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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风一向是温和平静的,然而当这极美的猎物被反绑双手,毫无抵抗之力,祭品一样躺在他身下时,他也不由为之激起了极难得的野性。以一种掠夺之姿,叶长风蛮横地进入了身下这具猎物,尽情肆虐,体味着某种不同的欺凌他的快意……同样在极端的快感中不断浮沉的蓝珊,此刻却恍然了,为何端王会让自己这样,是的,长风不可能这样对端王,即便在忘情之时,也不会。那么……自己对于他的意义,即使只有这么些微,毫不重要,却是连王爷也不可替代的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欢喜缓缓漾在了脸上,象一朵最美的花……虽然猜到,还是想不到长风他会这么冲动。端王暗中摇了摇头。幸好自己已让蓝珊做好准备,否则,就他这样暴力的方式,怎会不令蓝珊受伤。不过,这样的叶长风极难见得,却也另有一种极美,象一只凌翅的凤凰,君临大地……而自己,却正要拥住这只凤凰……叶长风腰上一紧,随即熟悉的酥麻感传过全身,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又被端王侵入,虽然不难受,但是这种样子……叶长风回首瞪了端王一眼,端王却只是轻轻一笑,唇已堵了上去……蓝珊如坠迷梦,一切所见所闻都如是幻象一般……长风居然会压着自己,还露出那种忘情的兴奋……而王爷……他却对长风……一声娇吟,身上某处被人触碰,蓝珊不复再思想,只管向欲望的地狱堕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蓝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好端端地坐在桌边。灯火仍是黯淡的一点,室内一切平静如常,再无任何不同。一个梦?蓝珊突地迷惘了。虽然自己身下已湿,但那也许只是梦里所见而遗,不是不可能。是真?是幻?鼻端突地传来某种气息,温和,而清淡。蓝珊的唇角慢慢出现微笑。没错。这是长风的味道。它的味道在这里。他曾经来过。我会等着你们。对着漫漫风沙,蓝珊轻轻地,这样说了一句。(完)番外病公子皮鞭啪地一声,带着风声,抽打在犯人身上。犯人是个衣衫破烂的女子,虽然蓬头垢面,但从闪避的灵活里,还是能看出她的年轻。这种年轻也因而吸引了押送者的注意。「想不到这里还藏了个好货,妈的,一身脏兮兮,差点就被瞒过去了。」一个头目模样的官兵骂骂咧咧,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揪起犯人的头发,粗鲁地用袖子在她脸上擦拭。灰尘底下,果然露出白皙的肌肤,那种质感是少女特有的,细腻而透着微微的芳香,即使风沙漫天的荒野,也不能掩去都种光彩。头目眼中已经放出贪欲的光芒,他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却被犯人迎面重重地啐了一口。伸手拭去唾液,头目毫不动气,反而就势在犯人胸前掐了一把,无视那双杏眼里喷出的怒火,淫笑着将她推倒在地:「小妮子,想吐就尽管吐吧,待会儿想吐都没那个力气咯。」犯人双手被粗绳捆在身后,双脚也有绳索相连,一旦被压便无从反抗。猝然然遇上这种事,她既没哭也没叫,只是厌恶地闭上了眼。一排呼啸的风声突然破空而至,伴随着四起的惊叫,纷乱的马蹄声,惨呼声。犯人微微睁开眼。发现一支箭正笔直地插在自己面前半尺,背后一滴鲜血无声落下,迅速没入砂土,而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扭过头,就看见了另一支箭,它精准地贯穿过小头目的咽喉,连声音带生机一并堵住。无声无息。即使是仇敌,陡见那种扭曲痛楚的己死面容,也很少有女子不尖叫的。犯人却只是怔了怔,便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转头四顾。押送他们这群要犯的官兵共有六十多个,此时已死的死,逃的逃,场中尚能活着呼吸的,一个也没有,而来袭者只有寥寥数骑,犯人在心里默默计了下数,连同在场勒马静观的三骑,以及黄沙滚滚追击而去的四道烟尘,总共不过七人。狼遇到羊群,大抵如是。「嘿,这姑娘胆可真大,看到死人也不叫,莫不是吓傻了吧。」三骑中,左首的一人像是闲不下来,不时地扭头顾盼,对上犯人疑惑的目光,眼睛突然一亮,一提马缰,碎步行了过来。右首的同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象是责备,另一个身披蓝色斗篷的,压根连头都没回。犯人安静地看着一身褐衣劲装的大汉停在她面前,仍是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劲装汉子反倒惊讶了,提起铁胎弓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喂,你是傻子吗?」「你才傻了呢。」犯人终于开口说话,语声里有着因缺水而形成的嘶哑,但还是听得出那份南边口音特具的绵软柔美。「哟。话还说得挺溜,你不怕吗?」「千古艰难唯一死。」犯人抬眼瞧着他,眼神清澈无畏,「怕他们?他们都已经成死人了,怕你们?你们做了我也想做的事。」「小姑娘还真有意思。」劲装汉子摸摸下巴,爽朗地笑,「你叫什么名字哪?」「我姓杨,家里人都叫我小连,不是莲花的莲,是连理的连。」「看样子还读过书哎……」……风沙之上,血泊之中,满地尸体,呻吟挣扎的流犯,天边斜阳将坠如火,两个人一马上一地下,居然就这么聊起天来,还有来有往,聊得挺有劲儿。不到半柱香功夫,追击而出的另外四骑已陆续返回,为首蓝衣人一甩马鞭,正要下令离开,劲装汉子突然咳了一声:「头,把她带回去吧。公子不是这两天就要到了吗?兄弟们都粗手粗脚的,公子身边没个婢女侍候,总是不方便。」蓝衣人本来冷冷的,对什么都视如无物的样子,听倒公子两个字,也不由微微动容,沉吟了一下:「她家里还有什么人?自己可愿意?」「她的全家都被杀了,只剩她一个,流放到西边,估计也没什么活路。」劲装汉子同情地看着小连,低声催促,「喂,你要愿意跟我们走,就说一声啊,虽然是当丫环,可保证不会亏着你,我们兄弟全都是好人。」这世上,还有好人两个字吗,又或者,好人只能在匪帮中寻找?小连咬住嘴唇,点了点头:「我愿意。」「很好。」蓝衣人总算转过头,正眼看了她一下,声音依旧很冷,「你若背叛,杀无赦,陆虎也坐连罪,在你嫁人之前,就由陆虎先照管着你罢。走了!」一声呼哨,七骑同时飙出,飞驰奔去,连隔得较远的劲装汉子陆虎也不例外。小连在电光火石之间被他提上马,摆放在前鞍,驰骋间,肚腹不免硌得生疼。她一路流放也吃了很多苦,倒并不将这点难受放在心上,脑中挥之不去的,反而是蓝衣人那一瞥间,极冷的眼色,和掩在斗蓬中,那极英俊的半张面容。茫茫的荒漠之上,边境苦寒之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依山傍水,绿意盈然的营寨,小连也不由看呆了眼。顺着山势,粗厚的岩石与圆木搭出了一排排房屋,但房屋与房屋之间并非横平竖直,而是四散开来,错落间隐约形成呼应之势。山路上偶尔也可见到巡逻的小队,人数却不相同,对答也各有异,小连边看边在心中惊奇。「小丫头,还挺有眼力的。」陆虎拍了拍小连的脑袋,显然也看出她的视线所在了,并不在意,反而咧嘴笑道,「这只是明哨,还有暗哨,你可就看不出了。」「很严密。」见他不介意,小连说话也更直言不讳,「你们真是土匪吗?我被押过好几个官府衙门,没一个及得上这里。」「我们不是土匪,是官兵。」陆虎笑笑,将小连领到一间单独的小木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其实本来也没这么严啦,还不是因为公子要来住两天,首领怎么也放心不下,还有头儿也是,每样细节都要过问,就搞成这种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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