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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谦尘随口应付着。

“那你……”

“宁一！”司谦尘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宁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这次来，除了看你，就是来要答复的。”

又是答复，到底什么答复？宁一茫然的看着司谦尘。

“你过生日那晚，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司谦尘开口提醒着他。

“……”好像，不记得了，他说什么来着？

司谦尘看着沉默的宁一，叹了口气。随后双手抚上宁一的肩膀，低头深情的看着他，“我说我做他的替身，我说我一直陪着你，我说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他……你想起来了吗？”

“我……”宁一想起来了，他开始慌乱，司谦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林子凡的替身？林子凡是别人能替代的吗？谁能代替他呢……

“宁一，别再拒绝我，我听够了这个答案，可不可以换一个。”司谦尘开始祈求。

“谦尘，你是你，他是他，你就是你，你不用做谁的替身……而且，你也替代不了他……”宁一不太敢看司谦尘了，司谦尘不让他拒绝，他再次拒绝了司谦尘……

“果然……替身都不可以吗？”司谦尘喃喃的开口。掩饰不住的失落……

“谦尘，如果我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这对你不公平，你很好，是我的问题，我……”

司谦尘抬手捂住了宁一的嘴，“别说了……别再拒绝我，你不同意没关系，我……我等你，我继续等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

“谦尘，你别这么糟蹋自已……你应该认识新的人，比我好的人，会有那么一个人，是真心爱你的……”

“没有那么一个人……就算有，那个人也只能是你，宁一。”

司谦尘说完松开了宁一，继续开口，“他说走就走，他那么不在意你，你却还爱着他，我……我呢？宁一，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司谦尘伤透了心，早就没了勇气，越说声音越小，随后他丢下宁一转身就走，可是他不熟悉周围的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走了几步就坐在马路边生闷气。

喜欢宁一好像成了一种执念，他放不下，也得不到，那种痛苦，让人窒息……跟死了没什么差别。

宁一在原地站了很久，他看着司谦尘转身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么多年来，他和司谦尘的这段关系里，两个人是不平等的个体，司谦尘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他是知道的。

他成了吊人胃口的……怎么说呢？坏人宁一觉得自已像个坏人，他给不了司谦尘回应，他无视司谦尘的落寞，他任由司谦尘的爱意泛滥，却不能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他看到司谦尘孤独的坐在马路边，路灯下的他，未免过于孤寂，他低着头，像是受伤的狮子，不能寻找安慰，只能独自躲到一旁默默的舔舐伤口，宁一眼眸闪烁了一下，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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