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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辰这番话亦是正好提醒了景桃,她这般细细地一想,觉得禹辰说得有些道理。假若方才侵袭尤玄霖的歹人真是凶犯的话,那么凶犯为何要欲图杀害他呢?
凶犯弑害的人,目标聚焦于稚龄女童,尤玄霖并不契合这一点,遂此,凶犯为何要“破了杀戒”杀他?
凶犯这一回杀人的动机为何?景桃凝眸思忖,莫非凶犯识得尤玄霖?那么尤玄霖识得对方吗?但据尤玄霖说,凶犯面上罩着一块黑布,蒙着脸,看不清其具体面容。
并且,更诡异地是,凶犯为何晓得他们在颐红苑后墙处勘案?在那样一个时辰里,此人为何晓得他们在何处?景桃和禹辰刚翻入墙内,凶犯就来了,这多多少少未免过于巧合。
难不成,从早一开始,他们出来查案之时,就被凶犯盯上了?
景桃心中得出此论,不自觉后脊椎生了一层毛毵毵的寒意,心脏亦是拔凉拔凉的,照此看来,凶犯乃是处心积虑已久,要弑害尤玄霖了。
如此,又回到了最初的疑点——凶犯为何要谋害尤玄霖?
起初,景桃有些想不通,寻觅不出什么缘由。她想起白茶提供予她的线索,凶犯所弑害之人,此人之父皆是当年侵害过茯苓姑娘的,如此推之,难不成尤玄霖之父当年侵害过茯苓姑娘?
景桃颇觉荒唐,她仍旧清晰地记起,她初见尤玄霖的那一回,尤玄霖便是坦诚告知了他自己的身世,其父景知远早年便是被其母卖花娘休了,尤玄霖的母亲自休夫以后,便是一直未娶,这一桩事体发生在十多年前,比茯苓姑娘遇害的那一年还要早个六七年,遂此,尤玄霖的父亲,即景桃的师傅,怎么可能是一桩命案的侵害者呢?
排除掉这一层缘由,景桃窃以为,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在于方才禹辰所说的那般,尤玄霖手上执有凶犯的把柄,一言以蔽之,凶犯之所以要谋害尤玄霖,极可能是因为他拿捏住了凶犯所忌讳的一些事情,遂此,凶犯才欲对尤玄霖行凶。
景桃一瞬不瞬地看着尤玄霖,但他揉了揉太阳穴,面露惑色,有些对禹辰的问话反应不过来,嘴中喃喃:“把柄?”
他凝了凝眸心,“我连凶犯的面容皆是不曾看清,不识得对方,遑论抓住他的把柄。”说着,他自己也不自禁笑了出来,“若是我晓得凶犯的把柄,肯定已经跟你交代了,还用拖延至今刻今时?”
禹辰还想问,但此刻不得不先出了医铺,先调遣劲衣使去颐红苑周遭彻搜一轮,看看能不能搜寻出什么线索。
此外,他亦是速速将今晚的事况分别拟了两封信,一封用急脚递寄予大内宫中,给顾淮晏报个信。另一封速速寄予京兆尹府门。
凶犯居然敢公然谋害府衙中人,胆子未免也忒大了,此事已经不能通过寻常的手段来处置了,不得不提防。
禹辰走后,柏郎中又来了一遭,再度给尤玄霖拭了拭脉,叮嘱了养病事宜,让他亟需静养几日,毕竟尤玄霖的掐颈之伤还是有些严峻的,凶犯侵袭他时,招招近乎致命,倘若那时禹辰再来晚一步,尤玄霖便是要断气了。
田迩心中有很深的愧怍之意,连忙起身去帮忙为尤玄霖打一盆热水,声称要帮他擦伤,毕竟时辰已经很晚了,尤玄霖暂先在医铺子里静养上一夜,景桃也没拦着,任着他去了。
趁着尤玄霖还有些精神,景桃把白茶所交代的事况与线索,跟他细细耙梳了一回。尤玄霖听至前一截话,凝了凝眸子:“凶犯所杀害的那三位女童,她们的父亲,在当年皆是与茯苓的死脱不了干系?”
景桃道:“这一点究竟孰真孰假,明日还要待进一步细查,遂此,明日得去一趟秋家和邵家。此外,我们还需问一问桑大人此事,他当年没有为茯苓审案,正是如此,他被凶犯所恨,桑澜澜才遭刺。”
景桃话至此处,脑海之中追溯起在后院院落里,白茶红着眸眶呢喃的那一段话——
『看看这些,都是报应。』
景桃心脏微怵,先把刚刚那一番话从脑海之中撇去,继续跟尤玄霖耙梳后半截线索,再而提到她今日去造谒恩养学府一事。
很快地,尤玄霖听明白了景桃话里的意思,口吻添了几分肃沉:“茯苓姑娘与珏珏可能是同一个人?”
景桃点了点头:“白茶姑娘提到几条线索,一则茯苓姑娘的名讳,乃是『林觉』,此一名讳与珏珏的讳字乃是异形同音,此事多少有些巧合。
“其二,亦是最为可疑的地方,便是茯苓姑娘与珏珏皆是有搦墨写札记的习性,我听白茶姑娘说了茯苓姑娘札记行文之习惯,加之我观阅过珏珏的札记,殊觉二人的行为之处高度重合。”
尤玄霖眸色微暗:“那你可有寻到茯苓姑娘的札记?若是能寻到便好,虽然内容相似,但还核对字迹笔锋。”
景桃听至此处,眼皮垂落:“不曾寻到,当年茯苓姑娘死后,她的遗物被她的长姊收罗走,那些札记应是亦被搜罗了。”
尤玄霖道:“茯苓姑娘的长姊林清?那她后来去了何处?”
景桃摇了摇头道:“听白茶说,林清瘗埋了茯苓姑娘尸体后,搜罗其遗物,便是离开了,杳然无踪,下落不明。”
尤玄霖:“这样啊……”他又反刍了一番景桃的话,“眼下,我们尚未能确信珏珏便是茯苓姑娘,若是两人真是同一个人,那么傅教习便是很可疑了。”
景桃凝了凝眉:“我亦是在怀疑,他跟我说话时,没把话说全,仍是有所隐瞒,虽说他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尽善尽美,但正是因为这般,才显得可疑。”
尤玄霖抬眸看着景桃:“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倘若茯苓姑娘与珏珏乃是同一个人,如此一来,傅教习与茯苓姑娘是何种关系呢?倘若破译了这种关系,那么离案情的真相可能就不远了。”
景桃听出了尤玄霖的言下之意,右眼一跳:“你觉得傅教习是凶犯?”
尤玄霖:“嗯,但是我寻觅不出证据,傅教习没有凶犯的身体特征。并且现在的线索并非连贯在一起,稍显散乱无章,我们尚还需细细梳理。”
景桃:“我先拟一份勘案的纸状,把这些线索先记下来。”
两人正说间,田迩打着一盆热水便是来了,拧湿了毛巾,帮尤玄霖擦拭伤处和脸部,尤玄霖原本想推阻,自己来擦,但田迩颇为愧怍地说:“尤兄,你这么一动弹,定是会牵扯到伤口的,我来给你擦好了,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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