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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利用了她，甚至一次一次占有她的身体。

他把她当做木偶一样玩弄，最后无情丢弃。

不管什么原因，这些伤害是真实存在的，她不原谅。

赫连珩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他走到温卿落身前，俯身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炬道：“我从来不向谁解释，我若是怕她误会，当初就不会碰你。”

温卿落神色凝滞：“你不喜欢她？”

赫连珩嘲弄一笑：“沈慕念，你向来聪慧，那不如你猜猜，你当了沈霜这么多年间谍，甚至把我弟弟九月害成植物人，我这样都没杀你，真的是我因为惧怕沈霜吗？”

温卿落瞳孔骤缩，一股剧烈的酥麻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什么？”

“你说你当初并不清楚沈霜对你的利用，当真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吗？你知道你那些年，都跟着沈霜害过多少人吗？你真的以为你是无辜的吗？”

赫连珩问出这些话，察觉到温卿落僵住的身子，看到她眼里漫出来的巨大恐惧和不可置信，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他一点也没有跟她摊牌的快感。

他这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她为她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温卿落脑子嗡嗡直响。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更不可能害他。”温卿落摇头。

赫连珩松开她：“那你就回忆回忆赫连倩倩十六岁生日那晚，你都做了什么。”

九月，是他的禁忌。

他只要想起他当初的样子，现在的样子，就觉得心口要爆炸了。

他害怕自己的不理智会继续说出更伤人的话，强忍着即将失控的情绪，转身出了门。

温卿落坐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寻找着赫连倩倩十六岁那天发生的事情。

十六岁。

赫连倩倩十六岁生日，是她第一次办最高规格的生日宴。

沈霜下了血本，请了很多很多的人，包括各大家族的千金少爷。

那天，沈霜说赫连珩肯定要喝多，让她全程跟着。

对，那晚，赫连珩喝了很多的酒，但他还坚持要办公。

沈霜还贴心的亲自给他煮了醒酒汤，让温卿落看着他喝完，想办法让他赶紧睡觉。

沈霜说，不要每次都让他熬大夜，还说要亲眼看着赫连珩睡着了才走，不然赫连珩不听话。

温卿落当时觉得，沈霜对赫连珩是真的挺好的。

后来，赫连珩喝了醒酒汤胃里有点不舒服，去厕所吐。

沈霜给她发来消息问她情况，她如实说完，沈霜让她把赫连珩的电脑关了，吐完赶紧睡。

正在沈慕念要操作时，沈霜又说，她有个文件需要传给赫连珩，让她接收一下放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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