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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五官,从头到脚甚至连发丝都分毫毕现,几乎和昨晚看到的一样,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缺少了色彩。但是这点不同对白柯来说简直就像是不存在似的,因为他一看到这人,脑中就下意识地想到了昨晚这人的样子——黑衣黑发,皮肤不像自己这么苍白,眉心似乎总是微微皱着,乌沉沉的眸子看起来深沉中隐隐带着股悍气,脸颊窄而瘦削。那时候就觉得他个头很高,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可是这会儿,白柯站在近处侧身看他,却觉得比昨天看起来还要高大。也亏得昨天这人坚持跪着说话,如果真这么站着僵持,白柯觉得自己脖子肯定得酸。他很少需要这样仰头看一个人,有些不大习惯,于是只怔愣了片刻,便收回视线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沙发上的鸡仔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被捆成这样?”“他自己跑过来的,不怪咱们。”还没等黑衣人开口,沙发上的鹌鹑白子旭就摆了摆手:“今天清早,霍道友看他在楼下徘徊,就顺手把他拎上来了。”“霍道友?”白柯瞥了一眼黑衣人。他看着白柯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名君宵,霍君宵。”就像是希望白柯能因为这个名字,想起来他这个人似的。白柯点了点头,本想继续问那鸡仔的事情,可不知是被他的眼神感染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顿了一下后,又跟着重复了一遍:“霍君宵。”“嗯。”似乎觉得自己的名字能从白柯口中喊出来很值得开心,黑衣人的表情柔和了许多,道:“叫我君宵便可。”虽然白柯从来没这么略显亲密地叫过陌生人,但却有些架不住君宵的眼神,便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为了破除这种略有些尴尬的氛围,白柯指了指沙发上的鸡仔,提醒一直在无意识跑题的君宵。君宵乌沉沉的双眸扫了一眼那鸡仔,道:“我见他在楼下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且气息异于常人,便招他上来问几句话。”那鸡仔听了扭动了两下,低声嚅嗫:“你那是招吗,你那明明是站在楼上直接把我从楼底拽上来。”君宵抬眸扫了他一眼,他又“嘤”地一声,立刻一动不动装死去了。白柯:“……”“我本打算问几句就放他下去,谁知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君宵冷笑了一声,掂了掂手里的东西,似乎那玩意儿的存在便证实了那鸡仔确实没安好心,动机可疑。白柯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东西,等看清之后,便有些无语。他没什么表情地指了指君宵手里的东西,道:“这是手机。”“手机?”君宵有些不解地看他。白柯:“……”这是哪里跑来的古董级神经病。“好吧……这是现在挺普遍的一种联络工具。”白柯默默腹诽着,权当这人真的是从哪个深山老林爬出来的或是天上掉下来的,大致解释了一下,“很多人手里都会有一个,方便联系。”“联络工具?”君宵三根手指夹着手里的东西,“类似响箭那种?”“不太一样,响箭只能传递个简单的讯号。这个可以直接对话。”“其他人也有?”“对。”白柯点了点头,觉得这对话简直诡异极了。“是、是吧?我都说了这个没问题,能还我么壮士……”沙发上的鸡仔可怜巴巴地看着君宵,哼哼道。“哦?”君宵夹着那“手机”晃了晃,瞥了眼那鸡仔,又看向白柯,问道:“其他人的这东西里也刻了符咒吗?”“符咒?”白柯觉得有点晕,怎么手机还能扯上这种玄幻的东西?君宵看着那鸡仔冷声道:“嗯,某种上不了台面的伎俩。”鸡仔默然不语,眼观鼻鼻观口,企图把自己缩成一粒尘土。“什么伎俩?”“能测取周遭人的生辰八字,记录气息以便日后追踪。”君宵翻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捏着的三根指尖有金光一闪而过。然后他把这东西丢回沙发,恰好落在了鸡仔身边。白柯顺着那“手机”抛出去的弧线,重新看向了鸡仔,皱眉:“生辰八字,追踪气息?你带着这种东西做什么?”他不禁想到了昨天莫名出现在他门口的那两人三兽……难道和这个鸡仔有关联吗?——————————————————————————小剧场玉生门最高峰的顶上,是掌门所住的云浮宫,四周围禁制重重。云浮宫的小童子虚抬着手,隔空拎着一个瘦猴儿似的小男孩儿,站在云浮内殿门口。正倚窗手握经卷的白聆尘头也不抬:“怎么了?”小童子没好气地甩了甩手道:“这泼皮又摸上山来了,这月还未过半呢,都被捉住五回了。”白聆尘淡淡地扫了眼被悬在空中的霍君宵:“哦?”这棒槌被捉送到掌门面前,非但不怕,乌溜溜的眸子直转,像是想一次看够整个云浮宫的模样。小童子继续抱怨:“前几回都直接在禁圈外就打发了,但这泼皮显然不撞南墙不回头,只得提过来了。”白聆尘倒并不意外,看向那棒槌问道:“又是跟谁打的赌?”棒槌也不见外,毫不犹豫地就招了:“咸鱼师祖!”白聆尘:“……”几百年了,还是玩不腻。小童子:“……”余贤大仙就这么得了个诨名,太冤了。白聆尘:“看完了么?”被拎着的棒槌点头:“看完了,回头去找师祖拿玄铁剑!”“嗯。”白聆尘点头,目光又落回手里的经卷上,冲小童子摆了摆手:“挑个差不多的日子。”小童子:“啊?”白聆尘:“把这棒槌上锅蒸了,你们看着分了吧。”棒槌:“……”师祖救命!鸡仔(二)白柯一直以来看人出奇地准,凭借第一眼感觉判断出来的结果从未出过错。对于这个鸡仔,虽然他第一眼觉得这少年思维诡异,属于像白子旭一样让人头疼的存在,但是却并不觉得他会是什么有坏心的人。哪怕现在被君宵翻出来他的“手机”里刻着符咒,白柯也依旧觉得鸡仔和昨晚出现在家门口的那两个人,或许有关联,却绝不是同类。鸡仔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支支吾吾道:“哎——胡乱测取别人的生辰八字是我不对,但、但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说完,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白柯。可看了两秒之后,又反应过来,白柯闭着眼,于是又把视线转向了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白子旭。白子旭挠了挠下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说话。鸡仔快哭了,只得不情不愿,又有些害怕地看向君宵。整个挣扎的过程一点儿不落地被白柯看进了眼里,他顿时就觉得有些好笑——就这么个货,再借他十个胆,也不会是指示那两个人带着三头怪物来堵人的幕后黑手。“那你的出发点又是什么?”白柯问道。“啊?”鸡仔大概特别怕君宵,光是被他乌沉沉的眸子盯着,就恨不得没出现在这世上似的,按说他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个特别安分的性格,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君宵的时候只有那么丁点儿大的胆,以至于白柯冷不丁出声的时候,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测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做了什么?”白柯这回问得更加直接。“其实是这样的——”鸡仔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可能我说出来的东西你会觉得有点玄幻,但是相信我,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白柯的神情顿时如同吞了只仓鼠般微妙:“……”当你从小到大都在被一个整天想着渡劫飞升的蛇精病荼毒祸害,并且前一天晚上还被两个一看就不正常的人堵了门,又差点被三个怪物咬死,最后还凭空多了一个五千多年前收的徒弟,还有什么能让你觉得玄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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