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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放亮,鲁哈勃克就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东瀛骑兵大营前,也不管守卫的劝阻,大大咧咧的往信田长风的营帐里闯:“信田将军,天亮了,我大军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信田长风这一觉也睡得舒坦,被鲁哈勃克一声吼,惊醒过来,忙不迭的起身,看看天色才微微亮,鲁哈勃克就迫不及待的整装待发,自己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传令,大军立刻整备,准备出发。”他来不及回应鲁哈勃克,先维护面子下了命令。
远处尘土飞扬,北邙大军已经开始拔营开拔,队伍逐渐向东瀛大军靠了过来,在距离东瀛大营几百步外停下脚步,无所事事地等待着东瀛人收拾营地,准备出发。
马上的北邙骑士对着东瀛军队指指点点,高声说话,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自信,又有些张扬,看样子,像是有意无意要在东瀛士兵前面示威,彰显自家军队雄姿。。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们的队形散乱,远不如东瀛军队那般整齐划一、纪律严明。这让东瀛将士们警惕的眼神松弛下来,这样的队伍,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侥幸打了一场胜仗的杂牌军而已。
鲁哈勃克和他身边几名亲兵骑在马上,左顾右盼,时不时还夸奖几句,说信田长风治军严谨,一个临时营地,布局合理,井然有序。
草原人就是太直爽了,夸奖人也直来直往,每一句话都直击心灵,能得到这种莽汉的认可,信田长风心里难免有些得意,却保持着客气和谦虚的姿态,似乎不足挂齿。
晨风清爽,带来草原的花草泥土的清香,一切都很正常。
眼看着整个营帐收拾了一多半,下一刻,异变突起。
鲁哈勃克身边,孙燚若无其事地伸展着身体,晃了晃脖颈,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就像一蓬杂乱而又浓密的荆棘,几乎将大半张脸都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
就在毫无征兆的瞬间,他一弯腰,那粗壮的双臂如同两条钢索,一把将信田长风拦腰紧紧抱住,横着放在了马背上,信田长风毫无防备,整个人就像一只柔弱的羔羊般被轻易制住。
:“走咯,兜风去咯!”
那大胡子壮汉胯下那匹脏乎乎邋邋遢遢的战马,双眼却突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四蹄猛地发力,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猛然窜了出去,顺着营寨的通道,狂奔而去。
身影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信田长风想要呼喊,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后颈,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腰杆,力量之大,将他的胸腹紧紧地压在马背上,呼吸都提不上起来,更别说发出声音来,只是一瞬间功夫,信田长风的眼前就一片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昏厥过去。
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鲁哈勃克等人嘻嘻哈哈的笑着,驱马追了出去,速度不急不缓,丝毫没有什么慌张的感觉,像是在和信田长风开玩笑一样。在东瀛士兵诧异又不解的眼神中,堂而皇之的窜出了东瀛人的大营。
出了营帐,战马猛然提速,留下一路尘烟。
鲁哈勃克数次回头,东瀛人的大营里才稍微有点乱,有几骑慌慌张张的驱马赶到大营门口,原地眺望,像是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鲁哈勃克都大为惊叹:“我日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军队?反应这么慢,主将被人绑走了,他们还在发呆?”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鲁哈勃克等人逃到自己的军阵前,孙燚早已经好整以暇的对着他笑。一只手提起脸色苍白宛若死人的信田长风:“古有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今有我孙阿蛮独闯敌营活捉敌将,老子厉害吧?”
鲁哈勃克双手抱拳高高抬过头顶,竖起大拇指,心有余悸:“你厉害!你真他妈的厉害!”
:“哈哈~~~”孙燚嚣张大笑:“鲁哈族长,干活了!”
鲁哈勃克望着他手里双目紧闭的信田长风:“信田将军,要不要号令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投降?”
信田长风睁开眼,眼里绝望又疯狂,死死盯着鲁哈勃克,似乎想要用眼神杀死他。
孙燚抖了抖信田长风,笑呵呵地:“鲁哈族长,信田将军可是一条好汉,怎么能轻言投降?别侮辱他。是吧,信田将军?哈哈~~~~”
鲁哈勃克拨转马头,望着东瀛人收拾到一半,乱糟糟的营地,眼神变得狠厉:“吹角!进攻。让耶律将军一部绕后包抄,尽量不要走漏一个人。”
号角骤起,声声裂空。
孙燚将信田长风按在马上,赫然拔刀在手,神色一厉:“冲!杀光他们!”
胯下紫狼在他喊出“冲”的一刹那,已然四蹄奋起,闪电般冲了出去。
马蹄声如万钧雷霆同时炸响,滚滚而来,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是天空都为之崩塌的前奏。
大地颤抖,空气凝滞。
数百步的距离,先是两拨箭雨收割,随之骑兵浪潮疯狂席卷而来,战马壮硕的身子在营地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铁蹄无情的践踏一切还能动的生命,无数弯刀闪烁着嗜血的凶光,壕无人性的劈砍,只是短短半个钟时间不到,门户大开,毫无防备的东瀛大营,已经满目疮痍,仿佛血腥地狱。
草原人的战斗,一向是充满激情和豪迈气势,他们挥舞着战刀,打着呼哨,嘴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叫声,精湛的骑术和精准的射术,一路追击屠杀,东瀛鬼子临时组织起来的抵抗,在铁骑下如冰雪消融,转眼变成血泥血水,与大地融为一体。
数千东瀛鬼子眼见大势已去,夺路而逃,动作仓促而狼狈,朝着炎峰山城方向仓皇逃窜。
耶律棠对东瀛人的战术了如指掌,早在战斗开始之前,他便已精心布局。两支骑兵像是两条绞索,从左右两侧缓缓挤压过来。他们的行动看似缓慢,却有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是死神那悄无声息却又步步紧逼的脚步。
这两支骑兵并不急于靠近东瀛鬼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如同狩猎的狼群,在侧翼不断游走挤压。箭如飞蝗,隐蔽又致命。不急不缓地收割着东瀛鬼子的生命。
不断有战马和士兵滚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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