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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鸿坊距离东市并不远,将近年关,夜间市肆更是热闹异常,市井之中两人徒步而往,只带了一位随扈。
刚离开侯府时,鹅绒大雪纷飞,景桃犯了一次寒噤。
顾淮晏见之,则是命一位随扈将备在府中的一件毛氅取了出来。
景桃乖乖巧巧地站在他面前,他亲手将银鼠灰毛氅披挂在她身上,毛绒绒一层围脖抵在她的下颔处,衬得少女的面容粉扑扑的,眼眸晶晶亮,她弯眸而笑,一路跟着他走,因为是第一次出街,还不太敢光明正大地牵着他的手掌,只能羞答答地牵着他的袖袂。
顾淮晏察觉此况,也任由小姑娘牵着袖袂,他率着她走。
御街之上被裹拥在一片毛绒绒的雪雾之中,彼时已经是灯烛向晚,御道两侧的摊贩吆喝声不绝于耳,车马骈阗,游人如织,偌大的市肆难免有些拥挤熙攘,一时避免不了冲撞,拥仄之间,顾淮晏对景桃低声道:“衣袂要被桃桃扯坏了。”
看似有些正儿八经的口吻,实则并无丝毫谴责之意。景桃眸子雾蒙蒙,倒映着市井灯火,同时也将倒映着男人清隽的面容,她看着灯火的光影在男人的面容上明明灭灭,她故作懊恼地松开了顾淮晏的衣袂,淡淡地鼓起河豚腮:“嗯……那我不扯了。”
刚松开袖袂的一刹那,月白袖袂之下的那一只劲韧结实的手,忽然之间顺着袖袂滑落下来的弧度,反握住了景桃的手。
她人微微怔住,被牵住的手没有挪开,顾淮晏修长温热的手,顺势侵入她每一根指节之中,他的手掌心干燥,相较之下,景桃的手掌心因为紧张,而蘸染上了一层黏糊细腻的薄汗,她下意识欲要收拢指根,但却被他的手指温柔得揉开。
少女蜷缩着的掌心,如羞赧的蚌壳,在男人一步又一步的攻势之下,终于稍稍张开了坚硬躯壳,露出了薄软而脆弱的部分。
顾淮晏的食指顺着她掌心曲线,缓而慢地覆落下去,轻轻挠了两下。
“牵着我的手。”
他的鼻息落在了景桃的耳根处,音色如勾兑了酒一般,醇厚绵长,景桃悉身上下皆是一片酥软,悄然垂落着眸子,视线落在了两人紧紧牵系的手掌上。
男人掌心宽大,由于常年习剑与翻阅公文牒册之故,掌心之上覆有粗粝的薄茧,触碰起来,有一种格外硬韧的磨砂之感,这都是岁月给予他的礼物。
已经不是第一回牵着他的手了,但此一刻,是名正言顺,于大庭广众之下,俨似宣誓了主权一般。
景桃面颊如火殛一般,耳根如火柴棒似的,燃到发透。
她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原本蜷缩的指尖,指腹轻轻覆盖在他的的手掌心上,学着他的姿势,很轻很轻地在他掌心上挠了挠,有如小猫刮蹭一般。
两人就这般执着彼此的手,悠游于这市井熙来攘往的浪潮之中。
自从来京以后,景桃便是一直碌于案子,鲜少能在市井之中闲逛,能与顾淮晏携游的次数,更是没有,今夜还是首一回。
顾淮晏平素也是日理万机,委实劳碌得很,两人这阵子总是聚少离多,但在此一刻,他掌心牢牢包裹着她,在人群行将逼仄之时,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
少女顺势倚靠在他的怀中,鼻腔之中尽是微甘绵长的木霜清气。隔着一层衣料,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的,怦通——怦通——,一声又一声,冲撞着她的耳膜,声如蚕食桑叶,如石叩深潭。
景桃微微抬眸,无意间地,鼻梁刮蹭至了顾淮晏的喉结处,她看到他喉结明显上下滚动了一番,再将视线抬上,对撞上了他晦深的视线。
两人之间的视线在雪光灯色之中,彼此如毛线团似的,交缠了一起。
景桃心中不自觉起了微热的潮汐,朝着他身侧依偎了过去,街衢之上熙来攘往,大多数的百姓不认得他们,只当他们是寻常的眷侣,那些贩夫走卒见状,纷纷想他们兜售一些金簪银镯。
景桃平素就鲜少会去逛饰物铺子,见着这些珠光宝气,不免多看了几眼。顾淮晏顺着怀中小姑娘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一根缀有兔子木雕的银簪,设色精致,做工精湛,一雕一凿皆是巧匠制就,看着就生动可爱。
顾淮晏拨转回视线,看着小姑娘似绿云扰扰的墨发,墨发如匹缎一般顺滑,发髻之上并无多余的饰物,他眸心之中掠过了一阵了然之色,吩咐跟随前来的随扈:“且去将那根银簪买下。”
景桃闻声,记得欲拽住顾淮晏的手腕,有些拘谨地道:“侯爷不必送这等饰物予我,看着便是有些贵重了,我只是好奇多看几眼罢了。”
少女说得有些急,顾淮晏觉察出了她的别扭,抬起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跟抚顺叽哩一般,力道轻柔:“别家女子有的,我家桃桃也该有。”
话落,景桃稍稍一怔,微微鼓起了河豚腮,粉腮红扑扑,好像被他这句话撩着了,心尖上仿佛掠过春夜的细雨,轻轻缓缓地起了潮意,脑袋埋得低低的,几乎把小脸儿埋在毛氅的绒毛之中,赧然地未做应答。
待那随扈挤过熙熙攘攘的人潮,将兔儿簪子迅捷地取来,顾淮晏接过,却是并未递与景桃,他对她弯弯眼,温沉说:“我帮桃桃戴上。”
景桃看着顾淮晏手中的木雕,没有看着他,但悄然红了耳廓,雪光糅合着夜市的灯火,薄薄地覆在她面容上,衬得她瓷白如玉的腮部之上,更添了几分红润。
景桃袖袂之下的手微微蜷缩着。
在自己的怔然之时,顾淮晏已经微微俯身,眼前的小姑娘的身量仅抵他的胸膛,看上去娇小玲珑,仿佛他一只手臂便能轻易地将其托起。
景桃低垂着眉眼,觉知到顾淮晏的俯近,他的木霜清气喷薄在她鬓发之上,热度若即若离,她便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着他将发簪戴上她发髻之上。
“戴好了。”顾淮晏收回掌心,嗓声微哑低沉。
此刻,有雪风拂来,少女的墨发迎风飘曳,发簪处的流苏彼此叩击,当啷当啷,珠子如叩击在玉盘之上,如悦耳的仙乐,鬓发飘渺如水墨,青丝之下,露出了一截莹润剔透的耳根,微微透着粉意。
顾淮晏一时恍神,伸出手,微微蜷缩着手指,在她耳根处小幅度地刮蹭着,触感一片温腻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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