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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更何况,容漆在最开始引诱人为他做事的时候,肯定是得许诺一些好处的。想来只要不是太过不现实的愿望,都能够在他这里得到满足。
&esp;&esp;除非对方想要的,是最无法操控的人心。
&esp;&esp;“那有人喜欢上你过吗?”季榆又换了个问法。
&esp;&esp;倒不是他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容漆的话,只不过在暂时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之前,他并不会排除其他有可能正确的选项。
&esp;&esp;容漆:……
&esp;&esp;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esp;&esp;容漆表示,他好不容易等到季榆关心起自己的情况来了,结果对方一上来就是这么私人的问题,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esp;&esp;所以,这种时候,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esp;&esp;等了一阵子,见容漆没有开口的意思,季榆思索了片刻,再次出声问道:“有人要求留在这些世界过吗?”思索了片刻,季榆蓦地开口问道。
&esp;&esp;记在心上的问题,他总得弄明白才是。除此之外,在他之前的那些人,都去了什么地方,本就是他所需要关心的事情。
&esp;&esp;“当然有,”见季榆不再追问之前的问题,容漆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季榆问这个做什么,不由地有点奇怪地反问,“怎么了?”
&esp;&esp;事实上,在他开始某项工作之后这么多年,这样做的人并不在少数。
&esp;&esp;“你让他们留下了?”季榆闻言停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
&esp;&esp;这一回容漆没有马上回答季榆的问题,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才轻声回答:“嗯。”
&esp;&esp;只是,即便他并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做过多少阻拦,他也从来没有在那些人的身上,见到任何圆满的结局过。
&esp;&esp;无论什么程序,总是会在发现差错之后,努力地将其修复的。
&esp;&esp;哪怕那些人所喜欢上的,并非与主线剧情有关的角色,最终也总会因着这样或那样的意外而死去。
&esp;&esp;在这些事情上,他束手无策。
&esp;&esp;要是他能够轻易地更改这些世界当中的规则,他就不需要采用现在这样麻烦的方式了。
&esp;&esp;容漆也曾在那些人离世之后,再将他们拉回到原来的世界来,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因此而感激过他。纵使是继续穿梭于不同的世界的人,眼中也死寂冰冷得如同早已死去。
&esp;&esp;对方并不是在完成那对其来说,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的任务,只不过是在一次又一次地1品尝那死亡的滋味罢了。
&esp;&esp;而若是他什么都不做,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那些人死去……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容漆只觉得自己原先还算不错的心情,一瞬间就低落了下去。
&esp;&esp;“你当时的心情……”或许是察觉到了容漆的情绪,季榆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esp;&esp;说不定他以后扮演其他角色的时候,还能够用得上。
&esp;&esp;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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