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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愧是九曲县第一纨绔,威武霸气,一时半会的肯定折腾不够。
韩御医转头看了眼房门,长长了叹了一口气:“哎,现在的年轻人哟。”
不像话啊不像话。
吩咐小厮给韩御医撑伞去西跨院住下,罐子又看向绿药:“这里我守着就行了,瘦丫鬟你先回去睡吧。”
绿药睨了她一眼,眼尖地看到罐子微微红了的脸颊,登时取笑道:“胖丫鬟你脸红了,哈哈哈,真稀奇,你脸皮那么厚还有红的时候。”
恰好,雨声小了些,房间里的声音又清晰了些。
“秦初-”
“秦初-”
“秦初-不要-”
正在取笑人的绿药脸色一僵,瞬间红透,小姐也太羞人了,总喊秦大草包的名字做什么。
两个人的脸都成了大红灯笼,这下是真的半斤对上了八两,谁也别说谁。
待到夜深,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各自离去,她们真是想不开,为什么要听这么久,干什么不行啊,非要守门,两位小姐太折磨人了。
清晨,鸟儿窗外叫,丫鬟敲门响。
秦初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哈欠,她感觉自己才睡了没多大会儿。
身旁的人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秦初想起昨夜的不节制,欲盖弥彰道:“昨晚我怕情蛊发作地太厉害,所所-所以-”
“无碍,情蛊是发作得有些厉害。”丘瑾宁知道她想说什么,轻轻接了话去,声音喑哑,干涩。
两人顿时面上一烫,各自侧过身,默默穿衣,开门。
待到收拾停当,韩御医给丘瑾宁把了把脉,连连点头道:“情蛊已解,丘小姐今后再也不用受其困扰了。”
“情蛊已经解了?”不是说失败了吗,所以昨夜才发作得那么厉害,秦初脸上满是震惊。
丘瑾宁的神色顿了一下,看向韩御医:“我昨夜的情形与情蛊发作时类似,是不是还有些影响。”
韩御医想起昨夜,嘴角抽了抽,那是有些影响吗?那影响也太大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瞧着丘瑾宁一脸冷静淡漠的样子,丘小姐也不像在撒谎。
“兴许昨夜情蛊刚解,有些不适也是正常的。”
丘瑾宁矜持点头,眼底的羞赧一闪而过,昨夜一开始或许是因为情蛊,第一次时还是,后来那么多次就与情蛊毫无关系了。
是情蛊发作,还是发自本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初闻言大喜:“太好了丘瑾宁,你的情蛊解了,以后就不用怕酒了。”
情绪激动之下,她直接抱住丘瑾宁,抱了个满怀。
丘瑾宁眉眼含情,浅笑道:“嗯,以后就不怕酒了,多亏了你。”
“咳咳咳,既然情蛊已解,老夫就告辞了。”韩御医故意咳嗽两声,他还在这呢,现在的年轻小姑娘,能不能顾及一下他这个老年人。
忙活了这么些天,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之间不简单,应该是那种不分你我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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