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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2页）

&esp;&esp;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却说不出口。

&esp;&esp;她总是忍不住猜想，对面两个人在想什么。

&esp;&esp;听见这些细节，他们在心里挑她的刺吗？会不会在事后把这些都说出去，传给别人？

&esp;&esp;她缓了缓情绪，克制着这些胡思乱想，艰难继续：“我醒过来，感觉自己是躺在车的之后座上，眼睛被蒙住，身下是皮质座椅，很窄，他趴在我身上，在动。”

&esp;&esp;“你指的在动，是指对方在抚摸，在性交，还是其他什么？”

&esp;&esp;张勇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叶思北咬牙回答：“性交。”

&esp;&esp;“过程持续了多久？”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一共有几个人？”

&esp;&esp;“一个！”叶思北回应得极快。

&esp;&esp;张勇点头，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卷宗，一只手转着笔询问：“你们用了几个姿势？”

&esp;&esp;叶思北觉得有些难堪，她低下头，声音很小：“两个。”

&esp;&esp;“分别是？”

&esp;&esp;“他在我上面，我跪着。”

&esp;&esp;“他和你说话了吗？”

&esp;&esp;“说了。”

&esp;&esp;“说了什么？”

&esp;&esp;叶思北顿住了，张勇见她不出声，疑惑抬头：“嗯？”

&esp;&esp;“这个，重要吗？”

&esp;&esp;叶思北不敢抬头：“他是变着声说话，我听不出具体是谁，但大概……”

&esp;&esp;“他说了什么？”张勇打断她。

&esp;&esp;叶思北不回应，不堪的记忆笼罩了她，她轻轻颤抖着。

&esp;&esp;张勇唤她：“叶思北？”

&esp;&esp;“他应该有点年纪，”她答非所问，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张勇的声音，去说她觉得更有用的信息，“毛发旺盛，个子可能不是很高大，有胸毛……”

&esp;&esp;张勇观察着她，叶思北似是盯着面前的桌子，像是背书一般，不断说着她记住的内容：“身上有烟酒味，没有什么肌肉……”

&esp;&esp;“叶思北，”张勇打断她，“他说了什么？”

&esp;&esp;“能不能换一个警察？”

&esp;&esp;叶思北终于抬头，求助看向林枫，林枫迟疑着看了张勇一眼，张勇低下头不说话，林枫想了想，终于还是安抚叶思北：“叶小姐，就算换一个人，这些也是必须要问的问题。”

&esp;&esp;“必须吗？”

&esp;&esp;叶思北重复问了一遍，林枫不敢看她，点头：“这都是为了寻找真相。”

&esp;&esp;“如果是寻找真相，”叶思北沙哑询问，“我说那些信息，还不够吗？”

&esp;&esp;林枫这次没有回话，张勇抬头看她：“不够。”

&esp;&esp;“为什么？”叶思北不能理解，“最重要的真相不是他是谁，然后把他抓起来吗？”

&esp;&esp;“叶思北，”张勇的声音很平稳，“希望你能理解，对于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而言，你说的，未必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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