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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整个镇子都被封住了，谁也出不去啊！”

大家最后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素素，小美说的是真的吗？”

叶沉鱼，刘沧浪，柯北海，李长淮……

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的扫过去。

都是熟面孔，都是好朋友，都是照顾着我们的乡亲。

面对他们的提问，我回答不出来。

最后，我只是看向了张南山。

“南山叔，”我对他说，“对不起。”

就算是这三个字，也有些难以启齿。

可是，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能牺牲自己，救下慕容白。

对不起，竟然让局面发展到了眼下这一步。

对不起，慕容白入了魔，要牺牲大家。

最对不起的是，我能分清是非，却不想跟随。

不管慕容白如何选择，我只站在他的身边。

“素素……”张南山看着我，并没有责怪。

他看着我，眼神跟之前小美的那个复杂眼神差不多。

当时心里很乱，不愿细想，现在我倒是可以分辨出几样。

例如同情，悲悯，惋惜之类的。

有时候被憎恨的目光看着，比被同情的目光看着要好的多。

我无法和他对视，收回目光，又看向慕容白。

慕容白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也正注视着我。

他周身的妖气更为肆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定定看着我。

虽然他没有说话，我却读懂了他眼神的涵义。

他想要对我说：素素，你还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素素智力up了哈哈哈~~~

☆、

我突然想到，之前慕容白对我说，素素，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了。

虽然我是守护，但从小到大，都是慕容白保护我比较多。

我空有一颗保护他的心，却没有与之相配的实力和意志。

就好像现在，慕容白选择了入魔这条路，必然也经历过犹豫，彷徨，以及迷茫。

如今我有多么的自责，当初的他必然也是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他仍然站在我的前面，以无比坚定的姿态，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没事，”我朝慕容白笑了笑，“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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