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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提醒你吗。
尤安看着自己紧硬腹肌上软塌塌、不停打抖的手,那只手出了点湿汗,滑溜溜得让他都快捉不住。
他尽量克制住冷静,呼吸低促道:我是个男人,身体没出什么毛病,不怎么用力就能把你操烂。
所以你光着两条腿,跑进一个具备这个条件的男人卧室里,是不是在告诉我,你那里欠操了?
闻恬脑袋稀里糊涂的,被逮住手臂听他一通乱说就算了,眼见尤安要把他引到更出格的地方,本来张开的微小唇缝被他紧抿住,软声闷气道:不要
一声略带抗拒的不要,让尤安瞬间回神,松开闻恬不停挣动的手臂。
出去。曲了曲滚热濡湿的指腹,尤安平稳下紊乱呼吸,朝闻恬道。
闻恬早就想出去了,都不用他说,在他松手的一刻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尤安出来就见闻恬耷拉着睫毛,手指蜷着,紧张兮兮坐在沙发沿上。
他知道,如果不是想问问题,闻恬早跑了。
嘴角向下压了压,尤安迈开步子,面色平静和闻恬并排坐到一起。
闻恬脸蛋还涌着热意,哪肯和刚刚说过那些下流无耻话的人坐,但想到要问的事,他强行按捺住起身的冲动,忍辱负重红着脸一动不动。
他把两只粉通通的膝盖并得死紧,裤腿能拉多低就有低,做完这些,小脸都冒汗了。
尤安好整以暇看着闻恬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眼睛克制不住地瞄了下闻恬并太紧挤出点弧度的小腿,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勉强可控的理智又要崩坏。
问,你还留在这里,不就是想问我问题?还傻愣着干什么。
闻恬耳朵尖涨红,面红耳赤地结巴道:那、那你别看我,你眼神一直在盯,盯
盯不该看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尤安吓太过了,闻恬只觉得尤安看他的时候不像是正经眼神,以前他虽说有点保守,但也不会排斥别人看他,但尤安嘴贱了几下,他就不敢让尤安看了。
衣冠禽兽顿了顿,很罕见地没有反驳,他确实在瞄闻恬的腿,这在社交礼仪上确实挺流氓的。
尤安平静挪开眼,微抿薄唇,低声道:没看你了。
闻恬脑袋微偏,眼睛往右挪了挪,用余光瞥见尤安平视前方,只能看到宽硬肩膀上半弧冷硬苍白的侧脸线条。
我、我想问那个闻恬重新把头垂下,本来特别想问的问题,现在因为慌张,打了好几个磕绊都没问出来。
尤安等了半天,侧过半张脸,微皱眉催促道:快问,说句话有那么难?
闻恬被突然出声的尤安吓了一跳,两条腿抖了下,靠近尤安的那条难以避免碰到尤安。
尤安只感觉有条腿蹭了自己一下,暖烘烘的大腿又软又绵,和他硬邦邦的完全不同。
闻恬头发都快炸了,飞速并好腿,小声说:你、你别催
尤安舌尖抵着牙齿顶了顶,僵硬着脊背,倒怪好商量的,嗯,不催了。
闻恬缓了缓,垂着眼睫毛,眼睛放空想了下问题,说:你和温尘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是他最想知道的,毕竟尤安只不过是个画家,就算人是个坏的,但他本身的圈子和那种暴动分子完全沾不上边,怎么会结识。
以前办画展缺钱,机缘巧合下登了暗网,看他给的钱多,就一直跟着他做事了。尤安说起往事风轻云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闻恬如同受惊的兔子,手指蜷了下又张开,他极力克制住惊惶情绪,蔫巴巴又问:你、你会催眠是和他学的吗?
帮他办事的人都会,不用学。
尤安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说道:植入芯片,能短暂控制别人的大脑。芯片都有编码,只要温尘关掉了授权,芯片就会失效。
那温尘为什么要让你做那些事,就是,前几天你在舰艇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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