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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第2页）

&esp;&esp;许久，当往生咒的吟诵开始，凯瑟琳神情恍惚：“这就是觉醒者吗？”

&esp;&esp;中洲同胞精准插刀：“虽然怪物不是人，但觉醒者是真的狗。”是他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esp;&esp;……

&esp;&esp;中洲沿海，鲸渡港率先建完了钢铁堡垒。该堡垒参考了外海x组织的建筑结构，支起了地上3层、地底9层的庞大构架。

&esp;&esp;经实验，该构架完全适应战时需要。于是，以钢铁堡垒为中心的卫星堡垒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栋栋旧楼房被推到重建，一幢幢颇具朋克金属风的“科幻片建筑”相继崛起。

&esp;&esp;从鲸渡港到葫芦口，从海螺湾到居望城，金属建筑正在依次取代钢筋混凝土的工程，成为毁灭日阶段最主流的建筑风格。

&esp;&esp;而刨除觉醒者队伍的强力影响，中洲再次以全球第一百十七缕光

&esp;&esp;司诺城安静地注视着纪斯的侧颜，片刻后，他从沙发上起身，站到了他的身边。

&esp;&esp;像是在意识海深处的第一次见面那样，他们并肩而立，以同样的角度仰望窗外的天空，无声中带着一丝难言的默契。

&esp;&esp;“卡利尼奥斯，恶魔……”司诺城笑道，“那就理解为‘外星人’？”

&esp;&esp;纪斯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esp;&esp;“既然有恶魔，那是不是有神灵？”

&esp;&esp;“自然。”

&esp;&esp;殊不知，恰是“自然”二字，打通了司诺城的思维关窍。恶魔、神灵和外星的串联，洗去了蒙蔽他猜想的一层铅华。

&esp;&esp;“没想到短短半年，这个世界就变得荒谬又荒诞了。”司诺城颇为感慨，“但我仔细想想，又觉得它本该如此，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esp;&esp;纪斯眸光微转：“何以见得？”

&esp;&esp;“上古传说里，天穹坍塌，女娲炼五彩石补天。我曾以为神话只是神话，可就目前的形势看，我仿佛是看到了神话的重演。”司诺城转过头，认真道，“岭东的界门撕裂了，这像不像天穹坍塌呢？”

&esp;&esp;“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历史都没法记载的‘上古’时期，也发生过跟现在一模一样的灾难？而女娲补天，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觉醒者有能力修补界门？”

&esp;&esp;纪斯眸光微亮，笑得很温柔。他是真的喜欢聪明人，尤其是像司诺城这种不需要多加提点，就能想通的潜力股。甚至，他还柔声鼓励道：“你继续。”

&esp;&esp;“你居然会说‘你继续’……”司诺城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这三个字，足够让我胆战心惊了。”

&esp;&esp;简直是在侧面告诉他：你说得对！

&esp;&esp;司诺城深呼吸，稳住情绪道：“如果女娲补天的假设成立，那么我可以确定，神话传说应该是地球文明发展中的一个纪元。那时的神灵相当于现在的‘觉醒者’，所谓的‘天崩地裂’、‘山河倒转’是界门一重重打开的异象。”

&esp;&esp;“而封神榜、诸神战，是‘觉醒者’与妖魔、怪物和鬼魂的混战，对吗？”

&esp;&esp;“神话一直在警示我们，只是我们把它当作了神话。”司诺城道，“譬如秦皇寻蓬莱，欲得长生。而蓬莱在海上，缥缈无形，跟现在的鬼域多么相像。”

&esp;&esp;纪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继续说。”

&esp;&esp;司诺城的眼神却变得极其复杂：“传说，封神之后，众神仙位列仙班，人间复归平静。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觉醒者’进化到某一个程度后，会离开三维世界，进入更高的维度？”

&esp;&esp;“再往前逆推，‘神仙’起源于万物，而万物得道的初始，是‘鸿钧’。”

&esp;&esp;“鸿钧传道，才有了众神时代。对比曾经和现在，我觉得……你在这个时代来到我们身边，充当了‘鸿钧’这个角色。”司诺城深深地看着纪斯，“一切都像是历史的重演，只是曾经跟天道博弈的是鸿钧，而现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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