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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节（第1页）

&esp;&esp;徐望：“你帮的他？！”

&esp;&esp;吴笙：“你帮的我？！”

&esp;&esp;异口同声的二人，面面相觑——

&esp;&esp;吴笙：“我以为是你用背后灵弄的，你不是说交给你吗？”

&esp;&esp;徐望：“我是说交给我，但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过关了，我以为你用了文具。”

&esp;&esp;吴笙：“……”

&esp;&esp;徐望：“……”

&esp;&esp;他俩这种“我以为”、“你以为”恰好呼应成一个圆，然后完美错过正确答案的病，什么时候能痊愈……

&esp;&esp;记忆

&esp;&esp;“你为什么要帮我？”吴笙问向饿死鬼。

&esp;&esp;“非要有原因吗？”饿死鬼反问。

&esp;&esp;吴笙点头：“是的，要。”

&esp;&esp;他的眼中既有不解，亦有警惕。

&esp;&esp;徐望理解。

&esp;&esp;发现吴笙不是鬼，小饿不点破不提防已经很反常，还出手相帮，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动机。

&esp;&esp;饿死鬼沉默下来。看得出，他不想说。但这种“不想”，并不是抵触和反感，而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讲。

&esp;&esp;徐望和吴笙耐心等了好一会儿，一直低着头的饿死鬼，终于抬眼，静静看他俩。

&esp;&esp;“其实我给很多鬼引过路，但你们是，好几个关卡都重复闯过，自然也重复遇见了一些npc，但这些npc里，却还没有过记得他们的。

&esp;&esp;123的npc是熊，忽略不计；223的红眼航班，旅客微调，增减了一些新旧面孔，但90的旅客还是老熟人，可再度交谈，依然是交换名字客套寒暄的陌生人模式；323他们没再遇见小丁，可是遇见了圆仔，甚至还有一个面熟的商场保安，但这两位对他们没任何记忆；423他们避开了黑茉茉，但重复遇见了小黄和小白，后二者也一样，恢复了出厂设置似的，对待他们和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esp;&esp;“嗯，你问。”饿死鬼乖乖配合。

&esp;&esp;“你刚才说你给很多鬼带过路，这个‘很多鬼’，都是谁？”徐望等不及迂回，直接开门见山。

&esp;&esp;小饿皱眉，有些苦恼的样子：“都是谁？你是问名字，还是问长相？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他们都是鬼，好像也有一些没有鬼气的……”

&esp;&esp;“名字和长相都行！”徐望的语气，因为激动，不自觉急切。

&esp;&esp;“哦。”饿死鬼点点头，目光飘向半空中，开始回忆。

&esp;&esp;徐望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esp;&esp;吴笙也微微抿紧嘴唇。

&esp;&esp;饿死鬼突然“咚”地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满脸纠结：“奇怪，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esp;&esp;“你别急，慢慢想。”徐望努力放缓声音。

&esp;&esp;饿死鬼看向他俩，求助似的，神情混乱而痛苦：“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明明给那些鬼带过路的，可是为什么，我连一个名字，一张脸都想不起来了……”他越说越急，眼圈都有点红了。

&esp;&esp;“你再……”徐望还想鼓励，却被吴笙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手腕。

&esp;&esp;剩下的话被徐望咽了回去。

&esp;&esp;换吴笙问饿死鬼：“你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脸，总还记得他们对你做过的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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