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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念著,眼前就出现了那道他日夜不忘的身影,他就站在竹篱外,安安静静地凝视他,眼睛如往常那般黔黑,素蓝的衣摆随风轻拂,清瘦的身子似乎下一刻也跟著风飞逝。路祁天在想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害怕去揉眼睛,怕眼睛一清明,他就再也不见他的身影。只能痴痴地望,痴痴地看。看那人向他走来,看那人停在他面前,近得似乎能嗅到他身上萦绕不去的淡淡酒香,鬼使神差地,他想去抓住他,似乎只要抓住了,他就不会再消失,但手才举至眼前,眼前那人便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凉的体温让路祁天瞪大眼。“不是幻觉?”“不是。”宋止行微微笑了,如此近的距离下,路祁天甚至能够看见他眼角淡淡的笑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你不是常说我是木头脑袋麽,看到有人受重伤,我怎麽会不闻不问。”“是啊,你真是一块木头。”“你怎麽找到我的?”“我有的是办法,以後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出来──你怕不怕?”“不怕。”如果能陪在你身边死都无惧,又怎会逃。“你什麽时候离开?”“等你的伤好了。”“……可是,这里没有酒。”“你以前不是希望我能戒酒吗?”“你能戒?”“为什麽不。”那天,等到在外屋照顾路祁天的人走到屋前,看到两个大男人小孩子般并肩坐在屋槛聊著天,时不时相视而笑,淡淡而隽永,似那透明的清酒,越陈越香。宋止行现在不热衷喝酒了,他热衷给路祁天灌药,每天天不亮就出去采下一大堆不知名药草,熬成汁命令路祁天喝下,然後让他脱去上衣盘腿坐在床上,自己双手画上咒文贴在他身上,不一会儿,路祁天身上发出淡淡的蓝光,快要消耗尽的体力又恢复了许多。每次事毕,宋止行的脸色便白一分,路祁天不忍,但他脸上的坚毅让他开不了口劝。宋止行说,连冰心堂主都没办法医治的伤他自然也没有能力去治,现在只能是想尽办法拖延伤势漫延的时间而已。路祁天微笑,他所求不多,此刻他们之间的相互扶持,已足够令他至死不渝。尽管有宋止行相助,但长期不休息导致路祁天体力流逝得飞快,又过十天,他已经憔悴得脸色惨白,一直陪著他的宋止行暗暗做了个打算。正在这时,一只被训化後的幻兽传来掌门宋远山的书信,宋止行平静地看完,左手一点,信纸自燃而烬,等候传命的幻兽得到他的示意,扑哧一窜,消失在林间。宋止行走回小屋前时,路祁天坐在屋外,平静地看著他,短短二十多天,他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本来高大矫健的他此刻竟与清瘦的宋止行没两样,风一吹,似乎就会化去。他坐著的是一张可以靠背的太师椅,简陋的小屋本来没有这张算是奢侈的椅子,是宋止行特地跑到山下买来的,每天天一亮,他就搬出来,然後小心扶几乎站不起来的路祁天坐在上面,然後为防止他著凉又在他身上盖上一张兽毛毯子。问宋止行哪来的钱,他神秘一笑说,你预付在酒馆客栈里的钱全让我给退了。有时候路祁天会感叹,他们现在的情况反过来了,需要照顾的对象由宋止行变成了他自己。看到宋止行朝自己走进,路祁天想开口说什麽,但一张口就拼命地咳嗽,宋止行轻轻拍打他的背,待喉咙的腥甜涌出来他方好过一些,仔细一看,他接住的竟是一滩血。虽然能够感受自己身体正在一点一点被压制住的重伤吞噬,但亲眼看到仍然如此震憾──原来,死亡已经离他如此接近。路祁天正在发呆,没有察觉宋止行渐渐停下於他背上的轻拍,待他的声音传来,他才回过神。“莫乌大概会什麽时候来这?”路祁天艰难且缓慢地摇头:“不知道,她只说一旦找到救我的办法便回来。”於他身侧的宋止行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扯住衣袖在他嘴边擦拭,离开时,他洗得有些泛白的素衣沾染了血渍,莫名地,这些血渍让路祁天的心在微微发烫,有些话,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此刻就算死了,祁天无憾。”说了才後悔,带著些懊恼垂下头不敢去看,却不知宋止行的双眼一直在凝视他。“再问你一次,为什麽要这麽做?”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却令路祁天明白他问的是什麽,他问的是为什麽要承受宣亚的痛苦。这一次,路祁天没有回答。宋止行给了他约莫半柱香时间,一直等不到回答,他才移开视线落在别处,淡淡问道:“你要不要跟我走?”听到他的话,路祁天看看他,脑中闪过无数疑问,跟他走,去哪?他为什麽开口让他一起走?他现在的身体只能是他的负累,他可以去吗?……然而无数的问题,最後都化为了一个“好”字。拼命地坚持著活下来,不为别的,只为能在还有意识的时候继续想他。死,或许已经是注定的事情,能够多一刻与在他一块,便留多一刻吧。宋止行很快便找来了一辆马车,拆开了坐板,铺上几层厚厚的棉被,再准备足够的食物,最後扶路祁天躺上去,自己则负责驾车。路祁天要走时,莫乌安排下来负责照顾路祁天的人死活不肯,宋止行也不诸多废话,而躺在车内不能动的路祁天原先还听到这人的唠叨声,下一刻这人就如凭空消失般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路祁天有些惊讶,虽然心里想著宋止行不可能下狠手,但忍了又忍,还是按住发疼的胸口,艰难地开口:“止行……”似乎知道他想说什麽,马车外传来宋止行清冷的声音:“放心,只能让他睡上一觉罢了。”路祁天一听,安心地躺回去,马车动了起来,车里虽然存著厚厚的棉被,但路祁天不由地惊讶宋止行驾车技术之高竿,即使没有这些棉被,想必在也不会造成多大的震荡。因为顾忌路祁天身上的伤,马车行进得很慢,因为车驾得稳,自己又是躺在车上,已经多日不能休息的路祁天好几次险些堕入睡眠,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把手腕放在嘴边用力咬下去,最後他的手腕被他咬破了几个伤口。等到马车停下,宋止行进来察看他的情况看到时,沈默一阵後,告诉他,你睡吧。路祁天激烈的摇头。他不敢,他一睡就会醒不过来了。宋止行向他保证他一定会醒过来。路祁天只是瞪著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他,没有同意。“你不相信我?”这是一句狠话,就好比在质问路祁天对宋止行的感情是不是虚情假意一般,一直僵硬的路祁天默默软下身子,宋止行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抚著他的头发,嘴里喃喃念著什麽,似咒文又似吟唱,沈静且催人入眠,疲惫不堪的路祁天几乎是立刻就睡下了。一直在等待这一切的宋止行伸出不知何时扎破的手,任血液滴到路祁天身上,同时念著咒文,随著一道青光,巨大的圣兽麒麟立刻挤满小小的车厢,半透明的麒麟穿透过路祁天的身体,伸出舌头轻舔宋止行的脸颊。“守护他。”宋止行命令,麒麟通人性地点点头,身子向宋止行滴下的那块血渍逐渐消失。等麒麟消失,宋止行低下又苍白几分的脸,对沈睡中的路祁天露出淡淡的笑。麒麟是瑞兽,守护、治疗,只要它在,路祁天就能安然无恙,只是需要血来召唤的圣兽,又需要多少血才能维持住它的存在?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路祁天醒过来了,宋止行果然没有骗他,自己没有一睡不醒,马车还在前进,马车外时不时传来熟悉的喊“驾”的声音,让他禁不住勾起嘴角,露出柔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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