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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出去一看,不得了了。他毫无目的行走,行经到花街柳巷时,一时疑惑古代的青楼是何模样,便走了过去。结果这么着,便见雪言在同门口迎客的妓子们嬉笑打闹,眼底的笑容甜得快化了。谢含清不知为何,心头莫名地一堵,许是习惯小家伙黏着自己了,这一不黏,总觉得全身都奇怪。他板着脸走了过去,冷笑道:“你倒是挺闲的么,大白日过来这儿。”“清清,”雪言察觉到谢含清的不悦,立时丢下一众女子走来,“清清你可下床走动了么。”“早便可以了,”谢含清冷笑不减,“怎地打扰你了么。”他又跨前一步,惊然发现原先比他还矮上半个头的雪言竟是与他同高了!喝,谢含清愣在了当场,他似乎许久都未曾好好地端详雪言了,往日里俱是吃饭上药时方能见到,今日白日一见,方发觉雪言浑身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谢含清不知用什么语言描述,似乎变成成熟,更有男子之气了。“清清,”雪言看到谢含清,笑容更深,半搂着他,将自己的头搁到了谢含清的肩头,“清清你是来寻我的么。”谢含清毫无客气地将人头给弹开:“我来寻你作甚,不过是意外见着罢了,你继续罢。”“清清吃醋了?”雪言陡然蹦出一句,让谢含清离去的脚歪了一歪,差些将自己绊倒在地。“胡说八道!”谢含清近乎气急败坏地震袖辩驳。“那清清为何语气如此地差。”雪言行了上前,一只手又悄无声息地搂住了谢含清的腰,不疾不徐地往谢含清的耳里吹了一口气,他说话声柔得如絮轻飘,慢慢地钻入人的心头软处。方才他从那些女子中,学到了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他从前所学的不外乎是些装柔弱勾引人的法子,但后头慢慢变作男人后,便对此法鄙弃不已,遂便应着“神的旨意”寻青楼女子学习,这一学,方知要勾引男子多的是妙法,例如现下这不退反进的方法,着实便给他看出了一些谢含清的情绪。但谢含清却不知此事,尚以为雪言是来寻欢,一口气便哽在了喉头,不上不下,他定定凝望雪言,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总感觉这模样的雪言让他无端地感到害怕。“清清你怕我?”受伤之色漫上了雪言眼底,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谢含清,白牙轻轻一咬下唇,于红唇中印出一条旖旎的白线,头以一个绝妙的弧度低了下去——这弧度他正好可看清谢含清脸上表情,亦可让他表现出难受之态。谢含清的话顿时黏在了喉头,早知这雪言是个会做戏之人,但偏生总让自己迷了心窍。他又退了一退,故意板着脸道:“我为何要怕你。”“你不怕,为何要退。”雪言逼近了两步,身高相同的两人即刻呼吸相闻,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瞧得一清二楚。雪言的眼微微垂下,好似有几粒泪珠盈上了羽睫,于光照下淡淡地闪着微光,“清清,我们相处如此多日,你为何总防备于我,我对你尚不够好么。”谢含清没来由地心头一跳,连呼吸都滞了一滞,雪言对他的好,他自然知晓,只是他的心底终归多了一分防备,谁能知晓雪言对自己的好,可是为了将来害他。“清清,你别否认,你是醋了。”雪言搂在谢含清腰上的手紧了一紧,迫使两人肌肤有片刻相贴,他的笑容又柔和了几分,“不然你为何见着我同一群女子在一块如此生气,为何不推开我……”话未落尽,谢含清便将雪言推了开去,整了整衣衫,一双眼将雪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为何总觉得雪言变化如此之大,不过短短月余未曾好好看过,整个人感觉都大不一样。“清清,”雪言低唤一声,将牙咬得更深,“清清你别不理我。”“成了,”谢含清脸上窜上了一记绯红,他长沉了一口气,“你忙你的,我走了。”说走便走,不消片刻,便已至了丈外,竟是用上了灵力。雪言将视线定定凝注在他的身上,眼底的神色似有受伤,又似有一丝狡黠。经过月余,他已非当日那个只会哭泣的文弱男子,举手投足间都多了几分男人之味,只是谢含清不大关心他,因而并未发觉。不打紧,他们的时间还多,慢慢来。人总有一些古怪的现象,譬如说有人黏着自个儿的时候,总不耐烦,恨不得那人远离自己,但若那人真真离开了,不再黏着自己的时候,又觉得浑身不自在。谢含清当下便是这般情况。本是一心想出外散心的,却没想心未散着,还堵了一堵。他回屋后,思绪繁乱地在屋内走来走去,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雪言竟变化得连他都认不出了。往日雪言大都以小家伙身现出,偶尔需要给谢含清上药喂饭时,方会变作成年男人,待一清理完毕后,便会化成小家伙身,极尽撒娇,拱入谢含清的怀中玩闹。而今雪言在无形中变成现下这模样,如此下去还如何了得,原先谢含清便是仗着雪言黏着自己,方如此大胆地对雪言颐指气使,若是有一日雪言独立了,保不准,雪言会对付自己。谢含清心道,不该再留下去了,左右伤口已好,当是时候远离这不知是好是坏的雪言。说走便走,当下收拾了细软,匆匆地洗漱后,便欲抛出飞剑而行。不想这时,方一打开窗户,欲从那儿飞天时,一个小东西嗷叫着窜了进来,冷不丁地正扑到了他的脸上。谢含清一顿,将脸上的东西拽下来,方发现是小家伙。此时小家伙不知怎地缘故,竟是全身燥热,鼻尖都喷出了噗嗤噗嗤的热气,他察觉到谢含清手底的凉意,不安地动了几动,低低呢喃着谢含清的名字:“清清。”这声又如三岁小儿,带着奶声奶气的甜腻味道,无端又让谢含清生了几分不舍。小家伙似是很难受,露着肚皮在谢含清身上乱拱,不住地滚来滚去,又将爪子四处乱钩,时而蹭到谢含清的胸口,吁出一口凉气。“清清。”谢含清眉目一凛,小家伙这是怎地了,一个劲地撒娇却不说别话。“清清,好难受。”小爪子钩啊钩,晃来晃去,白花花的肚皮下赫然是一根扬起的物什,谢含清轰地一下如遭雷击,呆愣地看着小家伙的东西。“你……”谢含清顿时语塞,听闻兽类均有发情之期,而今端看小家伙的模样,莫非是发情了?“你可是发情了。”小家伙低低嗷叫了一声,将自己的小东西往谢含清的身上蹭,总要磨到了衣衫布料,方觉得舒坦。他侧了过头,一双眸子里清丽非常,含着氤氲水雾,又孕着三分的暧昧欲色,这明明是旖旎的目光,却无端让谢含清背脊一凉。“清清帮我。”小家伙翻身站起,两足抵在了谢含清的胸口,他盈盈一对目望入谢含清的脸庞,将谢含清脸上几许讶色都收之入眼,“清清,我难受帮帮我。”“帮,如何帮。”鬼使神差地,谢含清竟被那模样勾了魂去,定定地望着,不知该如何动作。“帮我摸摸。”小家伙又贴上了谢含清的胸口,两足不安分地乱摸乱动,不期然间,滑入了谢含清的衣衫里,贴上了那软软的红蕊。“你……做什么!”谢含清闷吟一声,将小家伙的爪子抄起,愤愤地道。小家伙意识迷离,吐气如兰,谢含清的手便如同一股活泉,浇灭他心头之火:“清清,好热帮我。”谢含清浑然不觉自己的衣衫已被小家伙扯开,露出了片余春光:“我去给你找几个女子来。”小家伙立时抖了抖,惊道:“我不要!我要清清……帮我,清清我好难受。”“你原先是如何处理的,便自个儿循着原方式处理,要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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