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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玲子的堕落是从从王延金那里开始的。那天,王延金就用汗淋淋的胳膊从后边搂住她,把她抵到墙上说:哥知道,你早就想哥了。
小玲子在王延金肉乎乎的胸脯贴到她的背上时,感到了来自体内不能抗拒的需求,那需求在她体内盛开好多天了,就像那盛开在内裤上和胸罩上的花朵一样。
小玲子听任王延金抚弄,他的手甲壳虫似的从她的后背爬进来,毛毛草草就爬向了她的前胸,他的手毛毛草草爬向她的前胸,他的嘴喷出了热烘烘的气流,使她的脖子一阵阵发痒。
到后来,当他的手从她的胸脯滑向她的小腹,小玲子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就像那天对待那个卡车司机那样。她紧紧钩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将男人往屋子里引。
他把她撂倒到炕上,一件件扯掉了衣服。然而,当她身子被一个石磙子一样的东西压住,她没有感到那种惊天动地的摇晃。
本来,她感到自己是一条鱼,被封在厚厚的冰层下面,她已经看到有一个镐头从冰层上刨了下来,冰层却丝毫不为所动,那本是尖硬的镐头不知为什么突然弯曲了,软化了,扭转了方向,使她在隐隐看到了某种希望之后,突然地大失所望。
当王延金从她的身上下来,她的身体像一条冻僵的鱼一样,直僵僵地横在那里。
小玲子的堕落就这样从大失所望开始了,从王延金开始了。之所以说是从王延金开始,而不是从那个卡车司机,是说王延金之后,小玲子有一种十分急切的心情,想找到一种区别于王延金的男人。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把她变成一条僵鱼。于是,在盼不来卡车司机的时候,跟倒卖大葱的张福顺有了一次。当然都是她主动,她陪他喝了酒,喝得醉醺醺的,就跟他上了车。他们因为发生在车上,那来自深处的摇晃并不彻底。
小玲子从没觉得自己是在堕落,这首先因为有一股香气终日在绿馆里悬浮,托起了她的身体,让她觉得她的每一个日子都是有奔头的,就像当初在海边的每个日子。
有时,与一个人的身体接触,其感觉不如当初和卡车司机的感觉,比如后来又有肉贩子王四,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身体的盼望,因为恰是这不如,使她的寻找变得急切,变得不可阻挡。
在这样的时候,绿馆在小玲子的生活里是这样的,它像一个家,却又不同于原来的家,原来的家是封闭的,是只供自家人进出的,而现在的家,是敞开的,流动的,是可供很多人进进出出的。
它同样坐落在土地上,石头墙,石棉瓦的顶,这里整天冒着油烟,热热闹闹,但这一切不过是提供了小玲子忙碌的前台,在后边那个屋子,那铺炕偶尔某个晚上,承载着两个人的身体,是盛开的。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一个人,她的男人,他不必出现,但他永远存在,他远远地望着她,让她觉得她并不孤单,让她觉得身体只是身体,与嫁人无关也与道德无关。
那是一个雨过之后的早上,刚刚打开绿馆的窗户,蝉的叫声就从三岔路口的树上荡进来,随后,霞光也铺洒过来。它们先是在远处的树梢上、房顶上闪烁和跳跃,之后一点点的,就洒向了绿馆的墙壁、窗口,洒进了绿馆的屋子。
这个早上,因为空气清爽,也因为做了一个好梦,小玲子心情格外的好。梦里,她坐在一条小舢板上,在一望无边的大海上飞。海风很大,一阵阵吹过,鼓荡着她的裙子,她好像穿了一条又肥又长的裙子,风在她的裙子里鼓荡时,仿佛一个气球把她托起来,飘飘欲仙,舒服极了。
梦里的裙子让她舒服,小玲子一早醒来就在箱子里翻找,她真的有一条又肥又长的裙子,是两年前在海边时用纱料自己缝的六片儿。
一段时间以来对超短裙的喜欢,她早已忘了它。她找出它,上边压了细细密密的褶子,小玲子舀了一碗水,喷雾似的一口一口向裙子喷去,然后把它叠好,坐到屁股底下压一压,然后就穿了出来。
穿长裙的小玲子一早在绿馆里进进出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好像有什么好事就要到来,因为只要她走动那裙子就呼呼带风。
好事真的就来了,是在上午十点钟时来的,那好事来到绿馆,不是什么事而是一个人。那人来到绿馆就是小玲子的好事。那人不是别人,是她曾经盼望过等待过的卡车司机。
虽然,一些天来小玲子早就忘了卡车司机,但他的到来还是让小玲子喜出望外。这自然和一早的好心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也就是说,他走进了她的好心情里,他才让她喜出望外。
她让他坐下,给他倒水,之后到后厨里为他炒菜。她在迎他进来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是冷冷的,但那冷冷的目光后面,藏着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因为他的小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准确地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这让小玲子感到身子鼓鼓荡荡的,如做梦在海风里鼓荡一样。
真正鼓荡的感觉,还是在后来。后来,小玲子跟卡车司机上了车。因为是大白天,在绿馆里有诸多的不便,他们只有上车。
卡车司机在上车的一瞬,看了一眼小玲子,好像在问上哪儿去?小玲子领悟他的意思,下颏轻轻一扬,车于是就轰隆隆发动了。
小玲子下颏指向的地方,是往岫岩城方向的一座山,叫老黑山。他们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来到老黑山的山口。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之后朝山洼里走去。
北方六月的山野一蓬一蓬的绿,人头高的柞树丛里,一些叫不上名的小花在静悄悄地开放,有黄色、蓝色、紫色,柞树肥大的叶子罩在它们上方,形成一团团晃动的阴影。
小玲子走在前边一跳一跳仿佛一只小鸟,把卡车司机扔下老远。当终于在一个缝隙里与卡车司机会合,一只肥大的裙子一下子就窝藏了两只鸟。
一只肥盈的手掌,不用引领,自动推动了瘦削而细长的手指在身体的山峰上滑动,柔软、细致、寸土不让,一双灼热的嘴唇不甘落后,追随着手指在手指的所到之处留下潮湿的印记,使小玲子渐渐酥松开来蓬勃开来,使小玲子身体的芳香一汪水似的从骨缝里流出,流遍了山野,如同那些不知名的花开遍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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