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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明闻言,惊讶地说道:“雪衣侯?”,竟是这位极为神秘的传奇人物。据说大显立国之初,雪衣侯与开国帝君燕双澜并肩作战,四处征讨,历时二十余年,终于创下不世基业。澜帝感念雪衣侯的扶助之恩,欲册封他为世袭罔替的一字并肩王,却被他婉言拒绝,最后雪衣侯辕帐封印,携美归去,从此退出朝堂和江湖。
雪衣侯的大多数族人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朝中诸事,但许是兄弟情深,两人约定,每代雪衣侯均会派出一两名亲传弟子转入暗处,负责培植和训练皇家的密卫,匡助历代大显帝君。
“月儿,你的母亲衣如雪,便是雪衣侯的亲传弟子,也是雪衣门的圣女,皇室暗卫之首”,沈佑摸了摸她的头顶,低低地说道。
沈月明陡然抬起头,目中满是惊诧,沈佑知她心中所想,放缓声音说道:“你母亲曾亲口告诉过我,当年先帝的确立下传位诏书,上面加盖国玺大印。这份遗诏原是她的师兄冒死从皇宫里取出,交予她手。可惜后来走漏了风声,被皇帝所知晓,就连太皇太后也派人前来索要”。
长叹一声,沈佑叹道:“你母亲不愧为雪衣侯的弟子,一生忠义磊落,巾帼不让须眉,她曾规劝太皇太后,说往事已矣,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宁,又何苦再生事端?若是战火一燃,又将会有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尸骸遍地。因此,她并没有将遗诏交给陛下和太皇太后”。
“谁知就在她临盆的前几日,正逢太皇太后的生辰,宫中传来旨意,命你母亲前往皇宫朝贺,你母亲素来聪慧,隐约觉得事情有异,便提前做了安排。进宫后,她果然遭到暗害,匆忙折返,勉强生下你,便撒手人寰了”。
听到这里,沈月明已是泪流满面,过了半晌,方才哽咽道:“爷爷,那母亲手中的遗诏呢?”,沈佑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果然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虽然悲痛,但却能很快地发现关键所在。
憾然地摇摇头,答道:“当时事发突然,你母亲只来得及把遗诏交给她极为信任的一名暗卫。后来她中毒太深,临终前已经没有力气再召唤那名暗卫了。所以遗诏从此下落不明,爷爷这十几年来四处查找,却也始终音讯全无”。
“那父亲呢?他是因为母亲的死,才决意自杀的吗?难道他就从来不会想想,一个无母无父的孩子,这一生将要承受多少苦难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从眼角缓缓滑落,沈月明有些哀伤地小声说道。
沈佑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孙女,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拍拍,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千万不要怨恨你的父亲,他同你母亲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你的人,他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你”。
丧子之痛,没人会比他更了解,更何况还是自己最惊才绝艳的儿子。
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沈佑说道:“你母亲虽然已经亡故,但陛下却一直疑心遗诏就藏在咱们沈家,担心沈家会借此生事。他本来就忌惮侯府的兵权,如今更是如鲠在喉,杀心大起。你父亲何等聪慧,这是在用他的死,向陛下递交了投名状,这才保全了沈家,保全了侯府”。
沈月明噗通一声,坐倒在地,耳边继续传来声音:“如今,沈家四子皆亡,壮年男丁已然殆尽,就只剩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任谁看来,都是强弩之末,你爹爹这是在示弱,他用自己的死,彻底地打消了陛下的猜忌。没过多久,爷爷便上了请辞的折子,主动交出广平卫的帅印和兵权,此举正中陛下的下怀。也正因为如此,方才有了护国侯府这十余年的太平和安宁,能够让你,平安长大成人”。
沈佑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油布包递给沈月明,打开一看,是一本约莫百十来页的书,封面上写着《山河图志》,“你父亲才情甚高,聪慧过人,这是他穷尽一生心血所作,或许对你将来有所助益,你要好好保存”。
沈月明双手微颤,将书牢牢护在胸前,泪如雨下,这十几年来,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害得父母双双离世,这种内疚的心情一直折磨着她,午夜梦回之际,每每想起,更是痛彻心扉,彻夜难眠。如今手捧父亲的遗作,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思父思母,终不得,子欲养而亲不待……。
真正的凶手竟是那位坐在高高的金銮殿上,对她和颜悦色的人,沈月明怒极反笑,问道:“爷爷,既然皇帝不仁,那我们沈家又为何要替他守住这片大好山河?不如这次咱们就称病不出,看皇帝能奈如何”。
沈佑转过身去,沉默良久,方才低声说道:“月儿,你也说这是大好河山,难道你会忍心看着这片土地沦为焦土?沈家世代守护的,其实,并非燕氏江山,而是我大显的千万百姓啊”。
“大显的百姓?我们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时候,诸位叔伯战死沙场的时候,沈家遭逢大难的时候,他们在哪里?顾伯伯一生击退过多少次敌军的进犯,护住了他们多少年的周全,可是当他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上时,当他的尸体被曝晒三日时,他们又在哪里?顾伯伯死无全尸,沈家人也都快死绝了,而这些百姓呢?他们又在做什么?他们的死活与沈家何干?”,沈月明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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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将月明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孩子,人活在世,不能总为自己活着。君王虽无道,但百姓无辜,他们很多人终日里劳作,衣衫褴褛,只求一日三餐的温饱而已。朝廷离他们实在太遥远,庙堂实在太高,非他们所能及。你的太祖和诸位叔伯马革裹尸而还,他们死得其所,一生无悔。月儿,你要记住,对于我们沈氏这样的武将世家,战死沙场,原本就是一种荣耀”。
沈月明不甘心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固执和不解,沈佑见状,心知她突闻噩耗,心情澎湃,一时半会无法开解,只得轻叹几声,说道“也罢,你还小,有些事情,将来你终究会明白的”。
两日后,乌衣巷招将台,沈佑鸣擂鼓聚兵,将驻守帝都附近的广平卫清点齐全后,浩浩荡荡地出了城,日夜兼程,计划将于十日后抵达寒江关,与驻守当地的广平卫汇合。沈月明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看着大大的“沈”字军旗,渐行渐远,双手慢慢收紧……。
偌大的慈宁宫后堂,圣文皇太后正端坐佛前诵经,玲珑剔透的翡翠珠子在白皙的手指间转动,云秋姑姑端过来一杯清茶,言道:“娘娘,快一个时辰了,您喝口茶,歇歇吧”。
皇太后抬起头来,虽已年过六旬,容貌依然如四十许的丽人,只是眉宇间有些倦怠,“皇贵妃来了么?”,她的声音优雅温和,“贵妃娘娘刚到一会儿,见娘娘在诵经,就没让打扰,现下在偏殿休憩”,云秋姑姑立刻回道。
点点头,圣文皇太后说道:“她向来是个懂事的,你去唤她过来吧,让其余人等都退下”。
沈岚缓步走进慈宁宫,这里的景色从未改变过,杏粉色的海棠花挂满枝头,她想起自己刚进宫的时候,曾随同端慧皇后,还有一众嫔妃前去慈宁宫请安。原本以为,能用雷霆手段扶持陛下登基即位的女人,应该极有威严和气势,可见面之后才发现,太后不仅看起来年轻,容貌甚美,而且眉宇间自有一段婉约柔弱的神态,像极了一位云英未嫁的闺阁千金,难怪深得先帝的眷宠。
她还记得,那日太后赏了每人一朵娇艳的海棠花,说是年轻女子就应该带点鲜花,显得娇俏些。
“坐下吧,云秋看茶”,一个轻柔的声音说道,沈岚不敢托大,立刻起身恭迎,言道:“太后娘娘千秋安好”。
圣文皇太后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贵妃快坐下,自先皇崩殂后,哀家终日懒散无事,所幸后宫安宁无恙,贵妃费了不少心”。
沈岚福了福身子,微笑道:“多谢娘娘夸赞,臣妾等素来以娘娘为立身典范,恭俭克行,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的品性皆为上乘,处事又公允,哀家自然少费心。时间过得真快,贵妃入宫怕也有些年头了吧?”,皇太后轻声问道,沈岚恭声答道:“回太后话,臣妾是同辉九年入宫,迄今已有二十余年了”,沈岚答道,前几日梳洗妆发时,发现两鬓已染寒霜。
皇太后点点头,有些感叹,说道:“是啊,当年你入宫时,曾来谒见哀家,花骨朵儿般的年纪,好看得紧,当时哀家还在想,武将世家的女儿也能长得如此水灵,真是不多见”。
沈岚闻言,垂目微笑,谁说武将家的女儿定要长得五大三粗,浑身肌肉的模样不成?当下倒也不便接话,“律儿那孩子,你教养得很不错,能文能武,人品又极贵重,哀家甚是喜欢”,皇太后继续说道。
沈岚一听,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会突然提起律儿?正胡思乱想间,又听见皇太后说道:“你兄长身子还好吧?岁月匆匆,一晃都年过六旬了,听说他昨日已领兵赶赴北境迎敌了,真可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沈岚连忙站起身来,恭声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兄长食君之禄,应当分君之忧,能率领我大显数万雄狮出征,那是他的荣耀,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更是托了皇上和太后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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