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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顺便总结一下目前的这个治疗阶段,因为这段貌似平静,实则进行得很快:目前,白四因为电影的关系,受到刺激丧失了记忆。但他并没有退回到10几岁,而是在21-22岁左右(也就是在他搬出白家老宅前。现在的房子其实是他结婚的新房)。但为了让安医生放松警惕,他所有的表现都在模仿自己初中时的样子。包括和如许的对话,对如许的态度,都是一个心理受到创伤后的少年对待陌生漂亮女孩子那种既排斥又好奇的样子。同时,他也在观察如许,看能不能信任她。最后,因为如许的表现,让他确定可以让她帮助自己(也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情愫——他虽然不记得如许,但仍然不能自主地为她心动)。于是,如许到白四家里去找周记去了。
&esp;&esp;暂时酱紫。现在是问答时间,请有需要的亲提问吧。
&esp;&esp;☆、你恨他到想杀了他吗?
&esp;&esp;而在隐秘的角落,安自衡正轻声打着电话:“对,如您所料,确实有问题。不过无伤大碍,事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当然,如果您还想多留他段日子,也没问题……哦?”他愣了下,忙不迭的点头:“好,我明白。那……能否问一下,那档案的事……好,好,谢谢您。我一定尽力。”
&esp;&esp;“嘟”地一声,电话被无情挂断。安自衡抬起微弯的背,鄙夷地哼了声。
&esp;&esp;只要让他清除了这人生中唯一的污点,他一定会叫对方好看。
&esp;&esp;但现在,只能先对不起老朋友了。
&esp;&esp;当晚,白屹东和如许紧拥相眠。两人贴得很紧,在被子里窃窃私语。
&esp;&esp;通过一天的补眠,两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如许低声轻语,白屹东则侧耳倾听。有时说累了,他也会抱着她,撒娇似的摇一摇:“没事,别急。我们还有大半个月呢。”
&esp;&esp;“可我不想看你再遭这么久的罪。而且,时间越长,我的记忆越模糊。别打岔,让我继续说。”如许轻拍了他一下。
&esp;&esp;“唉……好。我还不是怕你累着?”白屹东无奈地点点头。
&esp;&esp;说起来,这法子真有点冒险。白屹东原本想用出众的演技,让母亲答应自己回家一趟。只要能离开别墅,那逃脱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esp;&esp;但这法子也有个弊端——那就是他短期内无法露面,如果老爷子拿公司撒气,那他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esp;&esp;而现在,他准备采取的是最无后患同时也是最麻烦的办法——把20-30岁间发生的事强记下来,装作记忆恢复,正大光明地出去。
&esp;&esp;估计安自衡也不可能对10年内的所有事都了如指掌——他的信息应该大部分来自父母,只要自己能说对80以上,姓安的就再没理由扣着他。
&esp;&esp;所以,现在的所有关键都在江如许身上。如果她的记忆出了什么差错,他很可能会被识破。
&esp;&esp;不过,那也没什么,最多是老老实实得待足几个月。13岁时的他尚能承受,更何况现在?
&esp;&esp;白屹东低低一笑,突然腰上被人狠狠拧了下:“哎,你怎么又开小差?感情我刚才说了半天,是白说了。”
&esp;&esp;“嗯,也没白说。”他轻笑道:“如许,让我亲一下。我好像很久……没亲你了……”
&esp;&esp;胡说,你明明刚才……如许张嘴想反问,但他的舌头已经霸道地闯了进来。
&esp;&esp;过了会儿,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说了句让他啼笑皆非的话:“白屹东,你现在到底几岁?怎么从小就这么色啊?”
&esp;&esp;四天后,两人最后一次核对完细节。
&esp;&esp;第二天一早,白屹东就头痛倒地,叫喊连天。纵然是早知内情的如许,看着他痛苦翻滚的样子,也被吓到了。
&esp;&esp;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夏盛芳,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到了媳妇身上。一边给白屹东擦汗,一边瞪着如许大骂:“都是你!肯定是又你刺激了东子!你不在时,他好端端的,怎么你一回来,他就发病了?儿子,儿子,你怎么样!我让他们给你打止痛针,你忍一忍啊。”
&esp;&esp;白屹东无力地翻着眼皮,气若游丝地抓着母亲的手:“妈,妈我受不了了。我死也要死家里!你带我回去!带我回去吧,妈!”
&esp;&esp;夏盛芳听得眼泪直流。她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望向安自衡:“安医生,就让东子回去歇口气吧。你把注意事项写给我,再派几个能干的护士。最多三天,我一定把他送回来。他爸爸那边,我会去谈的。”
&esp;&esp;“白夫人,这后果,您可得想清楚了。”安自衡沉下脸,拦在她面前:“我昨天才向汇报,说东子的记忆已经有了明显的恢复。现在正在治疗的关键期,如果您贸然停止,不仅前功尽弃,更可能会给他的将来埋下隐患。如果下次,他再受什么刺激犯病,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esp;&esp;他吸了口气,放缓激烈的语气:“嫂子,我这也是为您着想。您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难道要因为一时心软,害他走上绝路吗?治疗虽然痛苦,但那痛苦毕竟是有限的。如果连命都没了,那就真的什么指望都没了。嫂子,我跟白家三十年的交情,难道您还信不过我吗?”
&esp;&esp;呸!信你有个鬼!白屹东在心里唾了一口。但脸上却仍然要表演到十足十,他突然挺直身体,大叫一声,厥了过去。
&esp;&esp;这下,大家都慌了神。夏盛芳跑过去掐人中,如许哭着摇他,护士们端着药剂来回跑。只有安自衡插着手,一边指挥一边冷冷地看着。
&esp;&esp;一针、两针……一刻钟后,白屹东倒抽一口凉气,醒了过来。
&esp;&esp;他皱着眉头,愣愣地看着众人:“妈?如许?我怎么了?”
&esp;&esp;他慢慢揉揉头:“哦,我想起来了。我带小南去度假村,然后……嗯?然后,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如许,小南呢?我怎么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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