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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2页）

&esp;&esp;老张这才一拍脑瓜——

&esp;&esp;放在平时，馆里的监控断了，自然而然鱼的真名。

&esp;&esp;单瀮沉声：“怎么说？”

&esp;&esp;段夏在整理、核查粉色章鱼笔录的时候，发现了几处疑点。

&esp;&esp;疑点一，是直播间把名字改成古曼童ak给张子枫砸榜的小号。按章鱼的口供，她那天晚上都在自己城北区的小公寓里，且无人可以作证，所以，段夏就去调取了这个账号那天登录的ip信息。

&esp;&esp;ip无法精确到具体的位置，但是可以追寻到最近的区域基站。账号“ak”昨晚的登录信息却显示，她是在宁西区登录的，离女孩城北区的家有十几公里的距离。很巧的是，清莲私人会馆就在宁西，比如张子枫直播时的ip区号，与ak登录的是一样的。

&esp;&esp;因此，章鱼的不在场证明可能存在问题。

&esp;&esp;疑点二，是章鱼说自己性取向女，与死者只是“工作合作”关系，但在张子枫家的卫生间里，警方发现了一根漂成淡粉色的长发。

&esp;&esp;除非张子枫还有其他长头发的粉发好友，汪语涵与张子枫的关系可能比她承认的要更亲密。

&esp;&esp;警方再次传唤了汪语涵。

&esp;&esp;汪语涵极力否认，说来说去就是，张子枫直播当晚，她100不在现场。不过，她承认自己去过张子涵的家，两人喝了点小酒，聊了聊一些节目计划，但的确没有情侣关系。

&esp;&esp;单瀮顺着她的话头，递过一张蘑菇的照片：“我们在张子枫家里发现了这个。既然你去过他家，那你是否知道他养的这些东西？”

&esp;&esp;汪语涵说话一直都挺拽，语速也快，这次却明显卡了一下壳。最后，她沉默地点了点头，说知道张子枫在养蘑菇。

&esp;&esp;单瀮又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蘑菇？”

&esp;&esp;汪语涵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直接说张子枫告诉他，这种蘑菇叫裸|盖|菇，吃了以后会出现一些致幻的效果。

&esp;&esp;单瀮语气一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私自培养这种蘑菇，是一种涉毒犯罪！”

&esp;&esp;汪语涵顿时有点慌乱：“不、不嗑不卖也违法吗？我，我不知道——”

&esp;&esp;她说张子枫养殖它的目的是拍一期科普视频，并没有其它用途。而选择这个题材，也不过就是为了博人眼球而已，就像半夜探秘古曼童一样。

&esp;&esp;单瀮看过张子枫的手机相册，里面的确拍摄了一系列蘑菇萌芽的照片，有些做成了视频，所以，汪语涵的这套说辞，也未必就不可信。

&esp;&esp;“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清楚张子枫那天晚上的直播计划？”

&esp;&esp;汪语涵想了半天，摇头：“应该就只有我，我不清楚，他没和我提起过别人。”

&esp;&esp;“很好。”单瀮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那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头号嫌疑人——你再好好想想，为什么那天ak账号的登录ip会在城西。”

&esp;&esp;女孩皱起一张脸：“嫌疑什么啊？不是，你们在怀疑什么啊？总不能怀疑我杀张子枫吧！我杀他干嘛，他好好活着，他火我也火啊！”

&esp;&esp;“请正面回答登录ip的事，”单瀮面无表情，“汪小姐，希望你能明白——哪怕你真的是无辜的，在有嫌疑的时候撒谎，对洗清你的嫌疑毫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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