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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第2页）

&esp;&esp;她的脸色苍白，褪了色的嘴唇微微颤抖。慕教授十分心疼，一把抱着她，唇就贴着她额头一遍一遍亲吻：“甜心，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他开始下缓冲，直至她定下神来。

&esp;&esp;见她脸上恢复了血色，慕教授才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叠信，说：“这些都是受害人的孩子们写的。寄到了bau，这一次来美国，外公把这些信都交给了我。等我们见过她后，你再看。”

&esp;&esp;“好的。我没事，阿阳，你别担心。”

&esp;&esp;“甜心，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esp;&esp;“都记起来了。”

&esp;&esp;“很好。”

&esp;&esp;淡蓝色的铁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拖着脚链，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esp;&esp;慕教授示意狱警替她解开手上手铐。

&esp;&esp;女人叫詹妮。

&esp;&esp;詹妮说：“你说，你知道我的行为？”

&esp;&esp;“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詹妮直直看着慕教授。

&esp;&esp;“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吗？”慕教授问。

&esp;&esp;明晃晃的白炽灯吊在那里，白亮的光刺得人眼睛疼。

&esp;&esp;那不是光明，是虚假的人造光。

&esp;&esp;这些变态连环杀手，有时候他她们杀人是在寻求解脱，是在对自己日复一日的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esp;&esp;他她们同样会感到痛苦、迷惘，和无所适从。

&esp;&esp;就如詹妮，很多时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人。她只是本能地在杀人。

&esp;&esp;她问：“why？”

&esp;&esp;来自小甜的祝福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不见得孕妇案案情的，请回到楔子部分。

&esp;&esp;“你知道自己憎恨女人吗？”肖甜心忽然说话。

&esp;&esp;慕教授一怔，便把主动权归还给她。

&esp;&esp;女人和女人的对话，或许会更有启发性。

&esp;&esp;詹妮全身一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肖甜心身上来。她已经认出来了，肖甜心就是亲手抓捕她归案的人。

&esp;&esp;詹妮还记得，当初她的枪，抵在自己后背的感觉。

&esp;&esp;“哈哈！”詹妮忽然放肆大笑，像是要刺激她，“肖，我还记得你。你的枪口对着我的背脊，枪口还是烫的，可是我手下没有留力呢，感受着她的力量，在我的勒紧下一分一分地流逝。你来得太迟了。”

&esp;&esp;肖甜心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抖得厉害。是，当初就是詹妮，用力勒死了那名孕妇。

&esp;&esp;这里没有窗口，没有风呢，可是头顶悬着的那辆白炽灯一直晃啊晃的，晃得人的心在不断地动摇、动摇……

&esp;&esp;“够了。”慕教授弓起食指在桌面上“嘚嘚嘚”地敲了三下。

&esp;&esp;所有的晃动全部静止下来……原来不是灯在晃动，是她的心在摇动，因为心虚吗？肖甜心摇了摇头，不，不是她的错。

&esp;&esp;“甜心，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要坚信自己的信念，也要坚信自己的心。你没有错！”慕教授再次下缓冲。

&esp;&esp;肖甜心坐了下来，恢复了平静，将主导权归还给他。

&esp;&esp;慕教授看了她一眼，她眼睛很红，但还是平静地坐着。他垂下右手来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挠了挠，既是逗逗她，也是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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