眼睛一弯:“二哥本来运气就旺,没有人比二哥的运气更旺的。”她说的是句大实话,十年之后她不知道,可十年之中没有比秦昭的运势更强,秦昭听了哈哈一笑,抱她搂到怀里,捧着脸吻在她额头上。改变秦昭虽许诺要带她去永寿寺的书场看百戏听说书,可从四月中一直忙到五月初,没有一日得闲,交接兵丁核对人数,派人往各卫所去审查,一查便查出来其中还有瞒报的。晋地共有兵丁五万人在役,这个数字一审准,只有四万八千人,其中两千吃的是空饷。似这样的事各地多少都有,晋地八十五个县,虚报两千人头,还算是少的。当初秦显从蜀地学来一套姜定远的户籍新法,还曾想过若是在民人中能通行,便把姜定远这个办法推行到军户上,改革兵制,从征夫服兵役,到把这些兵丁都改为军户,拨发军田,免去赋税。大业共有卫所四百多所,每所轮兵从千到万不等,常年在役者十之有三,这些人既服了兵役,便不再耕种交税,一岁便不打仗也要养兵,一年光吃掉的军粮就在万石。秦昭在清江大营起了个头,事儿还没办出成果来,就被正元帝调回了京城,所幸接手的人是卫平,这份心血便没白费,依旧由他监管军户屯田,战时出征,闲时耕种,从他写的信中看来,这个法子很是不错。清江本就在水土丰饶处,种下作物,养了猪羊,算一算一年养兵的费用省去一半,到今岁的户部对帐,崔尚书必会大力推行,若是举国如此,一年还不知能省下多少钱子来。省下的这些钱和,便可投到军械战舱铠甲上。大业兴兵,这许些年战事不断,还未修整过来,姜定远的法子原是为着,解蜀地人少,一家出一个壮丁当征夫,一家的收成都要折半,不利民生,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此法推行又免去军户部分赋税,一家有一个当兵的,虽世代都要当兵,可能减免征税徭役,就已经有许多人肯。卫平在清江做得有模有样,秦昭便想在晋地也依样而行,先设军户,再给军田,接着减去些赋税,在晋州中心难以推行,他便把目光放在边境,接壤北狄那几县,本就人丁凋零,先设为边户,以安民心,再推行军户制。秦昭忙得难见人影,不日还要往边关去,亲自督办推行军户制,原来说好的要带卫善去听书,推了又推,沉香几个怕卫善不快,见天在她跟前凑趣。卫善也没闲着,五月里要办端阳宴,自秦昭接手了虎符,到晋王府来奉承的人就更多了,除了官夫人,还有那些行商富户家的太太,变着法的给卫善送东西,食盒一送就是七八抬,足够后院里所有的丫头嬷嬷们分着吃的,门上更不住的使银子,哪怕能在王爷王妃的耳朵边吹过一声也好。走曹夫人路子人就更多了,曹大人的官职非但没被替换,还跟着晋王进进出出,成了眼前头一个得意人,曹家门家马车不断,都是想请她引荐的。刘刺史见晋王一门心思在军户的事上,晋地余下的事都不管不问,倒松一口气,想着这个王爷果然是个武夫,生得斯文相那也不是文人,只要抓住了余下几样,正元帝那儿也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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