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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虽然好看,但却繁复,他脱着脱着便气息急促,她只好躺着伸手帮他。
好不容易褪下喜服,却还有厚重的腿甲,他简直有些泄气,手腕不住轻抖,好不容易将腿甲卸了,便一把甩得远远的,迫不及待地回身虚悬在她上方。
纪南星还穿着一身完完整整的大红喜服,连头上的珠钗步摇都没拆,躺在那儿不敢动弹。
她刚要解自己的腰带,裴逸伸手拦住了她,喉头翻滚了下道:“你别脱。这样……很美。”
纪南星听话地收回手,对他嫣然一笑。
她平时从未这样盛装打扮过,此时一笑,清秀的脸上便有种前所未有的昳丽,美得动人心魄。
她的一根食指滑到了他胸前,沿着他白皙清瘦的身躯缓缓往下,一点点地描摹他浅浅的肌肉线条,梦呓般叹着气道:“停云真是……骨肉匀停,秀色可餐啊……”
他丝毫不避她热烈的目光,一边挺直腰身让她看个够,一边伸手到她裙下,温柔地褪去她最里层的贴身喜裤。
或许是憋了太多日,两人一贴到一起便再也把持不住,慌乱急切地纠缠在一起,一个全身赤裸,一个穿戴整齐,一白一红,旖旎生香。
明明已经云雨过许多次了,可这一次似乎与之前每次都不同。
骨子里泛起的酥麻渴望还是一样,还是令人想要与对方肌肤相贴,深深纠缠,但心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再也没有一丝忧虑,再也没有一丝不安。
只有不断碰撞间泛起的浓情蜜意,稠得几乎能将人淹没。
方才那一杯淡淡的合卺酒中不知盛的是什么,令两颗心同时高高飘起,又轻轻落下,似乎只有盛在对方胸中,才能安然无恙地跳动不休。
日头逐渐偏西,淡金色的阳光转为嫣红的余晖,将两个人笼罩在无边的暖意中。
裴逸的动作并不太快,一下下地,耐心深沉,却仿佛无休无止。
纪南星将他人拉下来趴在自己身上,侧头与他交换极其绵长的吻,将呼吸声都跟他调成一致。
而他的喘息声渐渐加快,无法克制地睁眼盯着她看,十指扣住她双手,将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握在手心。
过去的上千个日日夜夜里,他都在等这一刻。
这一刻来得如同大江奔涌,巨大的浪潮将他整个人掀翻,血沸腾起来,带着灭顶的快意。
她与他同时发出极长的一声“啊——”,用全身缠紧了他。
天暗了。
暮色四合,周遭的一切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裴逸黏在她身上不肯动弹。
她也舍不得他起来,双手不断在他背上摩挲,浅声问:“前头没有喜宴吗?你不用去敬酒?”
他声音闷闷的,“不去。看不见,走不动,不能喝。”
纪南星笑出声来,“这……真能不去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国公,哪有大婚典仪上不跟人敬酒的道理。
裴逸重重叹气,又软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撑起身来。
纪南星起身点亮灯烛,见床上放着另一身大红色的常服,便知是给裴逸去前头喜宴上穿的,捧了过来,哄裴逸穿上。
他坐在榻上任她摆布,臭着一张脸,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好不容易给他穿戴整齐,裴远已在门外咳嗽,轻声地叫“二郎”。
纪南星应了一声,想将裴逸拉起来,催促道:“快去吧,大哥都在等你了。”
裴逸拒不起身,指指屋角道:“我坐轮椅去。”
纪南星只好又给他将轮椅推来。
他还是别别扭扭地赖在榻上不肯动,纪南星失去耐心,哗啦一声拉开门扉,将裴远叫了进来,“劳烦大哥了。”
裴远摸摸鼻子,又喝了一声“二郎”。
裴逸只好乖乖动身,被裴远推往屋外。
出门时他伸手扒住门框,回头跟纪南星说“我只喝一杯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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