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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与白玫瑰八十二（第2页）

&esp;&esp;之前从未听过。

&esp;&esp;“我也是之前游历，听一个……嗯，牧师提到过。上过战场的人，可能会在战争结束后的数周、数月、数年间，都一直处于战场上才会有的特殊亢奋状态，最后会到达崩溃点，然后出现严重精神萎靡不振、反应迟缓，甚至记忆混乱、常做噩梦，等各种症状。阿瑟的症状跟这个很像。”（该段解释来自于网络）

&esp;&esp;其他圣骑也听南丁提到过那震撼的亡灵大军，以及战争的真相。

&esp;&esp;回来行赏封爵的不少人都精神萎靡。

&esp;&esp;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

&esp;&esp;阿瑟也并没有对此表示异议。

&esp;&esp;大家纷纷选择了默默守护，给予同伴足够的时间来忘却。

&esp;&esp;“维克多，我……”

&esp;&esp;阿瑟淡色的瞳像雪地里的烛光，马上就要熄灭了。

&esp;&esp;“先进来吧。”

&esp;&esp;“……好。”

&esp;&esp;维克多给阿瑟一杯热水，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

&esp;&esp;帝国的春夜如湖水凛冽，还是很冷的。

&esp;&esp;“维克多……”

&esp;&esp;“嗯。”

&esp;&esp;“我……”

&esp;&esp;话语又断在了这里。

&esp;&esp;但维克多并没有催促。

&esp;&esp;他耐心等待着。

&esp;&esp;“精灵之森……那场战争……南丁，想必也跟你们说过了……”

&esp;&esp;“嗯。”

&esp;&esp;果然是那场战役吗？

&esp;&esp;“我……我跟南丁分开后……我去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暗精灵巢穴……”

&esp;&esp;“嗯。是发生了什么吗？”

&esp;&esp;“……”

&esp;&esp;维克多依旧耐心地等。

&esp;&esp;“我……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我……我到暗精灵巢穴的时候，太阳……太阳……天际已经有光亮了……”阿瑟呢喃着太阳，似在没有出路的噩梦里徘徊，无助又可怜。

&esp;&esp;“我……避开了一路的魔兽……不对，魔兽们似乎也都朝着一个方向去了……我反倒相安无事的……到达了那里……”

&esp;&esp;“我看见……我看见了两个人影……不对，还有亡灵……很多的亡灵……那些亡灵，随着太阳升起……都消失了……”

&esp;&esp;都消失了？

&esp;&esp;维克多不解地蹙眉。

&esp;&esp;确实这么多月过去了，未曾听到任何关于精灵之森有大量亡灵的消息。

&esp;&esp;“亡灵都消散后……我就看见了……那两个身影……两个人都披着斗篷……其中一个看着像女性……而另一个人……”

&esp;&esp;“……”

&esp;&esp;维克多见阿瑟的呼吸急促起来。

&esp;&esp;阿瑟的眼神如同跌进了噩梦的核心，一碰就碎：“那个人……那个人我虽然看不清……可是，可是！……他的身形……”

&esp;&esp;“阿瑟！你没事吧？如果你不想说，不要勉强自己！”

&esp;&esp;“不行！”阿瑟紧紧抓住维多克伸过来的手。

&esp;&esp;如落水之人最后抓到的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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