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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妤笙说不清有没有的期待中,她顺从她的心意,以实际行动代替了言语回答。
单膝抵在床沿上,自由着的那只手抚住姜妤笙的后脑,她俯身亲了下去。
清寒的茶香迎面欺来。
姜妤笙闭上了眼,用左手撑住了自己,仰起了细|颈。
薄苏很克制地轻吻,吻过她柔软的唇、细|嫩的脖、白|腻的锁|骨,一直吻到她自那场梦后,再也不敢直视的地方,轻轻抿了一下。
夏日睡裙单薄,触感直接,姜妤笙骤然抓紧床单,轻|吟了一声,又马上咬唇忍住了。
她呼吸颤抖,脸红到脖|颈。
薄苏耳根也红透了。
她抬起了头,望向姜妤笙,哑声问:“还想知道吗?”
那一贯端庄正经的瞳眸里,闪动的是深深的克制和澎湃的暗|涌。
姜妤笙的矜持被她翻覆。
她第一次这样直观地确认到,薄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是一个有情,会对她有欲|望的女人。
她也羞赧,但发现薄苏比她更害羞,她好像反而能放开了。
只想看到更多更可爱、更多面、更恣意、更享乐红尘、更像一个寻常人一样,不必刻意压抑自己的薄苏。
她用指尖撩起薄苏耳畔散落的发,柔声笑:“姐姐……你真的……”
“嗯?”
“好会装、也好能忍。”
“坐怀不乱,是不是?”她搂着薄苏的脖子靠近,在她耳侧用气声说。
薄苏呼吸骤停,玉|颈上美人筋隐动。
姜妤笙退开脸,噙笑还要说什么,刚刚启唇,薄苏偏头再次吻了下来。
她抽走了左手,扶在了姜妤笙的腰|后。
似积雪久眠的火山,终于苏醒。
姜妤笙在几近缺氧间无声地笑。
她温柔地用手轻揉薄苏的发,鼓励着、纵容着薄苏弄乱她。
薄苏却突然在半道上停了下来。
旖|旎的光线中,姜妤笙睁开蒙蒙的雾眼看她,眼含疑问。
薄苏隐忍地说:“我没有剪指甲,也没有指套。”
姜妤笙失笑,咬唇说:“薄老师还知道这个呀。”
女人面皮薄,脸红得像要滴血。
姜妤笙心好软。
她舍不得逗弄她了,忍住害羞,双手搂住她的细颈,挨近她的脸颊,轻声说:“姐姐,今晚给你特权。”
“嗯?”
“不用也没关系。”她亲她的耳朵,似诱人堕落的海妖。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侧,似一粒星火坠进余烬未熄的森林,顷刻间便复燃燎|原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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