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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上的尤栗此刻又有些困倦,脸半陷在阴影里,随着车子的行驶,阳光在她脸上忽闪忽烁。余生时不时便会侧眸浅瞟她一眼。
他想起那个炎炎夏日,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会儿,比完赛后傲娇的从田径场上跑下来。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于场下不经意的惊鸿一瞥。那个女孩的身影,便让他整个青春乃至整个人生都沦陷了。
爱情,有时候确实是两种dna间的强烈吸引,说不清,道不明。它不讲求先来后到,更没有逻辑可言。那个人可能并不完美,可能相貌平平,可能头脑简单,可能不思进取,可能心宽体胖……可你就是爱她他,爱到深入骨髓,爱到无法割舍。
就这样持续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余生才在一处收费站驶离高速。
此时尤栗醒来,她轻轻摇下车窗,用力将外界清新的空气吸纳进肺腑。忽有微风从半边车窗吹进来,于不经意间吹起她脸颊边的碎发,如此美好。
“这是临阴县啊?”经过收费站的时候,尤栗将站牌上的地名牢牢记在心里。
临阴县是雪镇隔壁的一个小县城,地理位置比雪镇更加偏僻,森林覆盖面积高达百分之六十。因而经济更不发达,交通也极不便利,常驻人口稀少,确实算得上是一处“世外桃源”。
“对呀,就是临阴,你没来过吧?”余安并未将车辆驶进城区,而是顺着一条崎岖的小路径直开往山上。
尤栗感觉车辆一直处于向上攀爬的状态,两侧是密实且丰盈的松柏林,未见其它树木,偶尔能看到一两只小松鼠在枝干上来回跳跃,抬着细小的爪子偷食着硕大的浅褐色松塔。小小身影所过之处,便会震下一层覆盖于枝头的残雪。
盘山路上很安静,空气显得更好。除了松鼠,再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满眼望不到边界的空幽和苍寂,都隐在了静秘的山色之中。
车辆行至半山腰,尤栗看见一处空旷的平地。余生将车子泊在那片空地上,然后熄了火。
“下车吧。”余生利落的解开束缚在身体上的安全带,然后俯下身子迅速帮尤栗解开。
“到了吗?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尤栗朝四下放眼望去,除了松林和白雪,并无旁物。
“车开不上去了,前面是条上山的小路,只能靠步行啦。下车吧,我的公主殿下,余生哥背你上去。”余生说罢起身从座位上跳了出去,然后绕过车头,走到另一侧将车门打开,绅士的迎接尤栗下车。
“别背了,余生哥……我坐得腿都麻了,让我自己走吧,活动活动腿脚也好呀。”尤栗从副驾驶上下来,张开两条手臂,从头顶向下用力舒展着僵硬的筋骨,微笑着婉拒了余生的好意。
“好吧,那你可要在我身后跟紧了,千万别走丢了啊。这山上有野人的!等下被野人抓去当老婆,我可救不回你。”余生煞有介事的吓唬着尤栗,两只手举在胸前做出大猩猩捶胸顿足的怪异动作。
“哼,少骗我了,哪里来的野人?这山上除了你,就再没有别的野人啦!”尤栗眯着眼睛吐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头,鼻头微微向上缩紧,朝余生做了个鬼脸。挺翘鼻梁上显露出的几道细小褶皱,让她看起来既可爱又俏皮,完全不似人妻模样,倒像是个灵动活泼的少女。
越向上行,风越凛冽。寒风打在脸上,如同利刃一般直削骨肉。尤栗紧跟在余生身后,用小手紧紧拉扯着他深蓝色羽绒外套后襟。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行走在蜿蜒窄仄的山间小路上。左转右拐大概步行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在前路尽头尤栗终于看见一扇简陋的木质窄门。
“哇,余生哥,终于到了吧!”尤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伸手指着前方木门,娇憨的高声惊呼起来。在余安的淫威之下,她是一个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人妻。可在余生面前,她仿佛又变回那个天真骄横的少女,她可以肆意表达自己的情绪,可以干脆的拒绝,坦然的接纳,可以想叫就叫,想喊就喊。
“到了到了,终于到啦!”余生说罢拽起尤栗的手奋力朝木门狂奔而去,两人四足,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串大小不一脚印,那脚印的形状正是他们欢快与幸福心情的真实写照。
穿过那道木质窄门,是一片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的宽敞院落。整个院落用一排篱笆墙围起来,院落东边是一排三间的土筑平房,在白雪包裹下显得安静且肃穆。每间屋顶上都竖着一根小小的烟囱,中间那根烟囱此刻正向外飘着缕缕青烟。
一阵冷风吹过,浮于积雪表层的雪花如沙尘般被吹起,盘旋着扑粘到尤栗几乎冻僵的小脸上。突然的凉意让她不禁缩了缩脖。余生见状连忙帮她紧了紧领口,然后拉起她的小手朝那排平房走去。
“木婶儿,木婶儿……咦,人呢?”中间那道木门没有上锁,门框上还挂着一道厚实的棉布门帘,余生轻而易举便将其推开。他一面呼喊着屋主的名字,一面掀开棉布帘拉着尤栗朝屋内走去。
刚踏进门一股暖流便迎面扑来,尤栗冻僵的小脸瞬间被温暖。屋子由内外两个房间组成,外间搭着一个老式灶台,一头连着里间的土炕。余安拉着他走进里间,尤栗看见大炕上平整的铺着一张蓝色花纹的革质炕席,两床红绿大花被整齐的堆叠在炕头。
一时间尤栗仿佛回到了儿时。这里过于朴实和落后的布置,让她不禁想起四五岁时在乡下跟奶奶生活过的那段日子。
“这炕还挺热乎的,人跑哪儿去了啊?……可能去后山拾剁柴火去了。小栗子,你在炕上暖和暖和,我出去找找木婶,马上回来。别乱跑哈!”余生说罢伸手将尤栗抱到炕上,然后掀开里屋棉布帘转身欲出门寻找木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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