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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句话她没听见。
她已筋疲力竭,香香甜甜地睡着了。
他愣在一旁,听了会儿她的鼻息,才明白她是真的睡着了。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小心地抬起手来,试探着用指尖蹭了蹭她脸颊,找准位置后,才低头缓慢地凑上去亲了下她额头。
裴逸起先舍不得睡,悄然趴在她身旁,着迷似的听着她的呼吸声,长夜过半后,温泉“发散”的效果开始退却,他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
这一夜他既没有吃安神药、也没有“释放”过。
更要命的是,热乎乎的纪南星就在身边。
她始终将一条手臂搭在他腰上,他略一动弹,她就会往他这边蹭一点,将他搂紧,没多久以后,两人便贴得紧紧的了。
裴逸只觉得浑身燥热,骨子里开始泛起难以言喻的麻痒。
此时的体验比当初在匈奴大营中还要可怕,当时他好歹还能蜷成一团,或是割伤自己来分心,可眼下他分毫动弹不得,生怕被她发现异样。
其实他心里清楚,只要此时叫醒纪南星,便可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也不会再被情欲折磨,可他宁可死忍。
他不愿总让她照顾他、迎合他,他已经不能为她做什么,给她少添些麻烦,总能做到。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其艰难漫长,体内熟悉的空虚又回来了,且变本加厉,仿佛化身一条巨龙,无情地反复啃咬碾压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血流声,一阵阵的在身体里奔涌不息。
他不得不绷紧了四肢,尽量保持一动不动,连喘息都要刻意减缓,仿佛置身火场般,冒着虚汗度过了整夜。
第二天纪南星日上三竿才醒,先是凑上来笑着亲了他脸颊一下,接着便察觉到他不大对劲。
脸色极其苍白不说,还浑身僵硬,心悸脉浮。
“你怎么了?”她拍拍他脸颊,紧张地问。
裴逸苦熬了整夜,一时紧咬的牙关竟松不开来,颤抖着摇了摇头。
纪南星无需他说,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把完了脉,衣裳也来不及穿好,便赤脚匆匆下床,拿了金针回来,来不及多说便扎入他胸口几处穴位。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裴逸心跳渐渐平稳,她才撤了针,放下心来,冷着声音问:“既然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
他坚持又摇了下头,弄得倒好像她在严刑逼供似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没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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