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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蛇老板肯定地回答。

&esp;&esp;“所以……”犬牙哭笑不得，“你让我也参与进去，让一个从里面死里逃生的囚犯，用现在的权力重新去压迫其他人，让其他人同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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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最好做，”这时九万不知道从哪个旮旯找到了一瓶酒，打断犬牙的同时，拿着酒在蛇老板旁边的位置坐下，“有的事情你不能理解，但不能理解不证明就是错误的。”

&esp;&esp;“我确实不理解，”犬牙轻笑，看看老蛇，又看看九万，摇摇头，“但我不知道把那些犯人活生生地榨干，有什么正确可言。”

&esp;&esp;“你只是看到他们被榨干而已，你没看到榨干之后，他们所作的贡献。”九万举起瓶子喝了一口，道，“我在外面打了几年仗，回过头来自己的国家却四分五裂。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我最害怕这个时候外敌一联合，把我们逐个击破。”

&esp;&esp;其实这话犬牙是认可的，小国不足以御强敌。

&esp;&esp;当初因为狮国政府的软弱无能，任由各个省城四散独立。这让国人之间相互残杀，同胞之间反目成仇。

&esp;&esp;现在每个小国的律法、政治、经济发展极度不平衡，差距越来越大，国民之间的矛盾也愈加深重。

&esp;&esp;“等再过几年，我们真成了彻底独立的小国，外头的国家喘过气来，一个一个打过去，你觉得我们能撑多久？”九万继续问，朝蛇老板扬了扬下巴，“蛇老板站得高看得远，防患于未然。在这过程中必然要有牺牲，但你想想，用囚犯和佣兵的生命力去武装一支绝对忠诚的队伍，让国家重新统一起来，难道不是正确的事吗？”

&esp;&esp;犬牙理解了一下，刺探着问——“你们的意思是，流放岛上头建的那个基地，目的是为了锻造一支新的队伍，可是怎么锻造——”犬牙没说完，他不知道然后是如何。

&esp;&esp;九万没有作答，他耸耸肩膀，道了句“我不是科学家，我不懂”便继续喝酒。

&esp;&esp;蛇老板看了他一眼，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没法和你解释清楚，这是技术方面的问题。但确实，我们需要一部分人类的生命力去造一支特殊的队伍，而那个队伍，最终能扩大我们的版图。”

&esp;&esp;不仅仅是把狮国的版图重新拼起来，还可以把周边原本不属于自己国土范围内的国家，全部囊括在内。

&esp;&esp;“反击是最好的防守，”蛇老板说，“你看，我对狮国并没有仇恨，我甚至希望复兴它。”

&esp;&esp;犬牙听完明白了，但他知道这和复兴没有关系。

&esp;&esp;既然这一切都是由蛇家操办，等到真的实现的时候，蛇家也就不再只是一个生意家族，而是新国家的领袖。

&esp;&esp;所以蛇老板要关心军队，关心经济，还要关心像九万这样的合作伙伴，因为他的目标是宏大的，他有一个新时代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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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两天蛇老板带犬牙走了几个点，一个是狼国的一个小型情报站，一个是资料库，还有一个是军火仓。这几个地方熟悉之后，蛇老板表示黑石的指令都可以应付了。

&esp;&esp;九万中途回了一趟他们的钢铁厂，但因为距离上述几个地点很远，犬牙没有跟去。蛇老板说以后他们留下来，有的是机会过去，而且九万的钢铁厂不止一处，要走完全部，一天的时间还不够。

&esp;&esp;第三天晚上，蛇老板决定带犬牙去消遣消遣。

&esp;&esp;他们去了一个地下拳场，九万小小地赢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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