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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2页）

&esp;&esp;他疼得皱眉，额角都渗出薄汗。

&esp;&esp;极短的头发让额头一览无余，连同那一道短短的疤痕。

&esp;&esp;沈止初却在他的话中忆起了之前那次的感觉。

&esp;&esp;那时很疼，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的痛感。

&esp;&esp;

&esp;&esp;「我爱你」

&esp;&esp;沈止初怔怔地看着白纸上他的字迹，连眼泪落下也没有发觉。

&esp;&esp;直到泪水泅湿了纸张，濡湿了她的手指。

&esp;&esp;她抬起头来。

&esp;&esp;傅予沉眼睫垂着，眸光凝着她。

&esp;&esp;喉结动了动，他终究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esp;&esp;她好不容易敞开了一点点心，他不能太过冒进——

&esp;&esp;总觉得，在这个时候，亲口对她说一声“我爱你”，也会成为她的负担。

&esp;&esp;这几天，她好像总是哭个没完。

&esp;&esp;沈止初转过头，目光虚飘飘地落在那株高大的流光溢彩的圣诞树上。

&esp;&esp;愣了半晌，她轻声说，“……我想好了。”

&esp;&esp;说着转过脸来，掌心抓着他白衬衫的领口，“我要你一件衣服。”

&esp;&esp;傅予沉没由来地心里一紧。

&esp;&esp;他拧着眉，“老子人在这儿，要什么衣服？”

&esp;&esp;她不吭声。

&esp;&esp;傅予沉虎口捏住她下颌，垂颈下压几寸，“……你想离开我？”

&esp;&esp;再说下去又要吵架。

&esp;&esp;沈止初闭口不言，却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侧脸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

&esp;&esp;傅予沉仰起脸，闭了闭眼。

&esp;&esp;如果她不想说，那么他就半句真话也撬不出来。

&esp;&esp;“沈止初，你到底在想什么？”

&esp;&esp;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远。

&esp;&esp;沈止初收紧了手臂，“你答应过我，不再要求更多。”

&esp;&esp;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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