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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esp;&esp;锦山桥上的beta们也通过直播软件社交媒体等等，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的ao们正被人用枪抵着头双手举起狼狈的跪在双子塔的落地窗前。示威的beta们立刻沸腾了，他们人人高喊着开枪！高喊着人权！高喊着反对基因歧视！

&esp;&esp;事态已经失控，程渊倾了倾身凑到翟丰收面前想吻他，却被翟丰收错开了身子。

&esp;&esp;程渊说：“你别怕，我怕。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esp;&esp;就在翟丰收发怔的时候，程渊轻轻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

&esp;&esp;没等翟丰收回过神，程渊就已经下了车。

&esp;&esp;探照灯的光束打到程渊身上，程渊被强光晃了一下，同时马上恢复镇定，表情肃穆又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凛冽：“搞这么大阵仗，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sp;&esp;电子音很快便回复，说：“为了人权和平等。”

&esp;&esp;“杀了alpha和oga就能得到人权和平等？这难道不是悖论？”程渊嗤笑了一下，“你无非是利用这些借口笼络人心罢了，说你是想要钱还是权？如果你把他们放了，我给你可以给你跟我谈判的机会。换句话说，我挺欣赏你的魄力。”

&esp;&esp;“你们看，alpha还是这么的高高在上，他眼里根本就没有beta。”

&esp;&esp;很快锦山桥上的beta们，又再次高呼起来，此起彼伏的声音无不在讨伐着程渊。

&esp;&esp;“但你的确提醒了我，如果只杀alpha和oga是不平等，那不如先杀一个ao在杀一个beta好了，这样是不是很平等。”

&esp;&esp;锦山桥上刚刚还是沸腾的群众闻言，立刻噤了声，大家面面相觑。

&esp;&esp;程渊蹙着眉：“你就是一个疯子！”

&esp;&esp;远处扩声器的声音接着说：“不！这话你说早了，游戏才刚刚开始。一个一个杀，太慢了，也不够疯。锦山桥一共32个桥墩，每个桥墩下，都埋好了炸药。双子塔的每一层都安排好了狙击手。”电子音发出刺耳的杂音，几秒钟后，继续说：“程渊，你选哪一边？你选哪一边我们就杀哪一边好不好。”

&esp;&esp;程渊垂着双臂，攥紧的拳头让筋骨愈加凸显。

&esp;&esp;程渊没用太多时间思考，便笑出了声，说：“你是在考验我的人性吗？可是，很遗憾我并没有，随便你。”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用没有情绪的电子音笑出的声音处处透这诡异。“程渊你别忘了翟丰收的师傅还在我手上，你猜他是在双子塔还是在锦山桥？”

&esp;&esp;此刻坐在车里的翟丰收手机响起里，他正在调配程渊手下的雇佣军，翟丰收知道程渊在拖延时间。三年前他们有过一次合作，通过网络和无线电，彼此还是有一些默契在。人员已经集结完毕，只是雇佣军和翟丰收的反极端组织成员，加在一起也不过只有1500人左右。

&esp;&esp;“程渊，你不选，我就偏要让你选。我用两栋双子塔，一座锦山桥，和全城人的命换一个翟丰收。”

&esp;&esp;翟丰收坐在车里一字不漏听的清清楚楚，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的安排好人员调配，在一切妥当后，他暗灭了手机显示屏，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sp;&esp;翟丰收从从容容的下车，走到探照灯的光束中，站在程渊的身边。

&esp;&esp;“你错了程渊左右不了我，他的选择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只要你信守承诺，我愿意拿自己跟你换。”

&esp;&esp;“翟丰收！”程渊不再冷静，一把握住翟丰收的手臂，“不要。”最后两个字咬的清清楚楚，比起命令却更像祈求。

&esp;&esp;翟丰收嘴角稍稍向上翘了翘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轻轻说：“放心。”他一手攥着程渊的衣襟一手扶着程渊的肩膀，垫着脚尖。程渊稍稍放开翟丰收的手臂，却又生生把着腰狠狠把人塞进自己怀里，这动作像极了情侣间的亲昵。

&esp;&esp;对方已经开始不难烦，传来的电子音嘲讽的说：“令人作呕的ab恋。”

&esp;&esp;翟丰收抓紧时间，把自己凑到程渊面庞的时候，说了一个地址。

&esp;&esp;翟丰收脚下的那束探照光开始移动，翟丰收跟着光走进了右侧的双子塔。

&esp;&esp;大厅空旷安静，翟丰收走在光滑的人工大理石地面上，奏出令人不安的回音。

&esp;&esp;翟丰收跟随指示走进了靠右的电梯间，电梯直上至法，只是单纯的泄愤。猝不及防的一下，摔的翟丰收发懵，起身的时候扶着椅子，身体微微晃了晃。

&esp;&esp;麒麟看翟丰收站起来了，掏出枪，戏谑似的抵着翟丰收的额头，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枪上了膛，食指扣在扳机上。

&esp;&esp;程渊在双子塔外看了片刻，眼睁睁的看着翟丰收被挟持，却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程渊有很好的节约表情的美德，一贯如此。

&esp;&esp;在程渊转身的瞬间，那个电子音再次响起，说：“程渊，你的爱人在我手上。不要了？”

&esp;&esp;程渊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说：“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放了他们。”之后便坐上了来时的车。

&esp;&esp;身在九十九层的翟丰收看程渊，只是一个小点，但莫名却能感受到程渊每一步的重量。

&esp;&esp;此刻无论是双子塔上被挟持的alpha、oga，还是锦山桥上被困住的beta，再次出现骚动，他们可以看到事件的全程直播。beta曾以为alpha、oga十恶不赦，只知道杂沓他们的尊严，用微薄的薪水换取他们的劳力。而alpha、oga更是根深蒂固的认为beta没有脑子，听风便是雨，从众可怜。但一天之内他们以为的正义，一次次被颠覆，被血洗。

&esp;&esp;麒麟还算道义，锦山桥开始有次序的放行，两座双子塔也开始轻点人质。

&esp;&esp;锦山桥上人头攒动，不知道谁先起的头，原本抗议游行的beta拒绝下桥。整座桥的人，都放下手幅标语，默默坐在桥上为翟丰收祈祷。

&esp;&esp;目送程渊离开后，被枪抵着头的翟丰收更加淡然了。

&esp;&esp;麒麟一手持枪继续抵在翟丰收额头，一手拎起翟丰收的衣领，麒麟被翟丰收的无畏惹怒，说：“如果求饶，我倒是可以放了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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