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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方我没来过。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峡谷,这峡谷只有百把米宽,一边的悬崖只有二三层楼高,路就在这边上,另一边是坡地和住宅,坡地一直延伸到高高的另一边的悬崖,坡地上种满着美人焦。我们拐进了一个村的住宅处,靠低崖边有一个三十平米左右的水潭,说是“黑龙潭”,我们往下看去,果真有一条黑黑的影子在沿潭边游动着。我在问看守的那人:“这潭有多深?”他在说一竹竿都探不到底,还说在水底朝悬崖一边还有个洞穴叫“水龙洞”,这个洞一直通到九龙山。在潭的不远处的路边还有个岩洞,洞口左右蹲着两头石狮,石狮子的嘴里还不停地在吐着烟雾,岩洞有铁栏杆封着,只有一人多高,这岩洞上有烟熏火燎过的痕迹,我看里面有一尊菩萨像,但头是龙头,大概是“龙头菩萨”。我在问为什么要封起来?守护者在说:“这里面的菩萨以前是木雕的,那时里面还有供桌,有蒲团,有香炉,供桌下还经常有流浪者来睡着。不知什么原因,一天夜里起火了,把菩萨像都烧毁了。现在的菩萨像是泥塑的,所以现在封掉了。”他说他们这里现在是“旅社村”,随时都可以入住的。说再过去还有个游乐园可带孩子去玩。……
就要走出峡谷时,居然看见了一个无缝塔,可能是由兀立的岩石雕凿而成,塔下有一个低矮的门洞,我说:“我进去看看。”我钻进去时看见甬道里有清清浅浅的水,穿过了甬道便走上了螺旋型的阶梯,我在往上走,这阶梯的过道有的地方并不是人工凿出来的,这过道越来越窄了,几乎人都要被卡住了,我还想往上爬,但觉得气也要透不过来了,虽然还没走到头,我赶紧回了出来。
游乐园我也没来过,我带着孩子走进了游乐园,这是一个露天游乐场。一处,有人围着在朝台上看着,台上的桌子上放着一只只的鸟笼,每一个鸟笼后面都站着一个人——应该是鸟的主人,这好像是在进行一场飞鸟比赛,就像赛马一样,比赛就要开始了,有人在押钱,儿子也跑了过去,把口袋里的零钱押在了一只猫头鹰身上,并拿到了押单。随着哨子吹响,鸟笼已被打开,鸟在朝着对面一根横架着的山木飞去,那里插着不同颜色的旗子,鸟都飞到了自己所属的旗子下面,猫头鹰得了第二名。孩子在说:“这不公平,猫头鹰是适于晚上飞的,况且鸟的起飞速度又不同,而飞的距离又太短,如果是晚上或路线再长一点,猫头鹰肯定会得第一。”我认为他很有见识,心里感到很舒畅。儿子又说:“老师说猫头鹰是益鸟。”儿子又向我要了钱,去交给了猫头鹰的主人——说要他好生伺候猫头鹰。
我们又走到了一个场所,写着“红毛女村”。这是一个全方位的立体场景,说正在演着真实情景的《红毛女》。我们在这村里寻找着,不知哪一个才是“红毛女”。这里的人似乎对你都视而不见——好像在隔离着自己的生活,也不会与你对话。我看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头发也是红的,而其她女的都穿着青蓝色的花布衣,大概她就是“红毛女”了。她正在赶路,她大概还没买到红头绳——披散着头发,还没扎上辫子。我们在跟过去,这背影好像很吸引人。看见有村妇在社台上跳着舞,好像是欢庆过节的节目,红毛女也是来参加跳舞的,她上去在领跳着,有好多人在台下看着,我感到这红毛女的眼神有点熟悉,像以前在江滨城里见到的那个小女孩。社戏散了,人们也在走散。我们跟着红毛女在走,我说:“想再看一看下一个节目。”她似乎没在意,她已到了土屋般的居住处,我拉着孩子正想追上去,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帮人——像狗腿子的打扮,似乎是对她而来,红毛女也看见了,她跑进了一间屋子,那些人也在冲进去,他们要抢人了?我们走到了他们进去的那间屋子,可厅堂里并没有人,厅堂是直通的,那外面是一个晒谷场。我朝厅堂里的几扇门去推了推,都推不开,这里是静悄悄的了,似乎并没有人来过一样。或许是上半场的实地演出已经结束了,下半场还未开始。我们还在走过去,虽然是土坯房子,但还有小店开着,有在卖糕点的,孩子们去拿了一样东西吃着,我也拿了一块,这像冻米糕,但不是很甜。再走过去看见一间房子里有几口大锅,竹笾上还摊着摘下来的青茶,说是供游人自己炒制的。已有游客在炒,炒好了茶叶再卖给炒的游客。孩子们也说要去炒,我同意了,主人还在教他们。茶炒好后,孩子说肚子饿了。
我们找到了一家点心店,里面人很多,有一张桌上只有两个人,我和孩子也在这里坐下了,正有人从桌前走过,还往桌上抛过来三个糖糕,那两个人拿起来便吃了,我正纳闷,老婆也用纸托来了一些点心,往桌上一放时,那两人又伸手在拿来吃了。原来这些是叫花子,说盘子里的东西他们是不能吃的,而直接放桌上的都是对他们的布施。他们都剃着统一的头型,好像古代孩童的头型,只有在囟门上留有有一簇头发,其它都剃得光光的,从脑后看去个个像和尚。边上一桌有几个叫花子正在讨论一付甲鱼如何分吃,特别是那裙边,他们在开始观察各人的后脑勺,说后脑圆鼓鼓的营养已够,他们把那甲鱼拿给了后脑勺最瘦的人了。这时老婆拿来了一大盆点心,说价格很贵,付了三块银圆。那些光头又用落寞的眼神看着这盘点心。
老婆在陪着小孩,我信步来到了外面走走,边上还有一些空着的房子,直觉中我感觉到了危险,我一转身,看见正有人拿着刀在我身后,难道我也成了戏中人?我发觉这几个人就是刚才要抢红毛女的狗腿子,我拔腿在逃,并窜到了围墙外面,戏应该在围墙里演的,他们不会再来了吧?我正在外面观赏田园风光,有一条穿过田野的古道,两边长着高大的刺槐树。我发觉那狗腿子们仍在追过来,难道必置我于死地?我窜上了槐树,他们从树下跑过去了。我又滑到了树下,然后猫着腰沿着一条沟在往回跑。我想这仿真的演出场景,可能会使动机不良的人有机可趁。我回到了点心店,赶快领出了老婆孩子,我又顺路来到了红毛女走进去的那间屋子,想把她救出来,里面有一间屋子的门开着了,我在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我想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我们走出了演艺场所,走过一个山边,看到了一个茅庵,门上写着一幅对联:“亲子活动有利弊,人生流浪境风起。”我虽然还不理解,但有一股吸引力要我去了解一下。我带着家人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四合院的茅庵。我们坐在了四合院天井里的石桌旁的瓷凳上,庵主泡了黄芽般的茶在招待我们,我包了个红包给他,我在问他:“这里是道庵吧。”他说:“这里是修身养性庵。我可以说是一个‘和尚道士’。”我在问他:“那幅对联是什么意思?”他叫我随他进庵堂去,我在问他为什么?他说这话不能让孩子听见……。进了庵堂后他在说:“亲子活动的利在于增加了相互之间的感情,弊是情感太深则某个亲人失去后就更难在痛苦中解脱出来。还有是一个人旅游或流浪的地方越多,则在心里的境风就越大。如有的人旅游是为了放松解脱,有的是为了张扬表现,有的是为了寻找刺激感受。这就像进食,如果消化不了就会损伤精神。例如以前有个出名的旅行者姚毳就已经自杀了。不过旅游也有个好处,如被某个感情牵累时,经过旅游便可消散。”我好像有点理解了,我抬头仰天在思虑着什么,这时我看见了天井里的一棵大树上有一个人蹲在一个枝杈上,我在问:“那人是谁?在干嘛?”他说:“这是我的门生,这是治疗心病的一种自然疗法——安乐法。”我在问:“什么是安乐法?”他在说:“自后世,贪荣竞进,争一阶半级——至于杀人。于是,始以退一步行,为安乐法矣。”我看见那树上还有松鼠也好像在拜佛。我从屋里走出来时看见有一个老者在扫地,好像边扫地还边在念咒语,我在问他:“师傅,咒语能起什么作用?”他看了看我在说:“咒语首先能一念代万念。其次不同的音能放松不同的脏腑,如道家的‘咝’这咒语能放松肺腑。还有当你进入三昧时咒语能助力打通经脉,就如你醒来时会伸一下懒腰而喊叫一声。不过有的咒语要在进入三昧时才能起作用。其实不但有咒语,还有‘咒行’,你伸懒腰就是‘咒行’。我前年已经生了肺癌,有一个朋友介绍了我到这里,这‘和尚道士’教了我治理的咒语和咒行——吸气时舌头往上翻卷,这样金津玉液两个穴位便起了作用,能润肺而降肺火。还有这样……”他放下了扫帚在甩手,他说:“这样四十五度甩动,这样一松一紧而拉动了肺经。我虽然肺癌好了,但每天还是这样在锻炼。”……
已经天黑了,我们又回到了“黑龙潭”。这里许多人都在野外搭着帐篷,原来今天是“观天节”。大多是两代人坐在露天里,边上还有一户是三代人。老婆说也要租一个帐篷,我们租在了三代人的边上。边上三代人的奶奶在说:“进帐篷吧,感到有点冷喽。”好像是她儿子在说:“娘,我不冷。喏——孩子们一起进去吧。”他与他老婆仍坐着在抬头观天,他在对他老婆说:“我记得也是在这个月份吧,我与你曾在芦苇荡过夜,也没感到冷。”他老婆在说:“那是四周密不透风的原因,而且我们还把芦苇做成了一个窝。”他们边上还有一个帐篷,里面的人大概是他们的熟人,有一人悄悄在说:“他那大儿子是野战生出来的。”我看着老婆她好像已经出神了——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这里只有一户农家,一幢四层楼建在溪沟边上,是照顾这里的“农家乐”,它门口有一口“倒挂井”,其实是一个涌泉,这做成了一个圆形的梯田状,到最下面又隔成了许多格子,泉水从中间涌出,中间去打的水是可以喝的,最下面每个人都可以找个格子洗脸洗脚,我带着孩子去洗脸了。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女子,说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她也有一个女儿,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大,我的女儿在和她的女儿玩耍着,我发觉二楼的平台上有一只船放着,我在问这女主人:“这船有什么用?”她在说:“我们建的住房是这山坳里最低洼的地方,当溪水涨起来时一直可涨到二楼,所以那里放着一条船。”这时又走来一个女子,手上也抱着一个睡着的三四岁的小女孩,她把小孩交到了我手上说:“帮我抱一下,这小孩是自闭症患者。有一个高人跟我讲给她玩一下‘蹦极’可能会好的。刚才我给她到乐园去蹦了一下,但好像昏过去了。我去买点饮料给她喝喝。”女子在朝屋子里跑去。这时小孩在醒来了,她看到了我根本不认识,她突然在叫“妈妈!妈妈——”,我朝那方向在说:“你妈妈在那里。”她不但能开口了,还懂得许多,在说:“妈妈是去买东西了?”我放下了她,她在朝那里跑去,她拉住了她妈妈的手还在叫:“妈妈,妈妈……”她妈妈欢快地拉着她的手在走出去,显得很轻松,脚底好像溜冰一样在滑动,小孩鞋底发出的声音就像喜鹊的叫声。刚才走进来的地方原来是边门,现在走出去的地方才是正门。我在想——可能脑子中“搭错了线”就变成了神经病;而“断了线”就变成了自闭症。她可能通过蹦极而“断的线”搭牢了。
我也领着女儿在从正门走出去,走过去外面有一辆房车,有一个妇女在唱歌,边上有一个男子应该是她的老公,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有一个女教师般的人在教两孩子练太极拳,有些孩子围着在看,也在模仿,我女儿也上去在模仿。女教练在说:“让他们妈妈在这里唱歌。我到一个广场去教你们一会太极拳吧。”我也带着女儿跟着女教师沿着一个铁栅栏在走过去,从一扇门走进去后,在一块空地上她在教孩子们了。边上还有个小馆,里面有一个男子也在教拳,我走进去在看,那男的在教孩子们“南瓜拳”,我看了一会便回出来了,女教师处已经散了,女儿也不在了,路上看去还有人在走,我赶紧在追过去,还好终于找到了女儿。……
这是回到了家后。老婆为了生活为了照顾老小更加努力了,老婆还约了俺娘,说要重新去考察一个地方。清晨我跟着俺娘和一群人走着,老婆说还有一个人没来,她去叫他一声。我还有用吗?好像要我去勉为其难。
我们走过田边的一片工棚,再穿过两个围墙夹着的一个弄堂,然后到了地头。这里我没来过,像一块废弃的土地。说要购买下来,在这里造营业用房。这里另一头还有条田塍路穿过田畈与一百多米外的一条公路衔接,说这公路叫“六黄路”,是从“六里坡”到“黄泉渡”的过境公路。看这土地的边上才建了四幢三层楼的宿舍,生意应该有限。
在这地的一边有一座椅背型的小山,山壁上还涔涔地渗着水,山脚还有一汪水池,水池像一个坐凳的面,水里长满着绿色的藻类。如果这里开辟成一个公园,可能还好做做生意。我在走向“椅背”的一边,这时我发觉红蜻蜓在漫天飞舞着,在红蜻蜓中穿越了许久,我在沿着光滑的山路往上走,去看一下风景也好。“吔,杨花呢?”这是老婆表姐的声音,她们也来了。“那么杨花的老公呢?”不知谁也在轻轻地问。“哦,搞潇洒去了。”这是“阿皮木匠”的声音。他们真的没看见我,我打算转回去了。老婆这时也在走来了,身边还有一个安禄山似的人物,像一头肥猪,可能是个大老板,还在喁喁而谈,他还抱着我的女儿。老婆看到了我,我的眼光正对着她,她显得不自在地在说:“这是孩子的干爹——鲁老板。”
我必须向他们说明,说明什么?哦——我要向他们说明所见的情况:“你们看,公路离这儿还远,之间还隔着一片菜地,根本做不到公路上的生意,营业房应紧贴马路边,如做住宅区的生意也只能勉强度日而已。”母亲在抱怨说:“你不会做生意,懂什么?看一下再说。风水风水遇水而止,照理说这里风水不错——这小山像是一带山脉的龙头。”
那我得再去考察一下,或许有什么可发展的潜力,有什么意外的发现。我又沿着椅背型的小路往山上走去。这小路紧贴“椅背”的边沿,是一条斜坡的泥路,很少有人来走过,我已走到了高处,再往前已无落脚之处,本来或许可走的,从扶手的这边上去再从扶手的那端下来,可现在那端长满了荆棘,还能看见一些花和一些果子,这荆棘密得走不过人。我朝正下面看去,水池中央有一个黑幽幽的漩涡,水在被呼呼地吸进去,这时我生怕滑下去,我应赶快回头。我刚一回头,便看到了一张脸,这脸如此之近,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原来是“阿皮木匠”,他也爬了上来。他却不肯回头,想要在椅背山路的另一边下去,我们在交汇而过,他贴我太近,眼无法看清他的表情,这时我的脚打了滑,我在这斜壁上滑下去了,我用手抓着小树枝把握着方向,想滑到水池边。壁上的青苔像厚厚的地毯,随着我在身后一层层地卷下来。我的双脚还是滑进了浅水里,这水异常粘稠,整个人都感到黏糊糊地。我没走几步一只鞋子已被水藻带掉了,我俯身在摸,摸来摸去,只见波动的藻类和绿色的水,最后倒摸到了一条死去的金鱼,这条金鱼我以前在哪里见到过,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时俺娘领着我的小女儿走过来看我,我走了上去抱起了小女儿。
我看见了我老婆的一个同学“贤君”也在人群里,他在说他外婆的地仍在这里,在那山顶的一个角落上有半亩地,还种着茶叶,再过去便是岩石了。他这次来的时候一定是很喜庆的——头上居然还扎着两支羊角辫。这时我听见“安禄山”在说要放弃这里的投资,然后大家都在说要放弃了。大家的放弃对“贤君”来说可能是一种巨大的打击,“贤君”的神色也起了变化,他在说:“我为了合伙做生意已把房子也卖了,已是倾家荡产孤注一掷了!”他开始在演讲了,他走到某个人面前说几句话,然后又走到某某那里在劝导,他又走到了我老婆面前在说:“你要进行成本核算,成本有没有核算过?”他还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肩膀,我老婆吓得挣脱了在跑开。人们都在回避他,他看见了我,他走过来说要和我算账,他还在说:“我要弄死你们的孩子。”他人变得疯疯癫癫了,有人上前去架住了他……
老婆的团队还在商议着什么,我对这不是很感兴趣,我抱着孩子先在回家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姓寿的熟人,看起来光景不错,他说在做房地产生意了,他说他手头已有三十多套房子——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就像滚雪球一样,这样会越周转越多。我在问他:“现在货币贬值了许多,这雪球大了还是小了?”他还在说什么,这时刮起了一阵大风,我听不太清,风还吹过来一具僵尸,轻飘飘地像一张皮,他的手张开着碰到了一根废弃的电线杆,他趴着抓住了电线杆——不想让风再把他吹走。我在说:“他死了还有什么欲望?”这时阵风停了,他居然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一把西瓜刀,他好像眼睛已看不出,但显然能分辨声音的方位,他在朝这边走来。我在向寿老板说:“快走吧!好像有危险。”我捡了一块石头朝另一个方向扔了过去,他停住不动了在听。我又扔了一块,然后赶紧在走,他还停在那里在听。可寿老板并没有在走,寿老板从腋下拿出了一个金色的算盘在算着什么,嘴里还在念念有词,那僵尸在朝他走过去了。还好小女睡着了,我也一动不动——不敢声张。僵尸走到了寿老板跟前一刀抹向了他的脖子,血在寿老板脖子上渗出,可寿老板仍站着咬紧牙关在算计着什么。那僵尸转过身来在朝我走来,太静了,他可能会感受到活人的气息!我赶紧在跑,他在追来。有人就好了,我拐进了一个巷口,里面有人,我靠边停了下来,他一下冲过了头,又好像在感受什么。我心想有命案发生了肯定有人会报警的,果然我听到了警笛声,那死尸拔腿在跑了。我又回到了寿老板这里,他好像没事,只在耳朵后面削掉了一层皮。他还在算着什么,我对他做生意孜孜不倦的精神深受感动,我把贤君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告诉了寿老板,我想可能会对贤君有所裨益。
到家后小女醒了,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用彩线串着几片树叶几朵野花和几颗野果的项链,她说这是奶奶给她做的,她把这项链挂到了我的脖子上,说是送给我了。这时俺娘也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个陌生人,俺娘在给我们互相介绍,说这是沈经理,然后说要我跟着他去找个职业或学做生意。
俺娘还捡了一只小白狗回来,这下又是“狗来富”了?我又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白”,我把它吊在了天井里。在天井里我又看见了那只小猫,它好像已经生病了,老婆给它放在窝前盆里的小鱼它好像都没吃,它已经很瘦,它看见我“喵喵”地叫了两声,然后慢慢地走到了花丛下面,它看过来的眼神有一种慈悲的感觉。
我和沈经理来到了一个娱乐场所,我们坐了下来,我已不抽烟他在抽烟,他大概是要和我谈业务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谈,我在说着没有边际没有目的也没有结果的话,我感到心虚得很,我摸了摸口袋,似乎没多少钱。唱机在放一曲歌曲了,沈经理站起身来拉着一个舞女在跳起舞来,也有一个舞女挨着我坐了下来,来到这里的人似乎天经地义地要舞女陪的,但我不敢招呼她,我尴尬地站起身来说去买包香烟。我回来时一曲歌曲已经放完,沈经理和伴他跳舞的女子正并排坐着谈话,我上前在给他们敬烟,我也敬了一支给来陪伴我的女子,她们都会抽烟。陪伴我的女子在说:“你戴着的项链真漂亮!”这时我才记起——我忘了把小女给我戴上的项链摘下。她又在说:“是否能把这项链送给我?”难道这是真话?我只是在点点头,她已伸手在我脖子上把这项链摘下来,这舞女在说这正好配她那副耳坠,我看她的耳坠是殷虹的两颗坠子,她说:“这是两颗新鲜的枸杞子”。她说她挣的钱不多,家里老少都靠她抚养,所以她戴的也都是这些花环和鲜果,她发觉我今天这串颜色配得特别好。……
这时我心安定了下来,在朝四周看去,有好多人零零散散地坐着,好像不是在谈业务,似在等一个人,是等一个给我们来上课的人或是来演讲的人?这里只是一个休闲厅,还有人在厅旁的一扇门里走进走出,门开时还冒出来热气腾腾的蒸汽,像是一个桑拿屋。最前面的一张桌子空着,对着我们的椅子也空着,椅子后面还挂着一块黑板。刚才还播放着乐曲,现在不播放了,来了一个介绍自己的人,难道是他开始给我们上课了?他开始在介绍自己的脾性特点,并在背后的黑板上写着:“一,已经悟性;二,不关心政治;三,对女人也不感兴趣……”一直写了五六条,而我似乎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下面的节目。他还在说他谱曲、填词、演唱都是自己一手落的。他说:“我以前不会谱曲,有一次碰到一位弹琴的道士,我在向他请教:‘什么是音乐?’,那道士回答说:‘喵呜喵呜——秦声楚声’。从那时我有所悟了。”他开始在演唱了,并有字幕在朝黑板投影出来,还衬上了背景:“哪里最热闹,人人必赴?那是怎样的去处?谁人却感孤独?你看这姑姑……”有人在说:“老板来了,来了。”从边上的桑拿屋走出来几个人,簇拥着一个男的,这肯定是个老板,赤着卵在走来,还有两个女的簇拥着,女的也只披着块浴巾,他们似乎没感到自己一丝不挂,好像有一种忘我的精神。这老板长着一张娃娃脸,一冲眼以为还是个大儿童,但仔细一看便知是个成年人——因为脸是肿胀的,看到了他下面的吊子处更确认是个成年人了——有一个人轻轻在说:“一毛丛之中一烂尾。”沈经理在迎过去,唱歌者让出了位置,这老板自己介绍说叫“罗松”,在前台开始演讲了起来,他居然还站着,没有坐下的意思。有的女宾不好意思起来——侧过了脸或低下了头,我也有种难过的感觉。他好像是一个企业界的成功人士,他介绍着自己发明的三色胶带——每色可以单独使用,经过一个盒子又可合成各种颜色。然后他在作成功人士的经验谈,他这才坐了下来,他侧过脸时我看他有五十岁左右。他在说:“做人要真”,因为太真,他与前任老婆离了婚——前任老婆已经“不真”了。他傍边有一个十八九岁画过眉毛的女人在为他证明“真”,这女的看过去显得天真而清纯,似乎是他的新夫人,而另一个可能是桑拿小姐。下面好像有几个了解他的女人在窃窃私语——说他处处都要表现为“真”,写信时信纸上也会留下眼泪的痕迹,其实是弄上去的水迹。罗松老板演讲好后便穿梭到了人群里,在表现诚恳地和人们交谈,讲的话人人都觉得非常中肯,我也开始觉得他非常了不起,他已达到了一个新奇高超的境界——我感到做不到他的十分之一二。这时走进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罗老板在说:“干爹来了,干爹来了!”也有好多人在围上去在叫:“师爷,师爷”。罗老板挤过去便跪了下去在叫:“干爹!”那干爹在装出一副爱恋的样子在把罗老板扶起来,这时在场的人对罗老板好像更加尊敬了。这时有人来说:“外面来接送的专车已经到了”,他们在走出去,我也在跟着出去。还未到门口,我看见了桑拿小姐已经在折回,她在说刚才被人撞了一下,脚抬起来屁股就有点痛,有人在跟她说:“用童子尿吞点白药吃”。我走到门外,又看见了一个赤着膊披着长发中性面孔的人,不知是男是女,他的长发从前面一直披散到膝盖,但好像没有罗老板来得自然,他有点期期艾艾的样子,显得有点可笑。这时如果学罗老板的创意,就会使人感到是东施效颦。我还在踮脚抬头找沈经理,我好像看见了他的身影也钻进了车里。……
我回到家里时,娘已烧好了晚饭。饭后娘在跟我说:“这次来主要是来通知你——你妹妹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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