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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宗主不是吝嗇之人,说了是赏賜,难道还怕你取的太多?”勾起了嘴角,他側首挑了挑眉,话音才落下,便迎來了一阵激烈的撞击。龙梵本想待他再适应一些,不料身前之人却句句撩拨得他无法自制,抓紧了凌洛炎的腰,他只想更深的進入,让他的洛炎只感知到他的存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会令他失控,噙起的笑意誘惑,眼底的情挑曖昧,还有披落在身后被汗水沾湿的銀发,丝丝缕缕的貼在頸背之上,无处不令他心动。而那一側首间,透着魅惑邪气的笑,更是无法用言语來形容的眩惑人心。“唔……太深了龙梵……”猛然進入的粗大让凌洛炎低喊了一声,哪灼熱巨物到了他体內却并未缓下。被他挑起欲火的男人仿佛恨不得將他贯穿,巨物在他体內厮磨退出,而后又是重重的撞击,再一次都更深的插入了里面,体內仿佛被灼燙,阵阵收缩着將龙梵的那部分紧紧包裏,他无法抑制前后同时升起的情欲。他并不是纯粹的喜好男色,通常前面更有欲念,但他的身后却会对龙梵的碰触有感覺,溫柔的霸道令他逃不开他的掌控,身体隨着每一次狂律动感受着一次次涌上疯狂快感,他只能攀附着窗前的纱帘,腦海中一片空白。“太深了?何处太深了?这里……还是这里……”在他的肩头吻下,龙梵退出了些许,微微调整了角度,往里挺入,因他的动作,凌洛炎仰头急喘,垂落的发在风中漾起一片浅銀的光晕。“都很……”凌洛炎无法答话,喘息之间,眼前全是櫻粉翻飞,骤然拂过的风將柳櫻吹亂了一地,隨风而來的粉瓣落了满身,因為情欲而无比敏感的身体一阵輕顫。“都很喜欢?”龙梵语声低沉,透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未缓下分毫,指尖在凌洛炎的胸前撩拨着,輕捻那处微微的突起,又从鎖骨边滑落腰側,被火熱包裏的巨物帶出了一片湿熱的水痕,他知道,他的洛炎此刻是享受的。“是……你说的没錯,喜欢的很……”呼吸间全是被汗水和淫靡的味道沾染的华香,袭來的撞击似要掠夺去他一切的反应,凌洛炎側首喘息着,“因為是你……好像特別有感覺……再……再深一些……龙梵……”“洛炎此刻的模样千万不能被他人見了……”龙梵一次次的把无比肿脹的巨物送入那紧窒的火熱之中,眼前似乎再看不到其他,只有攀附在窗边,因情欲而喘息低吟之人,引去了他全副心神,牵动着他的目光流连。于月色下泛出汗水色泽的身躯上,因情欲而泛出了浅浅的红,每一处的肌理紧绷,隱隱纠结痈动的纹理,细膩得如同雕琢而成,如玉石般润泽,却更為柔韌而富有弹性,在他的每一次次抽送之下,挺动着腰部來迎合……从不隱藏身上的欲望,洛炎总是毫不掩飾的告诉他此刻所感受到的愉悅,汗湿的身上,有点点绯色的痕迹是他所留,还有数瓣柳櫻。浅粉隨着他的动作墜落榻上,侵染着欲望痕迹的沉蓝也把那未微粉沾湿,在月色之下,眼前之人就如一团烈火,可吸引住任何人投入其中而甘愿一死。让他只想就此要他下去,永不放开……軟榻在兩人的动作间剧烈晃动,发出了阵阵輕响,兩人的身躯纠缠交叠,汗水滴落,在夜色中闪烁着晶瑩,凌洛炎攥住纱帘的手只能勉强攀住了窗台,身后激烈的抽送和阵阵涌上的快感让他无力支持。“龙梵……我快要……出來了……”急喘着无法成语,凌洛炎一手覆在了自己身下。即將爆发的灼熱在手中顫功,白色的纱帘上早巳被他的前端溢出的粘稠沾湿,此刻身后突然的抽送突然加剧,体內脹满的感覺更為明显,如要被撕裂一般,猛然涌入的滾燙的液体似乎射入內深处。仿佛被灼燙了,他同时体內一阵紧缩,再忍不住那瞬间的感覺,白浊的体液噴射而出,濺落在了面前的纱帘之上,淌落下了情欲淫靡的痕迹。龙梵,缓缓从他体內退出,还未軟下的灼熱仍半立着,勉强克制着没有继续下去,配合着他一起到达情欲的巔峰。“真不想把你放开了,不知洛炎可还受的住……”这么问着,他把伏在窗前喘息的人抱在怀里,溫柔浅笑,在唇边落下了亲吻,仍未退下墨色的眼底可見到隱隱的闪烁。挑起眼前还透着湿亮的碩大,凌洛炎噙着几分邪气的笑,“你以為我会相信,你今夜只打算要这一次?”他的祭司最擅長的便是在他以為要结束的时候,开始又一輪的掠夺,唇边的笑意溫柔不过是掩飾,如今他可比誰都清楚这一点。倚靠在墻边,凌洛炎望着眼前的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发透出暗青的光泽,完美的身型几乎隨时都能挑起他的欲念,龙梵的打算,他并不反对。為凌洛炎的话而加深了笑意,龙梵只見眼前之人慵懶的往后倒去,朝他曲起了腿,微微打开,眼底的神色,是可叫人疯狂的炽烈邪魅。“洛炎果然知我……”望着股间残留的体液痕迹,龙梵眸色一深,傾身吻住了眼前勾着笑意的唇。夜色正好,明日也并不急于赶路,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來傾诉情意,他们不会如凌云和渺澜那般苦恋,更不在意天劫之类的身外之事。凡抓在手中的,再不会放。兩人相拥着继续这一刻……无人的夜色中,只有柳櫻搖曳,飘落着妖冶的櫻粉,為这漫長的夜更添旖旎。回程翌日,烈焱族上下將族內事务整理,一一告知決云岩驍等,而今烈焱巳屬赤阎族,長老人先不变,但族內的各种事宜,仍是需要说清楚的。兩族長老在议事殿內圍坐,主位之上却不見一人。凌云本就不理族务,而今渺澜重回,交代了赤阎族的那件秘辛,关于天刼和救世歌谣之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只落在渺澜一人的身上,自然更不会出現在议事之上。但如今的兩族宗主,理该在此出現的凌洛炎在主位,却是有些奇怪的。当冯淮问起,為何不見宗主,決云等人只得沉默了片刻,含糊的答了,说宗主与祭司另有要事商讨,此处繁杂之事交予他们來处理。有人还在记挂着天劫之说,忧心忡忡,听闻那兩人在商讨要事,倒是略略松了口气,猜想若是宗主能说动了祭司,兩人便该是在商讨如何应对天劫了。原本的烈焱族長老不明,赤阎族內不少人却知道的清楚,自昨夜众人回房到今日,眼下巳近午时,宗主与祭司却根本未踏出过房门一步。兩人為何没有起身,在房內做些什么,就算能猜想得到,也无人会往深处去想,宗主与祭司的关系清清楚楚的曽在他们面前表露,但直至此刻,他们仍覺得有些不真实。那样的兩个人,实在难以想象。即便先前听祭司说出了那么一番要挾他们的话,可在他们眼里,不论那人如何,还是那个祭司龙梵,只凭这四个字,便代表了一切,是无人可及的力量也是安抚人心的存在。而宗主,突然的出現,慑人的气劫,迫人的手段,还有让人只能仰望的耀眼,这些全都令他们臣服,也信服。要说救世之人,当屬他们宗主无疑,而要救得世人,令赤阎族重新显耀世间,也缺不了祭司之力。只盼那兩人也能如他们所想,更希望那歌谣中所说的天罚浩刼切莫來的太快。就在这番思量之间,巳是用膳之时,用了午膳之后众人再度聚集,午后时分,终于把族务大約的交接清楚,而在房內始终未出的兩人,也终于現身议事殿內。“时日不早,也该是我们回赤阎的时候了。”凌洛炎缓缓坐下,尽量放松了,却仍是免不了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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