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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sp;&esp;“我们没有时间了。”

&esp;&esp;她朝着袋子弯下腰，开始将它打开。

&esp;&esp;“萨克斯，你到底他妈的想证明什么东西？”

&esp;&esp;“我不想证明任何东西，”她冷冷地答道，“我只是努力追捕凶手。”

&esp;&esp;库珀无奈地站在一旁。

&esp;&esp;“你是不是想要救杰里·班克斯？很好，但是已经太迟了。放弃他吧，回到你的工作岗位。”

&esp;&esp;“这就是我的工作。”

&esp;&esp;“萨克斯，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莱姆大叫，“不要放在心上，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告诉你数十遍了。”

&esp;&esp;她平静地说：“我用外套盖在上面，然后从后面动手。”她脱掉上衣，将防弹衣的尼龙黏贴带撕开，然后像顶帐篷一样盖着装有子弹的塑胶袋。

&esp;&esp;库珀表示：“你虽然身在防弹衣后面，但是你的双手却没有。”

&esp;&esp;“爆破衣也没有双手的防护。”她指出，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射击用的耳塞，拧进自己的耳朵里面。“你必须大声叫喊，”她告诉库珀，“我应该怎么做？”

&esp;&esp;不要，萨克斯，不要，莱姆心想。

&esp;&esp;“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直接动手切开。”她拿起一把法医用的剃刀，让刀锋在袋子上面绕来绕去，然后停了下来。

&esp;&esp;莱姆叹了一口气，对库珀点点头。“告诉她怎么做吧。”

&esp;&esp;库珀咽了咽口水。“好吧，解开袋子，但是小心一点。拿去，放在这块毛巾上面，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摇晃。”

&esp;&esp;她取出那颗子弹，是一块小得出人意料的金属，顶端还嵌了一个泛白色的小点。

&esp;&esp;“弹尖那块锥体，”库珀继续说，“在子弹炸开的时候会射穿防弹衣，并穿透至少一、两道的墙壁。它的外表包了一层特氟龙。”

&esp;&esp;“知道了。”她把它转了一个对着墙壁的方向。

&esp;&esp;“萨克斯，”莱姆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用钳子，不要用你的手指。”

&esp;&esp;“如果炸开的话，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莱姆。而且我需要能够完全掌控。”

&esp;&esp;“求你了。”

&esp;&esp;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接过库珀递给她的止血钳，夹住子弹的底座。

&esp;&esp;“我应该怎么打开？用切割的方式？”

&esp;&esp;“你没有办法切断铅层，”库珀叫道，“而且摩擦造成的温度会引燃黑色火药。你必须取出弹尖，把那一团塑料炸药抽出来。”

&esp;&esp;汗珠从她的面颊上滚了下来。“知道了，用钳子吗？”

&esp;&esp;库珀从工作台上面拿起一把尖嘴钳，走到她身边，将钳子放在她的右手上，然后退开。

&esp;&esp;“你必须夹紧，用力旋转。他是用环氧化物胶合的，和铅层的黏合力并不高，所以应该很容易脱落。但是不要用力挤压，如果弄断的话，就只有钻孔才能够取出来，那会让它炸开。”

&esp;&esp;“用力，但是不要过度用力。”她说。

&esp;&esp;“想一想你修理的那些车子，萨克斯。”莱姆表示。

&esp;&esp;“什么？”

&esp;&esp;“你试着取出老旧的火花塞，力量必须大得足以让它脱离，但是又不能伤害到陶面。”

&esp;&esp;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不知道她是否听见他说的话。萨克斯压低了脑袋，藏在防弹衣搭成的帐篷后面。

&esp;&esp;莱姆看见她眯起了眼睛。

&esp;&esp;萨克斯……

&esp;&esp;他没有再看到任何动作，只听见一些轻微的声响。她动也不动地僵住了一会儿，然后从防弹衣后面探出头。“脱离了，打开了。”

&esp;&esp;库珀问她：“你看到炸药了吗？”

&esp;&esp;她往里头瞧了一眼。“看到了。”

&esp;&esp;他交给她一瓶轻机油。“倒一点这东西进去，然后让子弹倾斜，塑料炸药应该就会滑出来。我们不能拉扯，否则会破坏指纹。”

&esp;&esp;她滴了机油进去，然后让子弹倾斜，对着毛巾让洞口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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