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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应捕快是在调查卫献死掉的那两个妾室的事吧,后面这铺子里的人,是黄姨娘的娘家?老板是她父亲?”明舒猜道。
&esp;&esp;“……”应寻转身盯着她,半晌道,“无可奉告!”
&esp;&esp;明舒点点头,并不为难他,她左右看了两眼,道:“应捕快,你等我一会可好?”
&esp;&esp;应寻蹙眉:“你要我等你做什么?”
&esp;&esp;“就一会儿,你可别走!”明舒笑了笑,转身朝黄记香饮铺的对面跑去。
&esp;&esp;黄记的对面,恰也开了家香饮子店,招牌写得响亮——十年老店,祖传秘方。
&esp;&esp;明舒一头冲进这间香饮子店,这间铺面可比黄记香饮铺要大上一倍,店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溜二十多种香饮子在柜子上整齐摆开,柜台上则是几坛贴着名称的招牌香饮,一个女人坐在柜台后,正一边磕着南瓜籽儿一边看店,瞧见明舒进来,立刻就拍干净手站起来,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esp;&esp;这才是做生意的模样。
&esp;&esp;明舒笑着用肘支在柜台上,先撂下几文钱,然后问她:“老板娘,我想买两坛香饮,您这招牌是什么,给我介绍介绍呗。”
&esp;&esp;她就介绍起店的香饮来,明舒听了会儿,只道:“我怕苦,姐姐给我来份儿的呗。”
&esp;&esp;老板娘已经三十好几,孩子没比明舒小几岁,听到明舒对自己的称呼,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小娘子,嘴倒是甜。”
&esp;&esp;明舒还是笑:“姐姐的铺子在这街上开了十年?”
&esp;&esp;“不止了。”老板娘替她挑了两款香饮,边装边回答,“我夫家祖上传下来的铺子,我嫁过来时就开着了,能有十余年,名声在外呢。”
&esp;&esp;“那可是老字号了,应该新鲜,不像对面那铺子。”
&esp;&esp;“对面?你说黄记?那铺子怎么了?”老板娘来了兴趣。
&esp;&esp;“那铺子的老板不老实。我阿娘贪他家便宜,前些天去买了两瓮香饮,结果那老板拿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香饮子卖给我阿娘,我阿娘回家一开瓮,里面的汤汁都发臭了,可把她给气坏。”明舒佯怒道,目光扫过这家店的价格牌,两家店的价格,差了近一倍呢。
&esp;&esp;“不是我说,这一分价钱一分货,买东西可不能贪便宜。”老板娘听了这话,眼神微妙道,“小娘子放心吧,咱家虽然价格略高些,但这香饮子都是祖传的秘方,真金白银的材料熬制成的,和别家不一样,那黄老四家的,就更没法比了。一个靠着典妻卖女才活下去的男人,能有什么能耐?开香饮铺也不过是眼红我家生意好才开的,没那手艺也敢熬香饮,三天两头被客人上门骂,这附近的街坊都不敢买他家香饮,也就骗骗刚搬来的。小娘子是刚到京城的?”
&esp;&esp;明舒点点头:“可不是才搬来没多久。姐姐很了解他们家的事?”
&esp;&esp;“了解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家那口子和黄老四做了三十多年的街坊,他家里那点陈年恶心事,我倒真知道一些。”老板娘把两瓮香饮搁到柜台上,凑近明舒道。
&esp;&esp;明舒眼睛大亮,问道:“姐姐给我也说说呗。”
&esp;&esp;————
&esp;&esp;应寻在铺外靠墙等明舒,正等得有些不耐烦想走,明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esp;&esp;“应捕快!”
&esp;&esp;他一转头,便见明舒从铺子里小跑过来。
&esp;&esp;“给你。”明舒跑到应寻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一只小陶罐。
&esp;&esp;“这是什么?”应寻捧着陶罐不解问道。
&esp;&esp;“清肝降火二十四味饮。”明舒抱着自己那瓮酸甜可口的卤梅水笑道,“我瞧你肝火挺旺,喝这个刚好。”
&esp;&esp;“……”应寻脸色顿沉,拔腿就走。
&esp;&esp;“你别恼呀。”明舒两步跟上,边走边道,“不想听听我和铺里的老板娘聊了什么?黄记香饮铺的老板黄老四,是卫献死掉的二个妾室其中之一,黄杏枝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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