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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羡槐没有拐弯抹角,自袖袂之中摸出了一枚珍珠耳珰,对景桃道:“在京兆府暗牢突生大火的那一夜,林愈和南栀一人的尸首被抬了出来,我应命前去验尸,但行路极为匆忙,一只耳珰在失踪了,此物虽不贵重,但系家母传给我的信物,意义匪浅。
“我记得提刑司那时候前去救火,我私以为,耳珰可能是被提刑司的人捡拾着了,但我不好意思直接入宪台问,届时定是要费几番周折的。思来想去,我觉得景姑娘会较为好说话些,就来求助景姑娘了。”
景桃没料到叶羡槐此来助她勘案,为的竟是一只耳珰。
往细里琢磨,提刑司事务繁冗繁忙,而叶羡槐一介京兆府午门仵作,失了些女儿家的物件,亦不愿贸然委托桑念,让他去向提刑司打探耳珰之下落,更何况,桑念为了第一宗案桩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应没那心思去打探什么东西。
叶羡槐觅求无门,不得已,适才委托景桃去做这件事,景桃就正是提刑司的仵作,这个行事逻辑是成立的。
景桃思及此,言语也亲厚了几分:“这样,待我傍午查案告一段落,便回提刑司为你打探一番,帮你问个明白,约莫明后日便能予你答复。”
叶羡槐眼底掠起一抹亮色,恳言谢过了景桃。
两人开始协同查案,景桃往值守的衙差和武卫示秉了腰牌,那些人见过后,忙行了大礼,让景桃和叶羡槐一径入内了。乍出照壁,穿过垂花门,在前院的花厅里,景桃摊展开了叶羡槐提供的图纸,偌大的侯府尽铺展在一张画纸之上,景桃寻出墨笔,先圈出了清雪院的位置。
清雪院坐落的位置在侯府的东偏北,与庆元侯所处的位置是在对角线,景桃的视线跨过了清雪院,在东角门和北角门来回逡巡,东角门离清雪院近些,当初喜儿应该是从此门入内的。
朱颜并不能直接将喜儿引去清雪院,一定会寻觅一处囚禁之地。
这个地方,越少人越好,起码足够禁足一个人,且不易遭人觉察到。
内院宅邸是不容易藏人的,下人所栖住的外院倒是容易许多。
景桃的目光从内宅移向了外院处,外院又与后院毗邻,府邸的花园、厨灶、柴房、假山鱼池,由一条细长的抄手游廊连接成一线,此些地方似是都可以藏人。
侯府的大火把花园和假山鱼池都烧毁了,厨灶和柴房是勉勉强强保存下来的地方。
叶羡槐指着柴房:“柴房离清雪院和东角门皆蛮近的,并且柴房是伙夫出没之地,府内侍役并不常来,若是藏个人,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景桃也正有此意:“我们去看看。”
两人绕出了花厅,外院里不少假山奇石遭致焚毁,原本扶疏的草木化作了灰烬,景桃前几日来此过一遭,但着重去内院查和清雪院逗留的时间比较长,至于下人的外院,倒是没怎么观察过。
下人的厢房不比那些主子的院子,主子的院子宏伟宽敞,但下人的厢房密密匝匝挤作一处,如裹挟的蜂巢一般。
循照着地图,两人很快地寻到了柴房的位置。
柴房不大,光线十分昏暗,四面皆是堆叠的柴垛,南面有一处高高的气窗,柴房内有一股又咸又腥的湿闷气息,油腥味很重,类似酥油,但又似是什么东西贮存已久且发酵起来的气味,东北角的柴草里,有一块轻微地凹陷下去的痕迹。
景桃挑了一盏油灯,走近前去,温黄的光照落在柴草之上,柴草凹陷的痕迹不甚明显,但至少佐证过一点,那处确乎曾经躺卧过一个人。
虽说能够确信此处曾经藏过人,但光是这一点证据还不够,为防遗漏,景桃还是道:“我们四处找找看,要是有什么线索,尽早搜集到。”
叶羡槐点点头,顺着那漆黑的石壁缓慢地寻了起来。
柴房的东西并不多,景桃挑着油灯检查过柴垛和火灶,来到了南墙前,起先没有燃灯之前,并不能看清什么,但既及光线晃亮起来,景桃看到墙面上,残留有一道道细微的划痕。
景桃眸心陡地一凛,走近数步,俯身去望,灰黑的墙面之上,划痕算下来,一共有七道。
此些划痕颇有章法,或是五竖一横,或是一竖一横,单独列出,似是有规律可循。
叶羡槐见到景桃发现了什么,遽地跟随上前,见到这些划痕,微讶道:“这些划痕,应该是在计数?”
她指着这七道划痕,一道划痕代表一个时辰,七个时辰,对应的时间恰巧就是在未时。
之前劲衣使打探来的消息,喜儿便是在未时入得侯府。
时间果真是对应上了。
讵料,景桃听罢,益发困惑了:“喜儿要记自己被绑的时辰的话,为何不写字,一道一道画下来,似是用指甲画的,极为费力,很是麻烦。”
叶羡槐噎了一下,反应过来,道:“不是你跟我说的,喜儿乃是喜来顺客栈的酒博士,这年头当个酒博士又不要求会念书写字,会招待贵人就成。”
景桃摇摇头:“虽是如此,但喜儿情况较为特殊,她从慈幼局被领养回去后,掌柜的堂叔让她念了几年书,她一定是会识字断字的,不可能连时辰都不会写。”
听得斯言,叶羡槐稍稍瞠眸:“你的意思是,被关押在柴房里的人不是喜儿?那么,画下痕迹的人是谁?那个喜儿又在何处?”
叶羡槐刚一话落,忽然袖袂被景桃揪住,景桃以食指贴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柴房里似是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步履声。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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